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小说 女频言情 秦音阮铭泽写的小说落雪不覆长街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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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头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音阮铭泽的女频言情小说《秦音阮铭泽写的小说落雪不覆长街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南大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十天的离婚冷静期过得很快,阮铭泽预订了出国的机票,只等待着最后那一天的到来。这天,他将所有的行李装箱,准备先行寄往国外。抱着箱子出门时,迎面撞上了突然冲进屋的林枫眠和秦筝。箱子里的东西散落一地,阮铭泽匆忙地地捡起,却还是被他们注意到了。“你收拾这么多东西要干什么?”秦筝问。阮铭泽随便找了个理由:“都是些不要的东西,拿去捐给福利院。”秦筝嗤笑一声:“你的这些破烂,还要捐给福利院,真是难为人家福利院的小孩子了。”阮铭泽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将箱子合上准备出去。“等等,”林枫眠叫出了他,伸手从箱子里拿出一条玉制手串:“这个看起来挺有意思的,我要了。”阮铭泽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神色慌张地从林枫眠手里夺回了那条手串。“不行,这个我放错了,这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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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天的离婚冷静期过得很快,阮铭泽预订了出国的机票,只等待着最后那一天的到来。
这天,他将所有的行李装箱,准备先行寄往国外。
抱着箱子出门时,迎面撞上了突然冲进屋的林枫眠和秦筝。
箱子里的东西散落一地,阮铭泽匆忙地地捡起,却还是被他们注意到了。
“你收拾这么多东西要干什么?”秦筝问。
阮铭泽随便找了个理由:“都是些不要的东西,拿去捐给福利院。”
秦筝嗤笑一声:“你的这些破烂,还要捐给福利院,真是难为人家福利院的小孩子了。”
阮铭泽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将箱子合上准备出去。
“等等,”林枫眠叫出了他,伸手从箱子里拿出一条玉制手串:“这个看起来挺有意思的,我要了。”
阮铭泽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神色慌张地从林枫眠手里夺回了那条手串。
“不行,这个我放错了,这个不捐,我要留下。”
这是母亲去世之前留给阮铭泽的最后一件东西,他一直细心保存着,没想到今天被林枫眠撞上了。
“有什么不行的,一个手串而已,枫眠哥看得上,是你的福分,还不赶紧给他,瞧你那穷酸样子!”秦筝嫌恶地斥责阮铭泽。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的东西,凭什么要给他!”胸中的气血上涌,阮铭泽涨红了脸,大声喊出。
秦筝愣住了,阮铭泽竟然吼自己!他算个什么东西!
秦筝刚想伸手去抢,秦音便推门进屋。
“大老远就听见屋里的声音,吵什么?”秦音不悦的目光扫过,最后落在了阮铭泽身上。
阮铭泽还没开口,林枫眠便已经添油加醋地解释起来:“阿音,都怪我不好,阮先生有一箱东西不要了,要捐给福利院,我看上一个手串,问阮先生能不能卖给我,他不愿意。”
“就是,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人,我们出钱还不行吗?”秦筝跟着火上浇油。
秦音闻言,立即皱着眉看向阮铭泽。
“一个不要的手串而已,枫眠要就送给他吧,我再给你买新的。”
她语气中的理所当然刺痛了阮铭泽,他紧抿着嘴唇,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眶泛红。
他将手串递到秦音面前:“秦音,你好好看清楚,这个手串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你知道它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母亲刚去世的时候,阮铭泽整日戴着这个手串,连睡觉也舍不得摘下。
后来在一次陪秦音复健的过程中磕到了手串,他才将它摘下,仔细地保存起来。
他以为,他和秦音日夜相处,她多少也该对这个手串有些印象。
可她看了半晌,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甚至开口的语气变得更加凌厉。
“阮铭泽,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一个手串而已,你竟然编造出遗物这种谎话,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我看你就是故意为难枫眠,越是他想要的东西,你就越不愿意让他如愿,宁愿捐掉也不送给他。”
“阮铭泽,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我对你太失望了!”
