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小说 女频言情 重生回身中春药当晚,我拒绝青梅帮我解毒全局
重生回身中春药当晚,我拒绝青梅帮我解毒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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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渐隐

    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回身中春药当晚,我拒绝青梅帮我解毒全局》,由网络作家“明月渐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触碰,我差点控制不住倒在她怀里。可我心知肚明,不能。上一世也是如此,我告诉她很难受,求她救救我。她搀着我准备回府,在马车上,我实在忍不住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她说会对我负责,却在第二日听闻白月光季青宇死在了与她约好的竹林里。她将他的死算在了我头上,恨毒了我,在新婚之夜不惜让一群女乞丐将我轮番凌虐至死。想到这,我用力咬破嘴唇,疼痛暂时克制住了药效。我迅速抽回手,往后退去。“没,只是不舒服,我先走了。”柳含烟再次拦住了我的去路。她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从小到大一直追在她身后的舔狗,突然急着避开自己。“好歹我们也是一同长大的情分,你不舒服,我怎会坐视不理?”“我送你回去吧。”药效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猛烈,我难受至极。双腿越来越软,仿佛随时要...

章节试读


这一触碰,我差点控制不住倒在她怀里。
可我心知肚明,不能。
上一世也是如此,我告诉她很难受,求她救救我。
她搀着我准备回府,在马车上,我实在忍不住与她有了肌肤之亲。
她说会对我负责,却在第二日听闻白月光季青宇死在了与她约好的竹林里。
她将他的死算在了我头上,恨毒了我,在新婚之夜不惜让一群女乞丐将我轮番凌虐至死。
想到这,我用力咬破嘴唇,疼痛暂时克制住了药效。
我迅速抽回手,往后退去。
“没,只是不舒服,我先走了。”
柳含烟再次拦住了我的去路。
她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从小到大一直追在她身后的舔狗,突然急着避开自己。
“好歹我们也是一同长大的情分,你不舒服,我怎会坐视不理?”
“我送你回去吧。”
药效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猛烈,我难受至极。
双腿越来越软,仿佛随时要跪在地上。
我努力紧咬嘴唇,紧握双拳。
手心被我掐出了血,嘴里也满是甜丝丝的腥味。
此刻的我不敢再出声,害怕自己张嘴就是暧昧的闷哼声。
柳含烟见我这般,蹙眉伸手就要扶我。
我心中有些苦涩,难道重来一世,还是无法逃脱和她共处一辆马车的命运吗?
如果是这样,我情愿咬舌自尽。
也好过未来承受她恶毒的报复。
正绝望间,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嗓音。
“含烟姐姐,原来你在这里呀!”
来人正是她的白月光,季青宇。
柳含烟收回了手,再也没了想将我扶住的心思。
“嗯,正准备去找你,结果被他装病缠上了。”
柳含烟看我的目光重新变得冷淡和厌恶。
我松了口气,双腿一软险些倒下。
看来这一世在我的拖延之下,他终于和柳含烟碰面了。
这样,是不是代表他不会被害,我也不用再死了?
季青宇勾起一个清浅的笑。
“原来如此。既然裴小公子不舒服,柳将军就先送他回去吧。”
我连忙摆手,“不……不用,我好了,你们快走吧!”
柳含烟蹙眉,语气厌恶。
“裴鹤安,你果然在装病。你何时能像季家小公子一
你要好吗?”
她被我堵得面色通红,我转身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裴鹤安你等等!”
柳含烟想追上来,被季青宇拦下了。
“含烟姐姐,我心口好疼,你送我回府好不好?”
柳含烟第一次没有接受他的请求。
“青宇,不舒服就找太医帮你看,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了。”
她撇下季青宇,朝我追了过来。
“鹤安,刚才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受伤了?你宁愿找她也不找我?”
“你不是很讨厌她吗?难道都是骗我的?”
她目光灼灼盯向我拉着裴挽月的手,我握得更紧了。
“我受伤和柳将军有什么关系吗?”
“她是我姐姐,我为何要讨厌她?又为何要骗柳将军?”
“我不如季公子那般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柳将军跟他该是天生一对。”
“方才他说自己心悸,柳将军快去陪他吧!”
你们这对渣女贱男赶快锁死,我衷心地劝她。
柳含烟指着裴挽月气急败坏。
“她方才还一直盯着季青宇看,你怎么不说她!”
“我只是在想,人得有多蠢才能被那种小白脸骗得团团转。”
裴挽月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仗着有张脸,心术却不正,你跟他确实挺般配的。”
“你敢骂我?!”
柳含烟彻底破防。
“嗯?本相不仅敢骂你,还可以给你刻碑上,你和那个季青宇买一送一,要不要?”
我从来没发现裴挽月的嘴竟然这样毒。
柳含烟被她气得跳脚,却不敢还嘴。
我心头一片舒爽,扯着裴挽月回了客房院子。
一路走来,她手心沁出了一层汗,送我回房就逃了。
我心情很好,收拾一番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被一阵惊呼声吵醒。
“不好了!季家公子死在竹林里了!”
“太惨了,被人折磨得不成人样了,身上一块好皮都没有……”
我心中大惊。
这一世我明明已经放任柳含烟去找他了。
为何他还会死?
此刻,屋外传来柳含烟狠戾的敲门声。
“裴鹤安你出来!是你害死了青宇!”

