纪实小说 女频言情 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周越谨林时曼全章节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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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塔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越谨林时曼的女频言情小说《风鸣两岸,爱落孤舟周越谨林时曼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小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天后,车里。周越谨正在给林时曼发短信。已经四天过去了,自己这么低声下气地哄她,多大的气也总该消了吧。电子设备里播放着一条国际新闻。“维亚再次大规模空袭,武装冲突升级,此次空难涉及平民区和医院......”周越谨心口一阵刺痛,三年多前经历的武装袭击阴影再次浮现脑海。满大街鲜活的人纷纷倒下,是姐姐用身体挡在他面前,才挡住了大部分流弹。去当地旅游是他提的,这些年他一直活在内疚里,却把这份内疚都转移到了为姐姐做急救的林时曼身上。接受心脏手术后半年,他在国内再次见到她,装作旧情复燃求娶了她。钻戒,鲜花,世纪婚礼一应俱全,却只给了她三个月幸福,就亲手把她推进了地狱。换妻、宠爱冯霜、罚她跪灵牌、推她下楼梯......桩桩件件压得胸口阵阵剧痛,心...

章节试读




三天后,车里。

周越谨正在给林时曼发短信。

已经四天过去了,自己这么低声下气地哄她,多大的气也总该消了吧。

电子设备里播放着一条国际新闻。

“维亚再次大规模空袭,武装冲突升级,此次空难涉及平民区和医院......”

周越谨心口一阵刺痛,三年多前经历的武装袭击阴影再次浮现脑海。

满大街鲜活的人纷纷倒下,是姐姐用身体挡在他面前,才挡住了大部分流弹。

去当地旅游是他提的,这些年他一直活在内疚里,却把这份内疚都转移到了为姐姐做急救的林时曼身上。

接受心脏手术后半年,他在国内再次见到她,装作旧情复燃求娶了她。

钻戒,鲜花,世纪婚礼一应俱全,却只给了她三个月幸福,就亲手把她推进了地狱。

换妻、宠爱冯霜、罚她跪灵牌、推她下楼梯......

桩桩件件压得胸口阵阵剧痛,心脏也越跳越快。

“老板,我送你去医院!”秘书见他捂着心口,担心他心脏再次出问题,连忙开到了医院。

一通紧急治疗后,周越谨的心律稳定下来。

沈院长亲至病房来看望他,踌躇半晌,终于还是低低开口:

“那天诊室里......”

“那天是曼曼冲动了,希望院长能替她隐瞒一二,别影响她评级!”周越谨诚恳地说。

院长睁大了眼睛:“怎么会?林医生明明是受害者!”

他将截取的监控递给周越谨,视频里清晰显示,冯霜用添添被扒皮的内容激怒了林时曼,她趁着被林时曼抓住衣领时,刻意松手将心心扔在了地上。

林时曼俯身,只是为了抱起并安抚大哭的心心,不是想要伤害她!

周越谨懊恼地一拳砸在墙上。

曼曼被他塞进狗笼时,明明一再解释没有伤害孩子,为什么当时没有相信她?

明知她害怕这些大型烈犬,还让她在那样的地方呆了十个小时,害得她惊恐症再次发作!

冯霜这个贱人!到底背着他做了多少伤害曼曼的事情?

他要她一一偿还!

胸膛剧烈起伏,他呼吸急促,亲自给狗场老板打了电话过去。

“给我定制刚好能容纳一个女人的笼子。”

院长看着他平静又疯癫的样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

“林医生是院里的杰出青年医生,性子一向温和,只是这段时间因为家事闹得疲惫不堪,状态下降了。”

周越谨有些愧疚地低下头:“是我连累了她。没关系,事情都清楚了,让她在金医生家里休息几天,我会亲自去接她赔罪。”

“她那么爱我,哄一哄也就好了,小金毛可以再买的。”

想起林时曼的温柔,他嘴角露出淡淡笑意。

院长张大嘴惊愕地说:“林医生签了成为维亚战地医生的合同,已经在前线奋战了,您不知道吗?”

周越谨身形一晃,手里的水杯咣当落地,砸了个稀碎。

他情绪激动地抓住院长的肩膀大吼:“哪里?维亚?”

“新闻里那个刚发生空袭的维亚?”

