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小说 女频言情 错位爱意热门小说陈惜语顾宁远
错位爱意热门小说陈惜语顾宁远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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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惜语顾宁远的女频言情小说《错位爱意热门小说陈惜语顾宁远》,由网络作家“祁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惜语的婚礼上未婚夫顾宁远为了她的妹妹逃婚了。听到这个消息,陈惜语不哭不闹,立即拨通了顾宁远小叔的电话。“我的婚礼,你敢不敢来当新郎?”三个月后婚礼那天,顾宁远挽着白月光躲在婚礼角落,等着陈惜语出丑。却在看到陈惜语身边的男人时,彻底坐不住了。“我哪里比不上小叔?为什么要背叛我?”陈惜语只是安静挽上了小叔的手,将顾宁远变成了一个笑话。--------------订婚仪式进行到一半,顾宁远接了个电话后毫不犹豫把陈惜语晾在了订婚宴。陈惜语顶着宾客讥讽的目光,最终在养父母的冷言冷语中得知真相。“还看不明白吗,我女儿霜霜回国了,你成了那个多余的。”“她注定是顾家的女主人,你不过是条摇尾乞怜的狗。”原来连他们都知道吗?她认为的相爱十年不过是人尽...

章节试读




陈惜语的婚礼上未婚夫顾宁远为了她的妹妹逃婚了。

听到这个消息,陈惜语不哭不闹,立即拨通了顾宁远小叔的电话。

“我的婚礼,你敢不敢来当新郎?”

三个月后婚礼那天,顾宁远挽着白月光躲在婚礼角落,等着陈惜语出丑。

却在看到陈惜语身边的男人时,彻底坐不住了。

“我哪里比不上小叔?为什么要背叛我?”

陈惜语只是安静挽上了小叔的手,将顾宁远变成了一个笑话。

--------------

订婚仪式进行到一半,顾宁远接了个电话后毫不犹豫把陈惜语晾在了订婚宴。

陈惜语顶着宾客讥讽的目光,最终在养父母的冷言冷语中得知真相。

“还看不明白吗,我女儿霜霜回国了,你成了那个多余的。”

“她注定是顾家的女主人,你不过是条摇尾乞怜的狗。”

原来连他们都知道吗?

她认为的相爱十年不过是人尽皆知的笑话,意识到这点她锤着钝痛的心口几乎无法喘息。

陈惜语踉踉跄跄出了门,看着顾宁远决绝的背影,她艰难拨通了顾宁远小叔的电话。

“一个月后,我的婚礼,你敢不敢来当新郎?”

电话那头传出一阵低哑的轻笑。

“你不是非顾宁远不可,和那小子爱得死去活来吗?”

顾云深和顾宁远势如水火,她想赌一赌。

爱吗?陈惜语回忆着,眼泪毫无察觉滚落了下来。

她也是到今早才无意中发现顾宁远的社交账号里,字字句句写满了对陈霜霜的思念。

霜霜看到我这么狼狈,应该会对我失望吧。

二十五岁,他被客户灌得烂醉如泥,是她一次次将他背回家。

对应那时,顾宁远的帖子里只有轻描淡写的庆幸:

幸好霜霜出国了,不在我身边陪着吃苦。

二十七,事业有成,庆功宴那晚他搂着陈惜语红着眼眶说尽了感激。

可是转头他便在社交账号无限感慨。

如果霜霜在身边就好了。

整整十年,他们人生中的每一个重要时刻,他的心一直在陈霜霜那边游离。

陈惜语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从回忆中脱离。

电话那头顾云深像是怕她反悔,还没等她开口就飞快堵住了她的话头。

“说好了,我不会给你机会反悔。”

“三十天后,我回国来娶你。”

那是陈惜语原定的婚期,日子很满意,场地也满意,如今她决定换一个新郎。

挂断电话,陈惜语才发觉自己已经走出了好远。

抬眸,街边的目光所及的地方都贴满了祝贺两人订婚的喜讯,满眼都是热烈的红。

可是如今她只觉得讽刺。

恍惚间,陈惜语胸口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快要窒息,她踉跄了几步几乎站不稳。

身旁,一阵女孩雀跃的呼唤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这是惜语姐吗,谢谢惜语姐的喜糖!”

