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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猫饼

    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抖音热门写的小说往事随风去,我自重生来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有猫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市首富的独生子为了救女友,被车撞成了残废,女友丢下他出国了。为了给他找个能伺候他又能留后的媳妇。他们托人去村里,以三百块的彩礼,将我“买”了回来。许纾对我厌恶又冷淡,他骂我村里来的贱婆娘,竟敢异想天开当他的老婆。他想出各种的方法欺负我,凌辱我,想把我赶走,我都默默承受。直到婚后的第三年,他疲倦了,问我怎么样能滚蛋。我小声说:“许阿姨说,我得给你留个后。”他涨红了脸,骂我不要脸。当天夜里,他把我从地上喊醒,让我滚上他的床。“生了孩子,你就拿着钱滚蛋。”我说不出话,因为话都破碎在他的动作中。第二年的开春,我生下了一个男孩。孩子百日那天,家里来了很多人。礼物和赞美声堆满了整个房间。我躲在地下室里,偷偷打开一条门缝望着外面。他们嘴里文邹邹的...

章节试读

市首富的独生子为了救女友,被车撞成了残废,女友丢下他出国了。

为了给他找个能伺候他又能留后的媳妇。

他们托人去村里,以三百块的彩礼,将我“买”了回来。

许纾对我厌恶又冷淡,他骂我村里来的贱婆娘,竟敢异想天开当他的老婆。

他想出各种的方法欺负我,凌辱我,想把我赶走,我都默默承受。

直到婚后的第三年,他疲倦了,问我怎么样能滚蛋。

我小声说:“许阿姨说,我得给你留个后。”

他涨红了脸,骂我不要脸。

当天夜里,他把我从地上喊醒,让我滚上他的床。

“生了孩子,你就拿着钱滚蛋。”

我说不出话,因为话都破碎在他的动作中。

第二年的开春,我生下了一个男孩。

孩子百日那天,家里来了很多人。

礼物和赞美声堆满了整个房间。

我躲在地下室里,偷偷打开一条门缝望着外面。

他们嘴里文邹邹的普通话,我听不大懂。

只知道,他们说了很多话,但默契的没有提孩子的母亲。

因为我的存在对于这一家来说,是羞耻,是污点。

我想看看那个孩子,却不敢探头出去。

若是让亲戚们看到我,许纾跟许阿姨又会沉下脸说些难听的话了。

我刚到许家的第一天,什么都不懂。

真以为自己是许家的媳妇,直愣愣的走进了客厅。

迎面撞见了来拜访的许家亲戚。

他们看着我的目光,像是村里人们看到闯进人家的牲畜一样。

惊愕,嫌恶和不可思议。

我不知所措,下意识将目光看向了坐在轮椅上的许纾。

我想他刚刚那样温和的样子,或许也会帮我解释一句。

但他的脸瞬间阴沉下去。

下一秒,他手边的盘子就砸到了我的额头上。

“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滚啊!!”

我怔在原地,最后是家里的保姆把我拉到地下室。

她脸上带着嘲弄:“你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么?”

我红着脸:“.....就是......媳妇....”保姆扑哧一声笑了:“什么媳妇,你配么?

你见过村里配毛驴么?

你啊,就跟那些被买回来配种的毛驴一样。”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保姆不再继续说了,只是吩咐我:“以后许太太没说让你出去,你不许出去惹少爷生气知道不?”

缓过神的时候,我才发现额头上的血液,早就流了满脸,擦也擦不掉。

但从头到尾,他们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大概是因为他们不在意。

我被遗忘在地下室,直到晚上,许纾的妈妈才下来。

我惶恐的站起身,支吾了半天,才喊了一声:“妈.....”许阿姨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你还是叫我许阿姨吧。”

我讷讷。

“许纾自从出了车祸以后,情绪就不太稳定。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突然出现在亲戚面前多丢人啊。

许纾是个要面子的孩子,你把他的脸都丢了,难怪他跟你发火。”

她一字一句的,就把错处推到了我的身上。


额头上的血已经凝固了,可我却觉得心口痛得很。

她见我不说话,缓和了脸色:“既然嫁进来了,也该做点事情了,上去帮许纾擦擦身子吧。”

我应了一声。

许阿姨上楼的时候,仿佛是突然看到了我额头上的血痕,啧了一声。

“邋里邋遢的,脏死了。

赶紧擦干净,小纾见不得血。”

......“看什么?”