院长也怔住了。

他忙了一上午,还不知道维亚竟然发生了空袭!

叮铃铃~

电话响起,院长接起电话,半晌后手无力地垂下,眼神里涌上慌乱的泪水:

“战地医院被袭击,林医生她......遇难了!”

死寂般的沉默后,周越谨癫狂地笑起来:“你骗人,你也和金媛一样收了她的好处,骗我对不对?”

“用这样的方式惩罚我对她的误会,很好玩吗?”

他周身戾气发散,院长不敢反驳,战栗着点开一张刚收到的照片。

战地医院被炸成一片废墟,钢筋凌乱,灰尘席卷,依稀可见一个白大褂女人被掩埋在废墟下,只露出一只惨白的、戴着戒指的手。

那颗独一无二的钻戒,是周越谨亲自为她带上去的。

“不可能......骗我......”

“曼曼,我去金媛家接你......等我......”

周越谨脚步踉跄往外冲,‘咚’地一声砸在门框上,捂着心口,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第二天8点,林时曼准时出现在裘家庄园,她的新身份,是一名刚从国外回来的妇产科医生阮雨星。

服务对象是裘向真的太太,齐淑予。

她怀了一对龙凤胎已经七个月,需要一名经验丰富的妇产科医生时刻陪伴在侧。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理由,真正的原因是,裘向真敏锐地觉察到最近国内的风声正在收紧。

原本安排太太出国的计划无法实行,去外面的医院又担心被做手脚,请一名私人产科医生陪伴,实在不行在家里生,等这阵子的事情过去,再送妻儿出国。

他干的本来就是医疗生意,一号别墅的三楼已经被他改造成了诊疗室,齐淑予活动不便,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这里。

林时曼为她做了些检查,齐淑予全程用英语和她交流,她对答如流,消除了齐淑予部分戒心。

几天陪伴里,齐淑予看似随意,实则不断地问她之前的从业细节,她做了两个月的功课,自然没有露出破绽。

两天后,裘家举办了一场宴会,商界名流来了一半,齐淑予也难得地下楼。

宴会上,林时曼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医疗界大佬裘向真,同时还有两张熟悉的脸。

陪着裘向真来的,竟然是冯霜。

她打扮得精致干练,以‘心理医生’的身份时刻陪伴在裘向真身旁。

看向林时曼的第一眼,她微微蹙眉。

明明是陌生人,可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让她觉得不安稳。

“阮小姐哪里人?总觉得您很面善呢。”洗手间里,她主动和林时曼攀谈。

五官是另外一个人的,身形和声音却像极了故人。

可那个女人明明已经被炸死了,周越谨查了那么久,也只得到了一张死亡证明。

“北城人。大家都觉得我像一个女明星,可惜我只是个医生,没那么好命。”

林时曼自嘲地一笑,却让冯霜心里一跳。

狐疑在她脑海里生根发芽,可这是裘家亲自选中的人,她不敢质疑,也没有证据。

“失陪。”林时曼低头往外走,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熟悉的香味让她身子一颤,紧接着,胸口就被他酒杯里撒出来的红酒泼湿了一大片。

周越谨是故意的。

进门的那刻起,他就看见了那晚在法式餐厅遇到的女人。

打探到她的名字和身份,得知她竟然也是妇产科医生,他久久不能平静。

借机撞上去弄湿她的衣服,一手搂住她的腰侧。

看似在扶她,实际上却在她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林时曼猝不及防地嘤咛了一声。

声音很小,周越谨眼底的变化却藏不住,心跳更是加速狂飙。

他熟悉她每一寸敏感点,在床上每次都有办法让她哼唧到哭出来。

这声情不自禁的声音,让他有了七八分把握。

“抱歉女士,没事吧?”

他勾了勾嘴角,绅士地后退了一步,仿佛刚才根本没有触碰到她的身体。

“没事。”林时曼仓皇离开。

冯霜目睹了一切,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嘲讽:

“没想到周先生植物人了大半年,还是死性不改啊,见到美女就勾搭,连裘太太的私人医生也敢捉弄,就不怕裘先生不愉快吗?”