“顾总真的很爱你,拜托你们一定不要分开。”

两个女孩亲昵围着陈惜语,提起他们俩的感情时眼睛亮亮的,一副向往的神态。

陈惜语勉强挤出一个笑,视线越过眼前女孩兴奋的神色落到掌心的喜糖上。

心口一阵窒痛,她有些恍惚,突然记起顾宁远早在三个月前就开始大张旗鼓筹备这场订婚宴。

他说能娶到心爱的人像打了胜仗,他高兴,于是给满城的人都发了喜糖,把订婚办出了结婚的架势。

荒唐又盛大。

全世界都知道顾宁远爱惨了她,都在等他兑现那个白头偕老的诺言。

假设他没有在这样致命的时刻丢下她,假设这十年间他对她始终如一。

她愿意一直按照那条预设的道路走向幸福。

可这十年间他在社交平台写尽了对陈霜霜的思念,甚至让她在这样一个日子里变成了人尽皆知的笑话。

这碗夹生的饭,她咽不下。

眼前小女孩还在叽叽喳喳,说着祝惜语姐和顾总百年好合。

她敷衍应了两声,眸底的光一寸一寸黯淡了下去。

没有百年好合了,一个月之后她要做别人的新娘。




想到这些,陈惜语只觉得眼前昏暗,一阵莫名的心慌袭来,她再也撑不住了,跌倒在地。

胡乱地按下紧急联系人电话。

可是突兀的忙音传来,话筒那头由最初的无法接听变成了用户已关机。

她的心蓦然一沉,痛意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突然有些后悔,这些年竟然信顾宁远信到没有给自己留一点余地。

而手机的消息页面突然弹出一条信息,陈霜霜发来了一条直播链接。

陈惜语忍着心里的钻痛,用最后一丝力气点开了直播链接。

屏幕里的陈霜霜正穿着婚纱,摇摇欲坠站在桥边,好像枝头即将飘落的白花

陈惜语太了解陈霜霜了, 她想用这次直播逼着顾宁远确定关系,顺道挑衅一下她这个手下败将。

显而易见的是,陈霜霜成功了,顾宁远为了她逃婚。

从小到大,陈霜霜这个好妹妹几乎抢走了她的整个人生。

陈惜语了解顾宁远,他素来爱体面,连刚才逃离也只是说有客户合作。

可是下一瞬,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从天而降,将摇摇欲坠的陈霜霜用力搂进怀里。

深情款款的承诺里,带着一丝不可抑制的颤抖。

“霜霜,我不娶别人。”

“我发誓永远不会不要你,我们不要有遗憾。”

他的声音温柔,好似在说什么海誓山盟。

陈惜语心猛地疼了一瞬,转眼就看到了满屏的弹幕。

“救命啊,磕死我了,这是什么小说情节。”

“姐夫露脸,霜霜姐快点给姐夫一个名分。”

男人背对着镜头显得神秘莫测,直播间所有人都想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除了陈惜语。

她在男人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看到了那只她同款的定制婚戒。

即便是有了心理准备,在那一瞬心脏还是没有任何征兆剧烈抽痛起来,像突然被利刃扎在胸腔。

那是顾宁远。

她的未婚夫,丢下维持多年的体面,不顾一切维护了另一个女人。

这就是他在订婚现场抛下她的全部原因,是他一次次挂断她的求救电话的全部理由。

陈惜语只觉得心里裂开一个口子,寒风直往里钻。

她意识恍惚,回到了记不清好多年前。

那时,她是被陈霜霜无止境霸凌的养女。

顾宁远同样是被陈霜霜欺负的好学生。

就在她以为日子永远要以这种暗无天日的形式过下去时,顾宁远挡在了她面前。

他替她挡下陈霜霜一次次中伤,为保护她被陈霜霜打断了一条腿。

凡此种种,他只是轻描淡写说没事。

她以为做到这样的程度能算的上爱,而爱到如此程度才能够为白头偕老做背书。

可是,在很多年后的如今,她在他发的帖子里知晓了答案:

“霜霜嫌我没男子气概,得在她面前做一次英雄。”

原来一个人的演技,竟能好到这样的地步。

巨大的痛苦让她的意识清醒了些,陈惜语苦笑一声,不敢置信般敲下一句试探。

发了一句信息“你在哪,我好怕,能回来陪陪我吗?”