头顶传来许纾冷冷的声音。

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许纾不知道什么时候摇着轮椅来到了地下室门边。

我不敢言语,因为我每次说话,他都会生气。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许纾不是因为我说的话而生气,他只是单纯的讨厌我。

“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了?”

他皱起了眉头:“懂点规矩,不要给我丢人。”

我默默的关上门,门锁从外面传来咔哒一声上锁的声音。

一个轻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许纾,你在跟谁说话呢?”

许纾语气温柔:“没谁,我怕地下室的老鼠跑出来,过来把门锁上。”

女孩被他逗得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看着门缝里透过的温馨光芒和孩子的哭声,心一揪一揪的疼着。

“安安。”

我小声的念叨着,好像孩子就躺在我怀里哭,我在哄着他。

我曾经问过许纾孩子叫什么。

许纾笑着看我:“就算我告诉你,你不会写也不会认,普通话也不会说,喊名字孩子也听不懂。

你有什么必要知道呢?”

我涨红了脸,再也不敢问了。

可那是我的孩子,我总要有个名字唤他。

我偷偷问了隔壁的学生帮我给孩子起个乳名,他写在本子上给我看。

“就叫安安吧,平平安安的安安。”

安安,我的安安。

哪怕以后相隔千里,妈妈也能一直念着你。

保佑你平平安安。

每次我惹了许纾不高兴,他就会让保姆把地下室的门一锁,饿我好多天。

以至于,他一让保姆去拿钥匙,我就会立马闭上嘴低下头,浑身打哆嗦。

他看着我这个样子,有了兴致,干脆把钥匙放在了自己手边,时不时拿出来晃一晃吓唬我,像是狗主人训狗一样。

我原以为这一次他也要关我几日,可是夜里他却打开门,让我出去。

“地上那是什么东西?”

他俊眉拧了起来,目光落在了我掉在地上的本子。

我心里一紧,快走了几步,挡住他的视线。

许纾却阴沉了脸,笑了一声:“柳招儿,你知道我挪不开身子,就故意挡我?”

我攥紧了袖子不敢说话,背后一阵阵冷汗。

“起开。”

我不动。

下一秒,他手里的钥匙摔在了我的脸上。

冰冷的刺痛后是火辣辣的疼感。

“你不起开,我就撞过去。”

他勾起嘴角:“你要是敢躲开让我掉下去,你就死定了。”

“你要是不躲开,这轮椅把你撞骨折了,我可不会让你去治的。”

我僵硬着身体,缓缓的挪开。

“拿过来。”

我把本子递给了他,本子上都是我歪歪扭扭写的“安安”两字。

他看了好久,突然笑了一声:“写的真丑。”


我咽了咽口水,不敢开口。

“你给孩子起的名字?”

我小声应了一声:“这个名字代表平平安安,我觉得挺好的。

只是一个乳名....你若是不喜欢.....”纸张撕扯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走廊。

洋洋洒洒的砸在我的脸上。

“柳招儿,你连字都不认识,还想给孩子起名字,不嫌丢人啊?”

那种窒息感再次揪住了我的心脏。

我很想很想问他,为什么我会丢人呢?

母亲给孩子起名字,为什么要因为不认字而丢人呢。

“别做这些没用的事儿了,你听话好好照顾我,别再丢我脸,我就谢天谢地了。”

还是别丢他的脸。

我到底丢了什么脸,我为什么就丢脸了呢?