她费劲心机得到裘向真的信任,就是为了在周越谨面前出这口恶气。

他与裘家有生意往来,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裘家对她怎样。

可她的挑衅根本没有落入周越谨眼里,他甚至都没正眼看她,只是凉薄地勾了勾唇嗤笑:

“比特犬都满足不了你,裘先生的尺寸你到是满意?还是说做了修复,胃口也变小了?”

冯霜的脸色瞬间惨白。

她拼命压住怒火迅速离开。

再不走,她怕周越谨会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逼她当场失控。




三天前,维亚炸战地医院。

剪掉一头长发的林时曼,接受了医院简短的欢迎仪式后就立刻投入工作。

这里的战争已经持续了半年多,本土医疗资源被严重破坏,从世界各地而来的医生,不细分分科室,全力抢救伤员。

林时曼有过战地外派医生的丰富经验,一上午包扎了四名外伤患者、抢救了三个孕妇、顺利助产下两个可爱的宝宝。

医院外炮火声断断续续,盒饭吃到一半时,护士推着一名患者狂奔进来,用英文大喊:

“中国维和军官!右臂中弹、后背弹片入体!中度失血!”

林时曼噌地站起来冲上前,“我是中国医生,交给我!”

她俯身检查伤口,手臂一沉。

“不......不许打麻药!”年轻男人唇色苍白,抓住她的手下达命令,剑眉星目自带威慑力,受伤也不影响他一身肃然正气。

“好!那你给我忍住了!”林时曼迅速拿起器械。

他掌心和虎口遍布老茧,一看就习惯了持枪。

麻药影响他出枪的精准度,取弹不慎也会影响他的神经。

林时曼大气不敢出,屏息操作,挖弹时他明明疼得浑身战栗,却硬是一声不吭。

林时曼眼前蓦地闪过周越谨胸膛中弹片的样子。

他昏迷前也是这样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气息微弱地说:“救我,曼曼救我!”

那是她这辈子最难过的时候,也是她这辈子最勇敢的时候。

“你救我两次,我拿心换你活。”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她没有一丝后悔。

可现在,她后悔了,一颗真心,换来彻头彻尾的羞辱。

眼泪滴落,男人眼里闪过诧异,嘴角扯出笑:“受伤的是我,你哭什么?吓哭了?”

林时曼深吸一口气问:“你看错了。叫什么名字?”

“岑战。为和平而战。”他答得认真,林时曼止泪轻笑。

“你运气很好,我是妇产科医生,缝伤口一流,等会给你缝得好看点。”

岑战尴尬地气笑了,后背猛然一凉,疼得他额头青筋暴起。

“好险,这块弹片再靠近一点就插进心脏了。”林时曼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快速取出了最危险的一块弹片,迅速清洗缝合。

一个小时后,手术完成,岑战被推去病房。

饭菜已经冰冷,林时曼快速吃完继续抢救后面的伤员。

傍晚战火暂停,医院也终于稍稍恢复了一些平静。

医生间传递着好消息,说战争可能会停止,国家元首正在商议止战条件。

第二天,果然一片平静。

盘旋在天空的战斗机轰鸣声不复,大街上也陆续有大胆的居民往外走。

下午,林时曼去查房。

岑战底子不错,已经能坐起来活动,薄薄的住院服下,一身精壮的肌肉线条。

他眼神清亮,聚精会神地看着她走来走去。

林时曼给他查体后,记录着数据,冷不丁听见他问:“不怕死吗?为什么来这里?”

林时曼写字的手一顿。

机械心脏的跳动越来越不规律,她知道,死不过是随时的事。

她笑了笑,没有回答,转身去查看隔壁床的伤情。

林时曼离开后,跟着她一起来的小护士何雨趁着给岑战输液,悄声教训他:

“不许在林医生面前提死不死的,她当初为了救人捐了心脏,现在人工心脏还出了问题,每天都活得很辛苦,请别刺激她。”

岑战吃惊:“为什么不更换?”

何雨眼底一片哀伤:“劝过,她只说顺其自然。”

小护士匆匆离开,岑战眼里情绪复杂。

林时曼查到病房里最后一个男人时,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他是维亚本地人,林时曼入院后抢救的第一个患者。

来的时候大出血,他的女朋友是院内的外科医生,手术本来是她做,但因为太紧张情绪崩溃,林时曼接手后抢救及时,现在已经稳定。

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摘了一把干草,正专心地编织着一个戒指。

看见林时曼,他笑着用英语说:“我答应过战争停止就向她求婚,被你看见了,记得帮我保密!”

