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小说 女频言情 林屿森白嫣风过林梢爱成空小说
林屿森白嫣风过林梢爱成空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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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爆汁蓝莓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屿森白嫣的女频言情小说《林屿森白嫣风过林梢爱成空小说》,由网络作家“爆汁蓝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屿森把衬衫纽扣一粒粒解开,露出人鱼线和八块腹肌。两位女保镖瞪大了眼睛,半秒都不舍得移开。她们想上手摸腹肌,可此时门突然被踢开。是白嫣。林屿森吓了一跳,慌乱地拉起衣服:“白总我……你真贱!”白嫣扬起手,飞快地扇了他一巴掌:“孩子还在这,你就敢出轨!”“不是……”林屿森的脑袋被打得天旋地转:“我是为了救南南。”“别狡辩了。”白嫣怒火中烧:“逸尘说得没错,你这个人就是放荡,能半裸入画讨好我,也能随便和别人搞!”苏逸尘从她身后缓缓走出,火上浇油道。“林先生,你不是自称爱嫣嫣,要为她付出一切吗?怎么这么容易就出轨了?”林屿森肩膀直颤,他盯着白嫣的冷眸:“我是真的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我没有出轨,是她们要伤害南南,我这样只是为了保住我们的女儿!”...

章节试读

林屿森把衬衫纽扣一粒粒解开,露出人鱼线和八块腹肌。

两位女保镖瞪大了眼睛,半秒都不舍得移开。

她们想上手摸腹肌,可此时门突然被踢开。

是白嫣。

林屿森吓了一跳,慌乱地拉起衣服:“白总我……你真贱!”

白嫣扬起手,飞快地扇了他一巴掌:“孩子还在这,你就敢出轨!”

“不是……”林屿森的脑袋被打得天旋地转:“我是为了救南南。”

“别狡辩了。”

白嫣怒火中烧:“逸尘说得没错,你这个人就是放荡,能半裸入画讨好我,也能随便和别人搞!”

苏逸尘从她身后缓缓走出,火上浇油道。

“林先生,你不是自称爱嫣嫣,要为她付出一切吗?

怎么这么容易就出轨了?”

林屿森肩膀直颤,他盯着白嫣的冷眸:“我是真的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我没有出轨,是她们要伤害南南,我这样只是为了保住我们的女儿!”

“好一个保住女儿!”

白嫣正在气头上,她瞪圆了双眼:“要保我也能保,你刚刚要做什么?

对着我一模一样做一遍!”

林屿森顿在原地,双手无处安放。

白嫣面含怒火,再次强调:“我说,让你一模一样做一遍!”

“白总……能不能不要。”

林屿森满脸涨红,越说越小声。

她的羞辱让林屿森比刚刚还要难受百倍。

“不、能。”

她说得斩钉截铁:“若不做,我保证你再也见不到南南。”

林屿森低头不语,泪水瞬间从眼角滑落。

耻辱和绝望压得他喘不过气。

挣扎无果,他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去解上衣的扣子。

两位保镖见状,哪还敢留下看,相视一眼便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动作快点!”

白嫣的脸色比锅底还要黑。

林屿森闭上双目,他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精壮健实的肌肉很快就在空气之中裸露。

站在半米外的苏逸尘几乎咬碎了后槽牙,他怎么也没想到,白嫣会让林屿森这样做。

随着他的衣服一件件掉落,苏逸尘心头的妒忌也越来越深。

“嫣嫣。”

在林屿森快要褪下最后一件遮羞布时,苏逸尘彻底忍不下去了。

他捂着胸口,假装难受:“我的心脏好痛。”

“怎么回事?”

白嫣收回了视线,她转身搀扶住苏逸尘,语气和刚刚天差地别。

“是不是病情又复发了?

快去让医生看看。”

二人匆匆离去,林屿森松了口气,快速穿回自己的衣服,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庆幸,苏逸尘把白嫣抢走了。

“南南,你醒醒……”他抱起女儿,焦急地唤着医生。

苏逸尘回到了自己的VIP病房,他看着白嫣为自己忙前忙后有些感动,可依然觉得不够。

“嫣嫣,我现在好多了。”

他拉住了白嫣的胳膊,双眼含情脉脉:“可我担心你,那林屿森品行不端,这样的人怎配留在你身边,做你孩子的母亲?