直播间里,顾宁远的手机嗡嗡响了一阵,他心底闪过那么一瞬心虚。

可是转头,看到思念多时的陈霜霜近在咫尺便什么也顾不得了。

他皱皱眉头,不耐烦地对陈惜语敲下回复。

“在忙。”

他言简意赅撒了一个谎,击溃了她心底最后一丝希冀。

泪争先恐后从眼眶滑落,汹涌到视线模糊。

陈惜语颤抖着深吸一口气,不吵不闹,将直播界面截图。

一个月之后,她将有一场人尽皆知的背叛。

这些,都会成为扎向顾宁远心口的刀子。




话音落下,顾宁远沉默好久。

他隐隐觉得陈惜语有些不对,却说不上来细节。

只能弥补似的俯身弯腰,准备将她抱回床上睡觉。

“沙发上冷,乖,回屋吧。”

他的声线和从前无数次哄她一般温柔,好像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有半分变数。

可是沙发上怎么可能比漫天大雪的街头冷呢?

直播间里的画面一帧帧扎向她的心口,陈惜语无望闭上眼睛,倔强得不肯让泪落下。

淡淡开口。

“不了。”

她嫌脏,此生再也不想和眼前这个男人有瓜葛。

天将明,熬了整整一夜她有些疲倦,却浑然不觉眼前的黑影接近。

直到颈间一道被利刃切割的触感传来,陈惜语猛地睁开眼,看到一张张鬼魅一般的陌生面孔。

她吓得忍不住惊叫,可下一秒就被死死堵住了嘴。

“闭嘴,再动杀了你。”

意识到眼前的情形后,陈惜语心脏突突狂跳,恨不得蹦出胸膛

寒意窜上头顶,她头皮发麻不敢有任何动作。

一阵难言的绝望袭来,陈惜语看着胸口幼稚的哨子,记起了一个兴许失效的约定。

某年某月顾宁远把这个信物送给了她,说出的承诺比什么都坚定。

“吹响它,闭眼倒数三秒,我就会出现。”

颈间的痛意愈加凶,她费力叼起哨子拾起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哨声刺破屋内沉寂,她的心思被歹徒察觉。

像是在警告她,颈间刀刃又深了几分,让人疼到痉挛。

陈惜语认命般,颤抖闭上眼倒数。

三,二,一。

“放开她!”

一阵低哑的怒喝声由远及近传进耳畔,是顾宁远的声音。

陈惜语缓缓抬眼,看见眼前顾宁远焦急的神色,怔愣好久。

单单这一瞬,好像将她从那场被爱人背弃的噩梦中突兀拽醒。

她竟有些分不清此时眼前的男人,是十八岁那年信誓旦旦救赎她的顾宁远,还是二十八岁哄骗她半生的顾宁远。

眼眶酸涩得不行,她苦笑一声不再挣扎。

之后的情节和所有烂俗情节一样,一群绑匪说着自己对顾宁远的恩怨,两人揪着放不放她争执好久。

直到颈间流出一股温热,张狂的威胁在此刻传进耳畔。

“顾宁远,跪下求我再给五百万,我考虑放过她。”

在听到绑匪提出的要求的一瞬,她才从方才的动容中抽离,只觉得一切好讽刺。

顾宁远把公司经营得风生水起,自然会树敌,作为他的枕边人自然会受到牵连。

只是顾宁远从始至终爱的是陈霜霜,这个蠢绑匪挟持错了人。

抬眸,顾宁远脸上的怒意悉数消散,只是远远看着她的方向没有任何动作。

她差点忘了,眼前的顾宁远不是十年前的顾宁远。

倘若在从前,她自信眼前这个男人会不顾一切挡住向她奔袭而去的绝望。

可是如今,爱意消散,所有的承诺开始溃败。

高高在上的顾总,怎么可能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低头呢?