林时曼捂着嘴笑:“就用这个求婚?”

“家被炸毁,求婚戒指埋在了废墟里。”男人长叹一口气,眼神里满是无奈。

林时曼忽然想起了什么。

“等我三分钟。”




半年后,周越谨在病床上醒来。

冯霜手里的饭盒咣当一声砸落:“阿越!你终于醒了!”

她扑倒在周越谨身上,放声大哭。

“我以为你一辈子都要这样躺着了,你知道我这半年是怎么过的吗?”

周越谨动了动身体,记忆蜂拥着挤进脑海。

“曼曼呢!我要去找曼曼!”

他厌恶地推开冯霜,挣扎着起身。可半年卧床,小腿萎缩无力,翻身时掉落下床。

冯霜表情里满是压抑的哀怨:“阿越,她半年前就死了!你出事那天她被炸死了,这半年都是我在照顾你!”

“求求你,忘了她好不好?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

她试着去搀扶,却被周越谨狠狠推开:“你做了那么多伤害曼曼的事情,我绝不原谅你!滚回去蹲狗笼!”

冯霜瞳孔骤缩,恐怖的记忆让她浑身颤抖。

她在游艇上享受着海风吹拂时,忽然被周越谨手下的人抓走关进了一个狭小的狗笼,扔在周家的一处私宅后院里。

院子里养了十几条大型比特犬,臭气熏天,她与狗同吃同住了整整一个星期。

比特犬白天尚且能自由活动,而她却只能24小时待在狗笼里,吃着管家送来的馊饭,还要承受十几只狗对她的身心折磨。

那些发情的公狗,像恶魔一样难缠,而好斗的则把她当成入侵对象,不停地隔着笼子试图撕咬她。

一周后她无法承受晕了过去,被管家送医,听说周越谨昏迷,主动承担了照顾他的责任。

本以为半年的照顾会换来周越谨的原谅,可他一醒来就又要让她回去蹲狗笼!

她吓得不停磕头:“阿越,只要不让我蹲狗笼,我做什么都可以!”

周越谨置若罔闻,在秘书的搀扶下坐在了沙发里,红着眼问:“曼曼呢?她......”

“老板,夫人真的去世了,户口已经注销,你们的婚姻也已经自动失效,老夫人这段时间一直在帮您物色新的联姻对象,要给您冲喜,她现在带着曾家千金,正在来的路上。”

秘书不敢对他撒谎,周越谨绝望地捏紧了拳头,泪水滑落。

冯霜瘫坐在地上。

她那么费尽心机地想往上爬,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明明周母答应过她,只要周越谨醒了,就让她成为周越谨名正言顺的太太,可周越谨醒了,她的美梦成了泡沫!

她爬到周越谨脚下哭求:“阿越,那我怎么办?你说过我是你周家的恩人,会一直照顾我和孩子的!”

“我说过吗?”周越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底尽是凉薄嘲讽。

高跟鞋踢踏声响起。

曾家千金曾姿仪嚣张跋扈的名声在外,而且仰慕周越谨多年,当年他娶林时曼,她还大闹过一场,圈子里谁都知道她的恶名。

冯霜清楚,如果曾姿仪成了周太太,绝不会容许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贴身待在周越谨身边!

周越谨玩味地欣赏着她惊恐万分的表情,忽然捏住她的下巴,手指向下,解开了她胸前的几颗扣子,直到看到那条蜈蚣般的疤痕才停手。

“我好像确实说过,那就救你一次。”

冯霜眼底聚起惊喜,疯狂点头。

咔哒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周越谨将冰凉的嘴唇,吻在了冯霜脸上。

冯霜的脸红不过一秒,就结结实实挨了两个耳光。

周母气得脸都歪了,还想再打,却被曾姿仪制止。

“阿姨,我早就听说冯小姐痴恋越谨,不惜做义妹也要待在他身边,同为女人,这份真心我也体量,您别打她了。”

包括周越谨,在场之人都愣了。

曾姿仪笑了笑,妩媚地贴在了周越谨胸膛:“这个女人你要是舍不得,留在身边也无妨,我够大度了,你的诚意呢?”