我看还是赶他离开白家较好……不行。”

白嫣下意识否决。

苏逸尘愣住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对自己说“不”,难不成她真的对林屿森上心了?

“就算不赶,也要给他点惩罚才行。”

苏逸尘的语气愤恨填膺:“不然他下次还会干这种事败坏你的名声!”

回想起进门时看到的场景,白嫣心头就蹿起了一股子无名火。

“你说得没错!

必须给他点惩罚!”

她拿起电话吩咐保镖:“告诉林屿森,让他独自走路回白家,并且要一边扇巴掌一边说自己错了。”

“如果没做到,那三天后的领证就别想了。”

她又补充道。

电话那头的保镖点头应下,马上就把她的吩咐转达给了林屿森。

“我可以照做,但希望你们帮我照顾南南,别让他看到。”

林屿森的目光静如死灰。

他根本不在意什么领证不领证,只是曾经答应过白爷爷,不能拒绝白嫣的任何要求。

如今还剩三天就能离开,他没什么不能豁出去的。

“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小小姐。”

“嗯。”

林屿森点了点头,抬步走到外面阴湿寒冷的大街。

“我错了。”

他将巴掌用力打在自己脸上。

一遍遍重复,宛若木讷的机器。

走出十里时,他已全身发软,脸上红肿的吓人。

“哟,这不是小舔狗吗?”

一辆陌生的车停下,女人摇下车窗,林屿森认出,她是白嫣的朋友。

大家快来看,这小舔狗又在做什么讨好白姐的事?

女人不屑地大笑,拿出手机拍了一段视频发在群上嘲讽。


“不行!”

林屿森的冷汗从额头滚落:“这个天气关去冰库,南南会顶不住的!”

他紧绷着身体,带着哭腔道:“白总,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别伤害南南。”

看着林屿森布满紧张的脸,白嫣有些烦躁,又是这句话,他就只会给女儿求情,不会为自己说说话吗?

“还愣着干什么?”

白嫣扫了一眼身旁的保镖。

几人立即会意,把林屿森父女拉了出去。

刀起刀落,头发掉在地上。

他们的脑袋很快变成光秃秃的一片。

“爸爸,我怕。”

被保镖强硬推进冰库后,南南死死抱住林屿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不怕,一个小时很快过去的。”

林屿森双眼含泪,他用身体把南南包裹着:“等再过几日,爸爸就带你走。”

五年之期马上就要到了,他势必要带着南南离开这个吃人的地方。

“……”南南不语,只是一昧地哭泣,她舍不得妈妈,可又不敢张口告诉林屿森。

父女俩蜷缩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冰库的门被打开。

林屿森喜极而泣:“爸爸这就带你出去!”

“可是爸爸……南南好冷。”

他嘴唇发白,眼睛也有些睁不开,“我可能陪不了爸爸了。”

“别吓爸爸!”

摸到女儿滚烫的额头,林屿森顿时全身发颤,他对着保镖急道:“医生呢?

快叫医生,南南发烧了!”

两位保镖很是为难,“白总说,全院的医生都要紧着苏先生用,不能另外接病人。”

“那我带南南去别的医院治病。”

他抱住女儿,踉跄地往前走。

“不行。”

保镖伸手挡住:“白总说,你们不能离开。”

林屿森低吼:“南南也是白嫣的女儿!”

两个保镖相视一眼,终归害怕出事,把他们带去了白嫣面前。

可没想到,白嫣一点情面也不给。

她喝着咖啡,悠悠然道:“发烧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睡一觉就好了。”

林屿森拼命摇头:“白总,南南身体一直不太好,要是不及时就医,会出事的。”

白嫣眼皮子都没抬:“出事?

能出什么事?

有逸尘病情严重吗?”

就在此时,桌上的座机内线响起,白嫣接完电话,对着林屿森冷冷道。

“我买给逸尘的祈福神像到了,你下楼三拜九叩搬上来,我就同意让南南治病。”

“我马上去。”

林屿森不带思索地应下。

为了女儿,他没有什么不能做的。

“蠢的要死。”

望着林屿森匆忙跑下去搬神像的背影,白嫣眉头拧成了一条直线。

她不满林屿森执拗的性格,好像做什么都要拼尽性命。

她更希望林屿森能说几句好话,就像苏逸尘那样轻声细语地撒娇。

可五年了,林屿森还是不懂,只知道一昧地听话,无趣的很……医院一楼,林屿森抱着祈福神像,三拜九叩往楼上走。

顶楼VIP病房里的苏逸尘得知这件事,悄悄让人在最后一层的楼梯撒了钉子。

林屿森看到它们,满脸无助,以为这是白嫣的吩咐,硬生生跪了上去。

他的膝盖渗出鲜血,吓得南南马上哭叫起来。

“爸爸,不要!”