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

我还是不敢问出来,我怕极了他。

我沉默了好久,蹲下身子,把废纸都收拾起来。

若是让保姆和许阿姨看到我把家里搞脏了,她们又会说我连点活都不会干。

明明不是多么难听的话,从她们那样矜贵的嘴里说出来,却像是鞭子一样抽在我心上。

或许是看我一如既往的听话,许纾的心情好了一些。

他的手捏上了我的脖颈,像往常一样的把我往下压去。

我浑身僵硬,他用了一些力气,脖颈疼的要命,我闭上了眼,像往日一样顺从了他的要求。

欢愉的闷哼从他漂亮的嘴巴里传了出来。

好久,他带着沙哑的嗓音从我头上传来:“爸爸给孩子起了一个好名字,叫做许堇。”

“你想叫他安安,便叫吧。”

结束后,许纾懒洋洋的让我送他回了屋里,还难得的让我上床睡觉。

他紧紧的缠着我,不一会就陷入了睡眠。

我却如何都无法入睡,脑海里不断的闪过以前的事情。

当初,为了送弟弟去县城里上学,爹娘想把我嫁给村里的杀猪匠换彩礼。

他们说他人虽然粗俗了点,但是能挣钱,替人杀猪又能拿猪肉。

我跟了他,吃得饱穿的暖。

可我不愿意,他打死了三个媳妇,我嫁给他,也会被打死的。

我的命那里比弟弟上学重要,当天晚上就被捆着送上了杀猪家送来的花轿。

我被抬上轿子时,在县城里当司机的大伯拦住了我爹娘。

他说,他给我找了一门好人家。

县长的独生子,长相俊秀,上过大学,想娶一个能生养的媳妇。

把我嫁过去,给三百块彩礼钱,还能把弟弟送进县里最好的学校。

爹娘不信,这么好的人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要找我这么一个乡下女人。

大伯小声解释。

“那孩子为了救对象被车给撞了,两条腿都废了。”

“好不容易救回来,对象嫌他变成残废,头也不回的出国了。”

“所以人就疯了,来照顾他的保姆全被他打跑了。

昨天还自杀被送进医院抢救了。”

他家里人想说个媳妇,一是给他留个种,二是可以给他当个贴身保姆。

我掀开帘子闯了进去。

我说,让我嫁吧。

嫁给一个残废,总好过丢了命。

爹骂我,不要脸的东西,上赶着嫁人。


喘着粗气说道:“我叫阿月怎么了?

我的心里只有阿月。

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跟我生闷气。”

我想说我不敢生闷气,可是话却零碎在他不断的撞击中。

这次是第三次。

我突然想起来白天,他锁上门的时候,门外有人喊他,明媚又轻快。

他回答她的语气温柔的像是换了一个人。

我恍然大悟,那人是翟月吧。

他把我放出来,又来了兴致让我伺候他。

是因为今日见到了翟月了吧?

他想要翟月,身体想的紧,便拿我来做发泄的工具。

我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也许是因为他逼着我咽下的东西在喉间让我觉得恶心。

也许....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恶心。

就好像在这一刻,我真的变成了她们曾经说的那样。

我是一头被买回来,给主人配种的驴。

一个牲口。

仿佛是打开了闸门一样,我从未流过的眼泪在这一刻开始疯狂的涌出,以至于我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我在许纾的怀中抖动,扰了他的好梦。

他把我从怀里推了出去,翻了一个身,背对着我。

我想,我的确该走了。

我是个人,我不想当牲口。

不知道什么时候哭着睡过去。

我是在睡梦中被许纾一把推下床的。

毫不防备,猛得砸在了地上。

我懵懂的抬起眼,对上了许纾后悔而又愧疚的眼神。

下一秒,我就明白他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楼下传来了翟月的笑声。

“阿姨,许纾起来了么?

我来看看他。”

“赶紧把衣服穿好,滚下去。”

他有些慌乱的往身上套衣服。

“不行,你不能从楼梯下去,会被阿月看到,你从窗户跳下去,快点。”

我麻木的套好了衣服,麻木的被他推到了窗户边。

好奇怪,明明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才是啊。

怎么,我仿佛是见不得人的......婊子.....楼梯间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

许纾有些着急,脸都张红了起来,他手上发了狠劲儿:“柳招儿!

你别在这个时候跟我犯浑!

赶紧给我下去!”