陈惜语安静感受着利刃架在脖间的锋利触感,闭眼安静地想,或许死去算是一个稍显圆满的结局。

起码不必面对十年欺瞒的难堪,不必图穷匕见恶语朝向从前的爱人。

下一瞬,重物落地的闷响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睁眼,一向高高在上的顾宁远,像条狗一样跪在那个劫匪面前,声线里克制不住的颤抖。

“求求你,放过我的惜语。”

“我把命赔给你,求你放她一条生路。”

似乎是为了让那个绑匪泄愤,他拿过茶几边的刀,满脸讨好地划伤手臂。

血肉翻涌,将昂贵的波斯地毯染得嫣红,空气弥漫着血腥味。

顾宁远像是活够了一般,一刀一刀将自己折磨得奄奄一息,带着绝无仅有的决绝。

折腾到最后,他撑着剩余那一丝力气,将视线眷念地落在陈惜语身上,

四目相对,她的泪也落了下来。

整整十年,他心里自始至终惦念的都是另一个人,这算爱吗?

可他宁愿用命换自己,这样的真心也是可以装得出来吗?

她看不懂,也不想明白。

绑匪见顾宁远铁了心不要命,最终还是怂了下来,撂下两人匆匆逃离。

绑匪走后,顾宁远顶着满身的伤,跌跌撞撞爬到陈惜语身边。

他细细检查着陈惜语的伤势,柔声安抚。

“不怕,惜语,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说过,永远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某一瞬,陈惜语觉得眼前人似乎还是十年前将自己从天台下拯救下来的少年。

他依旧是那个救她于水火的英雄,他们依旧相爱。

可这样的的错觉,她轻信了十年,总会以相同的方式打回原形。




婚礼倒计时第七天。

陈惜语自顾自推进着婚礼需要的所有流程,一时间,各个负责人的电话络绎不绝打到了家里。

陈惜语坐在客厅接着一个又一个电话,忙得焦头烂额。

她和顾宁远的有关婚礼的分歧也到了明面上。

顾宁远摁掉电话时满眼都是厌恶,几乎是斩钉截铁告诉她。

“这场婚礼不可能,你不要煞费苦心了。”

他好面子,不愿担下那个抛弃糟糠妻的骂名,只能逼着她放弃婚礼,逼着她死心。

陈惜语太了解他了,清楚他每一句狠话的用意,能精准接住他刺向心口的每一刀。

可凭着这样的了解,她也知道这场婚礼的举行对他来说足够致命。

至于,其余的,她不想在乎,也不太在乎了。

争执间,电话响起,屏幕上显出霜霜二字。

顾宁远心虚看了陈惜语一眼,带着手机径直走向阳台。

陈惜语看着隔在两人中间的那堵墙,心口某处有股难以言喻的酸涩蔓延。

他不常回家,也不了解这个家,不知道站在那个位置打电话,身在客厅的陈惜语能听得很清晰。

“她赖着要嫁给你,怎么办?”

“放心,我会逃婚,你安心等着看她的笑话。”

陈惜语安静地听着两人的算计,按下录音键,思绪飘到了遥远的十八岁。

那时,她纵身一跃,以为能结束苦难,可偏偏被顾宁远挽留在这个人间。

那时,她选择留下,误会抓住了幸福,可从始至终都是幻象。

打完电话,再度回到客厅,顾宁远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轻快了不少。

陈惜语避开他的视线垂眸,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声音很轻很轻。

“你当初说过永远不丢下我还算数吗?”

明明料到了既定结局,她还是不死心,

她想十年纠缠,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真心,她也甘心放他走算了。

顾宁远似乎是被戳中般犹豫了一瞬,记忆不知怎的在相爱的十年间不断打转。

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沉默。

他垂眸,满眼深情看向陈惜语,换了一个说辞。

“之前的事是我不好,你安心筹备婚礼,我们结婚。”

“我要让你做最幸福的新娘。”