“南南不治病了,爸爸你别跪,南南不用看病,就像妈妈说的那样,睡一觉就会好起来的!”


“我会让人送他回别墅。”

白嫣冷哼一声,她抬脚踢开了林屿森的手,又坐回位置上:“还不滚?”

“好……我现在就离开。”

林屿森扶着沙发艰难爬起。

他的脸部和眼睛已经肿胀,裸露在外的皮肤也起了红疹,全身极其难受。

但想到南南还需要照顾,林屿森还是坚持走了出去。

走了十米后,他的脑袋越来越昏胀,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再次睁眼时,已经身处医院。

“爸爸!”

南南稚嫩的声音传入耳中:“你总算醒了。”

小女孩的眼睛染着一层水雾。

昨夜知道爸爸住院,她心急如焚又出不去别墅,求了妈妈一晚才能过来医院看望。

她真是怕极了爸爸会醒不过来。

“南南!”

林屿森立即把女儿拥进怀里,瞥到她身上的几处红痕,顿时眼眶发红,“疼不疼?

都怪爸爸没有保护好你。”

南南固执地摇头:“一点都不疼,妈妈说只要南南把那个生病的叔叔哄高兴,她就会多喜欢南南一些。”

可想起电话里妈妈的冷漠,南南又垂丧地低头。

“爸爸,我已经很听话了,可为什么妈妈还是不愿意理我?

我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让妈妈喜欢?”

林屿森心如刀割,他没法向女儿解释,白嫣喜欢的是苏逸尘,她永远都不会在意他们父女。

林屿森略带哽咽:“南南,我们不要妈妈的喜欢了,等爸爸出院,就带你离开白家好不好?”

当初承诺白爷爷的五年之期马上就要到了。

只要离开这里,他们父女便不会再受委屈。

“离开?”

南南瞳孔微微放大,有些迷茫,她不愿拒绝爸爸的请求,可又不想离开妈妈……正当她思索着该怎么回答时,白嫣踢门进来了。

“想带女儿闹离家出走?”

她居高临下地望着林屿森:“这招对我没用,你要走就走。”

林屿森脸上多了几分惊慌,他紧紧抱住女儿,抬眸道:“你来这做什么?”

林屿森护女的动作刺痛了白嫣的双目。

她不满地开口:“你觉得我会伤害南南?

别忘了她也是我女儿!”

林屿森的手稍微松了些。

白嫣见状,话音一转,“我过来,是带你去抽血。”

她冷着脸上前,把林屿森手上还在输液的针管拔了。

“医生说逸尘需要大量的血液储备,你的血型刚好合适。”

林屿森眉头紧拧,想反抗又无法开口,毕竟他曾经答应过白爷爷,不能拒绝白嫣的任何要求。

“别想耍花招,要是耽误了逸尘治病……”白嫣扯着林屿森往前走,眼里充满了警告。

“妈妈不要,爸爸还病着!”

南南撒腿追上二人的脚步。

可她推不开白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屿森被拉过去,抽了一管又一管的血。

直到林屿森满脸发白几近昏厥,白嫣才大发慈悲地喊停。

“爸爸!”

南南泪流满面,他刚想跑去林屿森怀里,苏逸尘便迎面走了过来。

前些天在苏逸尘身边受尽折磨,现在又看到他,南南不免恐慌。

她下意识就换了方向,跑到白嫣身后躲着。

苏逸尘隔着几米距离看着南南的小动作,眼里闪过一丝狠毒,不就是贱人的种吗,还真以为嫣嫣会在意你?

他走近,正想开口打招呼,面前的白嫣便抢先询问:“逸尘,身体可还有什么不适?”

“好很多了。”

苏逸尘与她相视一笑。

可看着白嫣身后的林屿森父女,他不自觉间生出了几分妒意。

“就是看到林先生和南南容光焕发,心里羡慕的很……”苏逸尘惋惜叹气:“要是我没有生病,也许能和他们一样好看。”

“你生不生病都一样好看!”