秦音拉着林枫眠走了出去,将门摔得震天响。
阮铭泽的身子在原地晃了两下,无力地靠在墙上,慢慢地滑了下去。
不管林枫眠说什么,秦音都愿意相信。而自己,哪怕说的是实话,她也不愿意听信一句。
阮铭泽捧着手里的手串,心如刀割。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阮铭泽的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阿泽,你去煮点粥,枫眠昨天喝了酒,胃不舒服。”
秦音双腿受伤后一度十分敏 感,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狼狈的一面,所以这栋别墅里没有佣人,她也习惯了使唤阮铭泽。
意识尚在混沌之中的阮铭泽下意识地拒绝:“不。”
“你说什么?”秦音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毕竟她从未见过阮铭泽拒绝自己。
被秦音一反问,阮铭泽的脑子更清醒了几分。
阮铭泽指了指自己的头:“我头疼得厉害,没法做饭。”
自从三年前在火场中被砸到头,阮铭泽就落下了头疼的毛病,这点秦音是知道的。
半晌,秦音叹了口气:“算了,我带他出去吃。”
秦音和林枫眠出门时,阮铭泽正坐在房间里看书。
马上要出国去读博了,他想提前把书本捡起来。
林枫眠来到他的房间,故作善意道:“阮先生,我和阿音要出去吃饭,你也一起去吧。”
阮铭泽没有拒绝,毕竟只要林枫眠开了口,秦音就不会给阮铭泽拒绝的余地。
黑色迈巴赫在车流中穿梭,最终停在了秦音和林枫眠的母校门口。
一下车,林枫眠就深情地看向林音:“阿音,好久没回来了,全都是我们共同的回忆。”
秦音点头的同时,瞥到了尴尬站在一旁的阮铭泽。
“枫眠想吃食堂的鸡丝粥,我们顺带回来看看。”
她破天荒地朝着阮铭泽解释了一句,却只得到一个冷淡的点头。
“嗯,没关系,你们开心就好。”
秦音的眉心跳了跳,总感觉阮铭泽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了。
还没来得及细想,林枫眠就已经拉着她走进了校园。
所到之处全是他们爱情的见证,他们一边回忆着,一边笑着,全然没有注意到背后的阮铭泽。
阮铭泽看着他们的背影,感觉倦怠不已。
再坚持一下,等离婚冷静期结束,就能彻底离开了。
他这样告诉自己。
食堂的环境很好,美食种类也多。
秦音端着装得满满的餐盘,兴冲冲地朝着林枫眠走来。
“枫眠,你大学时候爱吃的,我都买了过来,你尝尝。”
阮铭泽看着桌上红灿灿的食物,有些发愣。
三年的时间,秦音始终牢牢记得林枫眠的喜好,却完全不知道,自己不吃辣。
阮铭泽起身,打算自己去买一份清淡的食物。
背后端着滚烫砂锅的食堂阿姨没有注意,直接撞了上来。
热汤飞溅,秦音下意识地挡在了林枫眠身前。
一锅热汤几乎全浇在了阮铭泽的胳膊上,他半只胳膊瞬间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
“你没事吧?”秦音着急地站起来,抓住他的胳膊,脸上头一次因为他出现担忧的神色。
阮铭泽还没来得及答话,林枫眠便喊了起来:“阿音,好烫,好疼啊!”
林枫眠的手上,出现了几个红点,相较于阮铭泽胳膊上的水泡,简直是不值一提。
但他已经捂着手腕,表情痛苦不已:“阿音,我的手被烫伤了!”
秦音闻言立即松开了阮铭泽的胳膊,转过身去拉起林枫眠。
“别急枫眠,我送你去医院!”
走了两步,秦音又忽然想起背后的人。
她转过身来,略带歉意地看向阮铭泽。
“你是医生,会急救知识,你先自己处理下吧。”
“我先送枫眠去医院,等下叫司机来接你。”
绷了几天的阮铭泽,在这一刻,终于忍不眼眶泛红,心尖抽痛。
这就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全心全意照顾了三年的女人。
无论自己受了多重的伤,和林枫眠比起来,都是不值一提的。
这三年的在意与关切,如同草芥一般,被她一遍又一遍地狠狠践踏着。


秦音拉着林枫眠走到秦母面前,激动地介绍:“妈,枫眠回来了。”
秦母皱着眉看向林枫眠:“你既然已经结了婚,为何又要回国?”
林枫眠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看了一眼秦音,又低着头和秦母道歉。
“阿姨,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秦音闻言心疼不已,立即拉住了他的手。
“妈,枫眠的老婆背叛了他,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他也是受害者。”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不介意,你也不要这样对枫眠。”
即便秦母早知道自家女儿在意林枫眠,但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女儿怼,她还是感觉难堪。
秦母拂袖而去,秦音和林枫眠的目光都落到了阮铭泽身上。
秦音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向阮铭泽解释的,只淡淡开口:“枫眠刚回国,没地方去,你先回家里把房间收拾下。”
一贯的颐指气使,阮铭泽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林先生要住到我们的婚房?”
秦音挑眉:“当然了,不然他去哪里?”
旁边的秦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婚房,真把自己当成秦家的男主人了?”
嘲笑声四起,阮铭泽心中感觉凄凉无比。
三年前,秦音车祸之后意志消沉,整日酗酒,不省人事。
她住的房子意外起火,是阮铭泽不顾自己的安危冲进熊熊火海,将她背了出来。
而他自己,却因为被断裂灯具砸到头,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
醒来后,秦音坐在他的病床前,向他求婚。
她重新买了这套房子作为婚房,承诺这会是她们未来的家。
可如今,林枫眠一回来,就要直接登堂入室他的婚房。
阮铭泽沉默的间隙,林枫眠已经不安地看向了秦音。
“阿音,阮先生是不是不愿意我住你们家啊?要不我还是去住酒店吧,别让阮先生不高兴了。”
“那怎么行,酒店鱼龙混杂的,不安全!”