狠地踩踏。
“姐姐……”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你……你怎么了?怎么身体这样烫?生病了吗?”
裴挽月清冷的嗓音如同冰泉,敲击在我燥热的心上。
她微凉的掌心探上我的额头。
我心跳如雷,一把拉过她的手,放在脸颊。
清凉的感觉让我舒服得浑身发颤。
“姐姐……我好像被人下了药……”
“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裴挽月神色一凛,脸上闪过复杂的情绪。
这还是我两世来第一次主动喊她“姐姐”。
她将我扶到桌前坐下,转去内室换好衣服。
再次出现时,已经是一袭月白衣裙的清冷模样。
“别怕,我会查清究竟是谁想要害你。”
“胆子太大了,竟敢在女儿国放肆!”
我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袖。
“别走……姐姐……”
裴挽月眸子微垂,语气带上了冰寒。
“你受伤了?谁干的。”
我低头,发觉自己方才划烂的小腿处仍在往外渗血。
“是我自己……我不想让柳含烟碰……”
听我提起柳含烟,她愣了一瞬,蹲下身替我查看伤口。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耳根透出充血的绯色,
原来她也不像面上那样冷静从容,竟会因我而害羞么?
我听见自己的心越跳越快。
“我先替你上药吧!”
她想起身拿药,却被我勾住了脖子。
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在讶异中看着我越来越近。
我再也忍不住,念着她的名字,将唇贴上了她的。
玉檀香气充斥在鼻尖,柔软薄薄的唇瓣如我想象般好亲。
裴挽月僵了一瞬,双手强行扯开了我。
“裴鹤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身体里的热浪几乎要将我掀翻,我却挣扎不脱她的桎梏。
“姐姐……我想要你……你帮我解毒好不好……”
中毒时间越来越久,体内那股热浪快要将我撕碎。
我的声音带上恳求的哭腔,裴挽月抿了抿薄唇,眸光变得晦暗。
“好,姐姐这就替你解毒。”
她松开手,任由我扑进她怀中,揽着她的脖子吻了上去。
嘴唇相接的瞬间,我发出愉悦的叹息。
裴挽月将我扶起,将书桌上所有东西
样知书达理,善解人意?”
“别再耍这些小手段,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她甩了甩衣袖,跟季青宇一起离开了。
我庆幸之际,只觉药力愈发强烈。
头顶的月亮都从粉色变成了深红色。
血液里也像有蚂蚁在爬,痒麻难耐。
我咬牙捡起路上的石子,往小腿处划下。
尖锐的疼痛使我重新恢复了几分清醒,我捏着石头颤巍巍往前挪动。
凭借着前世的记忆,我找到了当今丞相,我的养姐裴挽月的客房。
弱弱敲了几下,门内没有动静。
可我只觉浑身燥热,再也等不得了。
急切一推,房门竟然没锁。
屋内水汽氤氲,屏风后依稀可见一个人影。
体内的热浪被蒸腾的水汽勾起,我只觉喉头像火灼般干哑。
好想借助眼前白玉般的身体,降降体内的灼热。
“谁?”
不等我靠近,那道身影自浴桶中飞身而起。
眼前的裴挽月,墨发及腰,莹白如玉的曲线在浴袍下若隐若现。
可偏偏她的表情冷如冰,双目如寒潭般幽深。
看到是我,她眸中闪过一抹意外,很快恢复冷淡。
“你是不是进错房间了?”
我的客房,恰好在她隔壁。
这些年来,虽然是她将我养大,我却一直恨她。
我以为是为了她,娘亲才会丧生火海,这些年不曾对她有过好脸色。
即使她已经位及丞相,我也只会冷淡喊她名字,对她避之不及。
想到上一世,她任凭我如何出言不逊,踢打嘲讽,也依旧默默承受。
后来更是为了给我报仇,杀光柳含烟全家,在我坟前表白后自杀时。
悲伤和思念竟胜过药力,我忍不住扑过去抱着她哭了出来。
“没有……我就是来找你的。”
裴挽月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微凉的身体迅速升温,透过皮肤传到我身上。
我体内刚被压下去的烈焰,重新灼烧起来。
裴挽月一把推开了我,“你怎么了?”
眼前的一切变得通红,只剩下宛若神仙姐姐的裴挽月。
明明上一世我死后她哭得那样伤心,那样喜欢我。
此刻却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表情。
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拉下云端。