恍惚中,我脚下一空,眼前是许纾惊慌中带着茫然的神色。

耳边是佣人们惊慌的叫声。

下一秒,四肢狠狠的砸在了花丛中,后脑传来剧烈的疼痛,眼前便是一黑。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

屋外是许纾跟许阿姨的争吵声。

“我没想害她,是她自己没站稳摔下去的。”

“妈妈没说你想伤害她,只是这一次确实伤得太重了。”

“那为什么不把她送去医院啊。”

他的语气中难得的有了紧张:“她到底怎么样了?

你们也不告诉我。”

“她......她这个身份也不方便送去医院啊,送到医院了,若是别人问起来她是谁,难道我还要说她是我的儿媳妇?

那太丢人了。”

“反正.....当初的结婚证也是你找人做的假的。

你就随便给她编一个身份,说她是农村来的穷亲戚不就好了。”

我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看着他眼睛里闪烁的光就知道,他动了这个心。

于是那天早上,我被送到了许家。

许纾在我的胸上捏了一把,打断了我的回忆。

他含糊的喊着。

“月儿....”我浑身一僵。

翟月这个名字,是我来许家的第二年才知道的。

当初许纾舍身救下的初恋,就是翟月。

两个人就要订婚了,在去供销社的路上,一辆轿车失控冲了过来。

许纾推开了翟月,自己被卷入了车轮里。

在医院里抢救了一个月,他保住了性命,只是以后怕是再也没办法站起来了。

翟家立刻上门退亲,后脚就把翟月送出了国。

变成残废,失去挚爱,连续的打击将刚从昏迷中醒来的许纾击垮。

从那天开始,他便性情大变。

翟月这个名字就成了许家的禁忌。

那个时候,我跟许纾的关系勉强维持在冰冷和疏离。

他偶尔会因为复建的痛苦把东西摔到我身上,但大部分时候,他不会刻意为难我。

直到那天,我帮他去屋里拿换洗的衣服,不小心撞倒了他摆在桌边的盒子。

里面跌出来满满的照片和信件。

我有些无措,身后传来许纾冰冷的声音。

“谁准你动我的东西的。”

“把你的脏手拿开!

谁让你碰阿月的照片的!

“我慌乱的站起身,连连道歉,却无法安抚他突然暴怒的情绪。

他红着眼,一把将我拉了过去,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贱人!

谁他妈的让你动我的东西!

婊子!

贱人!”

许纾不断的骂着平时他从不会说的脏话。

保姆把我拉了出去,让我跪在他的窗户底下。

“许家给你吃给你穿的,你是一点恩情都不念。

真是个白眼狼,把少爷气成这样,造孽啊。”

“算了,跟你说,你也听不懂。

农村来的贱婆娘,能指望你懂什么呢。”

数九寒天,我穿着单衣,跪在许纾的窗户底下瑟瑟发抖。

他从窗户里看着我哆嗦的样子,冷笑:“装可怜,我让你装可怜!”

他打了盆水,兜头浇在我头顶。

见我闭上眼,就喊张妈过来抽我耳光。

我在雪地里跪了一天,直到深夜许叔叔回来了。

他看着脸色已经冻的青紫的我,和气的喊我起来。

“小柳,那小子犯浑,你别惯着他,赶紧回去吧。”

我的膝盖早就冻的刺疼,站不起身。

趴在雪地里好久,才撑着墙站了起来。

屋子里暖洋洋的,传来许叔叔跟许阿姨的对话。

“别让她在院子里呆着,影响不好。

下次让她去小纾屋里,关上门爱干嘛干嘛。”

那个时候,我有一些后悔。

若是嫁给那个杀猪匠了,是不是会比现在好一些呢?

起码,吃得饱也不会挨冻。

第二次知道翟月的存在,是那天他把我从地上喊醒,拉我上床的时候。

他咬牙切齿的掐着我的腰,在我的胸口狠狠的啃咬,留下一个一个的血印子。

到了巅峰的时候,他眯着眼睛,不停的喊着翟月的名字。

“阿月,阿月,我爱你。”

我浑身僵硬,不敢动弹,他又恼又不耐烦的拧了一把我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