他心甘情愿说出这句话,只是为了在婚礼上羞辱她。

多嘲讽。

那张深情款款的脸,和从前说爱她的那个少年别无二致。

他原来骗了她这么多年。

啪嗒,眼泪汹涌砸在手背,她难过地看着顾宁远再说不出一个字。




婚礼倒计时第三天。

婚期临近,有了上回订婚的盛大场面,满城都在期待顾宁远和陈惜语的世纪婚礼。

顾宁远在这一天晚上,拉着陈惜语站上了顾氏集团的顶楼,在这里可以俯瞰整座城市。

冬夜漆黑,他像变魔术般手一挥,满城的广告屏幕上一帧帧轮播着属于两人的过往。

雪还在飘,陈惜语被他安稳地护在怀里,寒风悉数挡在了身外。

她眨眨眼,唏嘘的泪无知无觉从眼角滚落。

她爱了十年的少年,在相处的每一个瞬间都掺满了谎言。

婚期一天天逼近,

婚礼倒数第二天,陈惜语回家取证件碰见了陈霜霜。

陈霜霜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处处针对陈惜语难得对她有了几分好脸色,看向她的眼神反倒带了几分上位者的怜悯。

陈惜语看得懂她的意思,可她不想多做计较,拿了证件就想利落离开。

却在离家的间隙,瞥见向来老实巴交的养父,拿着一张请柬神色可疑出了门。

送给谁的请柬需要偷偷摸摸的呢?

名义上这是她的婚礼,送请柬的对象会不会是她的亲生父母呢?

有了猜想便一发不可收拾,直觉告诉她,这个家有秘密,而如今她很想知道这个秘密。

陈惜语跟了养父一路,最终跟他来到公园里,见到了一个看起来知性的女人。

而陈惜语在养父开口的一瞬,成了这个秘密的受害者。

“我跟她的女儿要结婚了,你可以借这个机会来看看我们的霜霜。”

“当初调换她们没做错,我们的霜霜过得很好。”

谁是谁的女儿?为什么要说我们的霜霜?

陈惜语看着女人那张和陈霜霜八分相似的脸,只觉得过往二十余年的认知在悉数崩塌。

等她出生之后,她的亲生父亲借收养之名把早几天出生的陈霜霜接到身边,趁机调换了两人身份。

陈霜霜是陈父和第三者的私生女,而她作为亲生女儿白白咽了那么多委屈。

是这个意思吗?

二十多年的委屈在此刻悉数反扑,她失神跌坐在地恍惚了好久。

最终,陈惜语强压住情绪不动声色回到家中,悄悄取了一家人的毛发进行化验。

意料之中,化验结果出来和她心里猜想的答案重合。

得知这样的真相,她以为她会哭,可是眼睛干涩,一滴泪也无。

陈惜语算了算时间,明天就是婚礼,一切都该结束了。

她回到和顾宁远住了好多年的家,把近几日积攒的照片连同婚戒放在了床头抽屉中。

兜兜转转好久,她又回了一趟父母的家,打开门入目便是四人全家福。

她的亲生父母亲昵地把陈霜霜环在中间,而她怯怯站在一旁,距离远到快要离开取景框。

陈惜语叹了口气,把化验结果放在桌面上。

她想着,算了,不纠缠了,他们的恩怨自己去清算。

两边的宾客挤满了大堂,为了让陈霜霜解气,顾宁远甚至将远房亲戚都喊来见证。

可是流程过半,唯有陈惜语这个新娘孤零零站在台上。

新郎牵着陈霜霜站在台下,迟迟不肯上台。

场下宾客一眼便看懂了新郎的一丝,开口便是毫不留情的嘲讽。

“顾少说了婚礼推迟,她这样逼婚谁会乐意。”

“还想攀高枝,笑死,顾少也就是跟她玩玩。”

陈家父母见此情形,也装腔作势劝起了陈惜语。

“说了不要和霜霜过不去,不听,现在难堪的还不是你。”

陈惜语只是淡淡笑笑,目光掠过顾宁远二人脸上的得意,最终定格在婚礼跟拍师的摄像头上。

父母和准未婚夫的轻视彻底将陈惜语钉死在了耻辱柱上,满场都是对她的谩骂。

顾宁远如愿让陈惜语陷入窘境后失去了耐心,牵着陈霜霜往外走。

陈惜语的声音从他的身后追了上来。

“有请我的新郎上台。”

话落,一个熟悉的人影从门外朝顾宁远的方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