秦音斩钉截铁地表了态,凝着眸子看向阮铭泽。
“阿泽,枫眠只是暂住,你别这么小气。”
阮铭泽陡然露出一个笑容:“你说得对,我是不应该这么小气,我先回去收拾屋子,你们自便。”
阮铭泽决绝地转头,逃离了这个充满嘲弄与奚落的宴会厅。
一个房子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反正迟早都是林枫眠的。
回到空荡荡的婚房里,阮铭泽将自己住的那间朝阳的卧室挪了出来。
他素来勤俭,秦音更是没有给他送过什么礼物,所以住了三年,东西也不够装满一个行李箱。
不过也好,一身轻松地走,也没什么负担。
收拾好这一切,手机响了。
朋友圈里有人发了一段视频,是秦音和林枫眠站在香槟塔旁,喝交杯酒的视频。
他们凝视着对方,情谊缱绻,俨然一对佳偶天成的璧人。
视频的背景音里还有人起哄着“亲一个”,阮铭泽没敢再往下看,将视频关掉了。
不多时,秦音带着林枫眠回来了,两个人身上都有浓厚的酒气。
看到阮铭泽主动将自己的卧室让给了林枫眠,秦音很是满意。
林枫眠上楼洗澡后,秦音少见地坐到了阮铭泽身边,伸手想要牵他的手。
“阿泽,我就知道,你最懂事了。”
阮铭泽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动作,秦音的手僵在半空中,看向阮铭泽的眼神变得暗了些。
“好了,我不是说了嘛,枫眠只是暂住。”
“嗯,没关系,林先生想住多久都可以。”阮铭泽拿过一摞文件递给秦音。
“以前的医院想要一批医疗物资,你看看,能不能以秦氏集团的名义捐给他们?”
秦音接过文件,神色晦暗地笑了:“你倒挺会谈条件的。”
阮铭泽没答话,略有些紧张地看着那摞文件。
秦音将这些当做是林枫眠入住婚房,对他的补偿,连文件内容也没看就签了。
自然也没有注意到,放在最底下的那张离婚协议书。
回到房间,看到那张签着秦音名字的离婚协议书,阮铭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难过自己这三年的付出,似乎真的不可能有结果了。
高兴他终于要离开这一切,开始新的生活了。


阮铭泽是被珠宝行的店员送到医院的,恰巧是他曾经工作过的医院。
他伤了腿,和曾经的秦音一样,都在骨科就诊,便也就遇上了他曾经师父方医生。
包扎好伤口后,方医生关切地开口:“感觉怎么样?还疼吗?你妻子呢?你住院了她都不陪着你吗?”
阮铭泽尴尬地笑了笑:“没事师父,我能照顾好自己。”
方医生瞬间明了,豪门婚姻,听着很光鲜,但实际上内里的苦,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他拍着阮铭泽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大不了重新回医院来,师父这里永远欢迎你。”
阮铭泽心里暖暖的:“谢谢师父,我对于专业生疏了太久,等我重新捡起来以后,一定会回来的!”
方医生闻言十分欣慰:“你有这样的想法是好事!我们做医生的,就是要不断在专业上精进。”
“对了,你不知道吧,当时你妈妈的那种病,如今也有了救治方案了。”
“唉,如果你妈妈能再坚持几年,你如今也就不用孤身一人了。”
阮铭泽怔愣一瞬,好久才反应过来:“师父,你是说,当时的医疗条件下,我妈妈的病是不能治的?”
“对啊,我当时不是和你说过嘛,发病到去世,最多也就三个月的时间。”
“嗷,我想起来了,我不是和你说的,我是和另外一位女士说的,她说她是你的家里人,她怕你接受不了,想委婉一点告诉你。”
“嗡”的一声,阮铭泽脑子里的弦断了。
阮铭泽没有别的亲人,那时候出现在医院的女士,只能是秦母。
他早知自己母亲的病无法医治,却仍旧提出给他五百万给母亲看病,以此换取他留在秦音的身边。
母亲的离开在秦母的意料之中,而自己因为感念秦母在危难之际给了自己援助,选择了留在秦音身边。
秦母为了让自己的女儿振作起来,牺牲了他最好的三年光阴,让他掏心掏肺,最后却只换得这般的下场。
阮铭泽顾不上方医生的惊诧,艰难地捂住脸,再也控制不住磅礴而出的泪意。
“三年,我这像笑话一般的三年啊,我太蠢了,我实在是太蠢了!”