我重生在宴会身中春药当晚。
这一次,我没有去找青梅柳含烟,而是颤巍巍敲开了我视作仇人的养姐房门。
上一世,我在宴会上被人下药,浑身燥热跌跌撞撞跑出去,撞到了正要和白月光私会的青梅。
我自小爱慕她,身中春药后更是燥热难耐,求着她了做我的解药。
第二天,她的白月光被人发现惨死在竹林里,衣不蔽体。
临死前,他手心里仍紧紧攥着青梅送他的那枚玉簪。
他下葬那日,青梅紧紧捏着那枚玉簪,什么话也没说。
后来却在大婚当晚,任由一众女乞丐冲入洞房,将我折辱致死。
死前,我只听她道:“要不是那晚你缠着我帮你解春药,我的青宇又怎会遭歹人侮辱杀害,你该死!”
我死后,向来冷心冷情,被我视作仇人的养姐闯入侯府屠了青梅满门,最后在我坟前引颈而亡。
我才知晓,当年娘亲的死与她无关,且她一直喜欢我,为了替我报仇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再睁眼,我回到了宴会身中春药之际。
……
浑身像火烧般难受。
身体里似有万蚁钻爬,酥痒难耐。
眼前觥筹交错的光景变成了粉红色。
我用力掐进掌心,痛意使我恢复一丝清醒。
来不及细想究竟是谁下药害我,我跌跌撞撞逃离了宴会。
月光下,我撞到一袭藏青色衣衫的女子身上。
鼻间传来熟悉的青竹香气,令我瞬间从头凉到了脚。
“裴鹤安?”
眼前的女人,正是上一世为了白月光将我凌辱致死的青梅——柳含烟。
遍体的寒意瞬间盖过了浑身蔓延的滚烫。
我条件反射般猛然推开她,身体却酥软得厉害,不由往后倒去。
柳含烟眼疾手快抓住了我的手腕。
“怎么?发现痴缠无用,改作投怀送抱、欲拒还迎那套了?”
她嗤笑,眉眼里尽是嘲讽之色。
我眼眶泛红,一开口,嗓音却低柔得像在求饶。
“柳含烟,我没有……我只是身体不舒服,让我走吧!”
她一愣,这才意识到我的皮肤灼得滚烫,双颊也爬满晕红。
“这是怎么了?感染风寒了?”
她没有松开我的手腕,而是伸出另一只手探上我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