她刻意隐藏锋芒,倒是让周越谨来了兴致。

他轻抬眉毛:“那就尽快订婚,但冯霜是我的人,你不许动。”

出院当晚,曾姿仪就住进了周家。

一袭低胸吊带,藤蔓般缠上周越谨,言语放浪不堪:

“躺了半年,试试看行不行?我在上。”

门外,冯霜脸色惨白地跪在周晴烟的灵位前,耳朵里充斥着房间里传来的喘息呻吟。

她的心通通乱跳。

终于明白,当日跪在这个蒲团上的林时曼,每天活得有多痛苦。




一觉醒来,林时曼嗓子剧痛,她请了假,又给金媛打去电话。

她想在临走前,把一件重要的事情托付给金媛。

“阿媛,我好久没去看他了,好想他,你可以陪我去看看他吗?”

她不知道这通电话被冯霜偷偷录了音。

来到墓园后,林时曼告诉她自己过两天又要外派,金媛气得红了眼睛。

林时曼叮嘱她:“如果我不能回来,我弟弟和晴远的墓地,拜托你清明时来打扫一下。”

金媛一口应下,麻利地收拾着墓碑旁的枯叶和新草,无奈地问:

“那周越谨呢,你真的舍得离开他吗?大学时所有人都羡慕你们的神仙爱情,他一个富家公子,为了追你甘愿睡出租屋,陪你治疗深水恐惧,为你举办世纪婚礼,定制稀有的钻戒......”

“都是为了报复我而已,他亲口说的。”林时曼淡淡打断。

“他怪我当年不告而别,更怪我当年没能救回他姐,所以在我回国后处心积虑地娶我回家,宠了三个月后弃如敝履。”

金媛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周晴烟中了十几颗流弹,送来抢救的时候已经脑死亡,这怎么能怪你呢?更何况你还把自己的心脏给了他!”

“还有什么不告而别,明明是他自己先玩消失的!”

林时曼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擦拭着旁边的墓碑。

冯霜的声音忽然响起:

“阿越哥,我没有骗你,她真的有情人,或许她消失的那两次都和情人在一起,现在情人死了,所以才跟你结婚骗你钱的!”

周越谨走上前,盯着墓碑上‘晴远’两个字,想到她婚前婚后失踪的那两次,眼神冷冽得像淬了冰:

“他是谁?你消失的那两次,真的和他在一起吗?”

林时曼身子一震,手停了半晌,继续擦着墓碑上的字。

周越谨被她的态度激怒:“你不说,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你开口!”

“那你可以试试。”林时曼的声音凉薄。

“阿越哥,她不说,就让保镖砸了墓碑,扬了骨灰,看她说不说!”冯霜抬了抬手,叫来两个黑衣保镖。

林时曼瞳孔猛然睁大:“你敢!”

她死死护在墓碑前。

周越谨因为她的维护彻底疯狂:“所以你心里住着别人,没有爱过我一天,全都是演戏,对不对?”

“告诉我!不说的话,后果自负!”

他的双眼因为嫉妒而通红,亲自去拉林时曼。

挣扎中,冯霜下了指令,两个保镖拿出工具,狠狠地砸向墓碑,又撬开盖板,取出里面的骨灰盒,用力砸向地面。

林时曼哭着尖叫:“不要!”

可终究还是迟了一步。骨灰盒四分五裂,里面装殓的骨渣也散落一地,随风四散。

周越谨怔怔地看向地面,半晌才反应过来:“谁让你们真动手的!我只是......”

他说了一半,直直地盯着匍匐在地上痛哭的林时曼。

她抱着那堆裂开的骨灰盒,努力地想捡拾起剩下的部分,可风越来越大,不多时,便悉数吹散在了草丛里。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飞散的骨灰,眼里没了生机。

下一秒看向周越谨,带着滔天的恨意,似乎双眼里能飞出利刃扎碎他。

“还有,两天。”

她低语了一句,默默收拾了一下剩余的残渣,盖上石板起身离开。

看着她瘦削的背影,周越谨心里的慌乱和愧疚交织成一团乱麻。

什么两天?这个女人,到底在计划什么?

她整个人,为什么会透露出一种决绝的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