阮铭泽发了疯般地捶打自己,将方医生吓了一跳,最后还是强行给他注射了镇定剂,才让他昏睡过去。
醒来之后的阮铭泽,平静地像一个牵线木偶。
他拖着伤腿,去办了出院手续。
转身时,看到医院走廊里,秦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林枫眠,神色之中满是心疼。
阮铭泽目不斜视,与他们擦肩而过的瞬间,秦音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是怎么能心安理得从枫眠身边走过的?阮铭泽,向枫眠道歉!”
迎着她大声质问的声音,阮铭泽平静地摇头:“我没推他,我不道歉。”
林枫眠轻轻摇了摇秦音的胳膊,故作大度:“阿音,你别怪阮先生了,可能他也不是故意的!”
看到林枫眠如此通情达理,而阮铭泽却这般固执又恶毒,秦音的眼里几乎要迸出火来。
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警告他:“阮铭泽,你不和枫眠道歉,就别想再回家了!”
“你现在怎么成了这种样子,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无家可归的人,到什么时候才能够醒悟!”
阮铭泽嘴角浮现起一抹苦笑。
秦音原来也知道他无家可归。
那她知不知道,他的无家可归,都是拜她所赐呢?
这一次,他没有再退让,他看向她的眼神里全是喷薄的恨意。
秦音被他这样的眼神怔住,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阮铭泽。
在她愣神的间隙,阮铭泽猛地推开了她,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医院。
他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奔赴机场,彻底离开了这座城市。
临走之前,阮铭泽将属于秦音的那本离婚证快递给了她。
望着快递面单上他曾经念过千次万次的名字。
如今,只剩一句,秦音,再也不见。


因着这一出闹剧,阮铭泽不放心将手串放到快递里寄走,于是装到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准备到时候直接带走。
这日,阮铭泽接到秦母的电话,邀请他去家里吃饭。
秦母言辞恳切,说这可能是一家人最后一次吃团圆饭了,阮铭泽有些动容,便答应了。
他到达秦家老宅的时候,秦音已经带着林枫眠一起,坐到了他往常坐的位置上。
阮铭泽避开他们的视线,坐到了下首。
吃饭过程中,秦音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林枫眠,阮铭泽却面无表情,味同嚼蜡。
秦母看着有些不忍,却又不好直接斥责女儿。
饭后,阮铭泽和秦母告别,刚刚走出屋子,就听到花园里秦音、秦筝和林枫眠的笑声。
“阿音,你别说,这个手串还挺有意思的,硬到可以直接拿来砸核桃呢,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
“管他什么材质,总归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阮铭泽那么穷酸,不可能有什么好东西!”秦筝跟着笑道。
短短两句话,让阮铭泽气血翻涌,他怒气冲冲地走过去,果然看见林枫眠手上戴着那只手串。
手串上已经有了不少斑驳伤痕,看起来林枫眠真的用来砸核桃了。
他眸中燃着熊熊怒火,脸色因愤怒而泛红,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得几乎能听见声响。
“秦音,你偷我的手串送给林枫眠?”
秦音闻言不悦地皱起眉头:“说什么偷?枫眠不过是想借戴两天,过两天就还给你。”
“不问自取即为偷,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
阮铭泽几乎要失去理智,他身子微微颤抖,直接伸手抓住了林枫眠的胳膊,要从他的手上把手串取下来。
“阮先生请你放手,你弄疼我了!”林枫眠故意喊了起来,秦音也瞬间来了火气。
为了一个不要的手串而已,阮铭泽竟然这样和自己说话,还敢直接朝枫眠动手。
“愣着干嘛,还不过来帮忙!”秦音喊了一声,一旁的两个保镖冲上来,抓住阮铭泽的肩膀,将他往后甩去。
阮铭泽反应不及,直接跌到了地上。
一道闪电闪过,天空很快下起雨来。
林枫眠轻拍着秦音的背,示意她不要生气:“都怪我阿音,你们别吵了,我这就把手串还给阮先生。”
说罢,他从手腕上摘下手串,朝阮铭泽伸出手。
阮铭泽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要去拿林枫眠手里的手串。
双手即将触碰到的瞬间,林枫眠的手一抖,手串应声而落,摔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阮铭泽的瞳孔因为惊恐而放大,林枫眠则在一旁叫了起来。
“阮先生你怎么不拿稳啊?手串碎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碎就碎了,是他咎由自取。”秦音还在气头上,面无表情地下了定论,拉着林枫眠和秦筝进了屋。
雨淅淅沥沥地落下来,阮铭泽看着成了碎片的手串,心口泛起一股密密麻麻的疼痛。
他捂着心口跪了下去,眼泪混杂在雨水中,满是酸苦的味道。
母亲留给他的遗物没了,他在这世上最后一点念想也没了。
他努力了三年,却什么也没有得到,他失去了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