白嫣低声哄着。

苏逸尘没有回答,他垂下头,紧抿着唇瓣,显然是对白嫣这句话不满意。

白嫣顿时急了,转身怒视着林屿森父女,“明知道逸尘生病,还敢打扮的这么草枝招展!”

她朝门口的保镖招了招手,“把他们带走,头发剃光,往冰库里关一个小时再放出来!”


苏逸尘:别说了,嫣嫣还气着呢,林屿森他……他把前因后果全盘托出,群里顿时炸了。

林屿森已经脏了,这点惩罚可不行,我建议把他关起来洗干净,哈哈哈白嫣看着一条条弹出来的信息,双眸若有所思。

她不知道和保镖说了什么,在林屿森回到别墅的那一刻,突然一桶冷水泼进来。

“白总吩咐,领证前这三天,你好好待在别墅里哪都不许去!”

保镖面无表情地关上别墅大门,林屿森跌撞跑上去死死地拍打。

“为什么?

那南南,我女儿呢!”

“别操心那么多了。”

保镖语气鄙夷:“逸尘小姐会照顾好小小姐的。”

“南南在苏逸尘手上?”

林屿森脑海中的警铃大响:“不,怎么能把南南交给他!

我要见白总!”

“等你把身上的脏气洗干净,再来说见白总吧!”

撂下这句话,保镖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任凭林屿森在里面如何嘶喊、拍门,都没有人再回应他。

“不行……”林屿森全身颤抖,他打开手机想要向白爷爷求救,她绝对不会不管自己亲孙女的!

“没有信号。”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双腿一软绝望地瘫在地上,实在不敢想象南南在苏逸尘那会受什么委屈。

“完了,全完了。”

林屿森半靠着墙壁。

多日劳累加上惊慌,很快他便哭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屿森躺在手术室被强光晃醒。

他的四肢被固定在手术床上,面前站着的,是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林屿森慌了,试图挣扎,可提不起丝毫力气,“你对我做了什么?

南南呢?”

医生满脸冷酷地举起手术刀,“南南冲撞到了苏先生,白总说子债父偿,要摘你一颗肾,顺便切了你的输精管,这样你以后就生不出祸害了。”

林屿森瞳孔骤缩,以白嫣对苏逸尘的痴迷程度,还真可能摘他的肾。

毕竟他在白嫣心里什么都不是。

“我要见白总的爷爷……白总的吩咐,谁来都没用。”

林屿森慌了,他想下床逃走,却被按着打了一管麻药,身体完全不能动弹。

眼皮渐渐沉重,合上眼的瞬间,林屿森隐约觉得医生露出来的眉眼有些熟悉。

几个小时后,满脸虚弱的林屿森被抬回了白家别墅。

他沉沉睡了过去。

一直到领证那天的早上,别墅大门被保镖打开,他才艰难地睁开双眼。

“不要,别过来……”南南摔在门口,她眼神涣散,干裂的嘴唇不停地呢喃着:“别碰我。”

“南南!”

林屿森心如刀割,他来不及查看自己的伤势,连滚带爬的下床过去抱住女儿。

“别怕,是爸爸,爸爸马上带你走。”

他附在南南耳边,颤着声音安慰。

保镖见状,有些嫌弃地后退,“赶紧收拾一下,去民政局等白总领证。”

“给我现金,我要去商场买新衣服。”

林屿森坚定地抬眸,他向保镖伸手:“你们总不想我穿成这样去跟白总领证吧?”

保镖忍不住嗤笑,“行,给你。”

拿到一沓厚重的红色钞票,林屿森什么也不想,只顾着带女儿赶往机场,准备乘最早的一趟飞机出国。

他们穿着路边随便买的大衣和围巾。

厚重的衣物盖住了身体的所有特征。

踏进机场,刚好遇见旅游回来的白嫣众人。

“真是期待小舔狗今天知道假领证会有什么反应!”

白嫣身旁的闺蜜若无旁人般地高声谈笑。

林屿森心头一紧,把自己和南南的帽檐都往下压了压。

经过白嫣身边时,他的心跳快到了前所未有的速度。

“快了,我们再去喝场酒就能看戏。”

白嫣挑眉,不经意瞥到擦身而过的林屿森父女。

“这身形?

怎么那么像林屿森和南南?”

她停住脚步,凝神往后看。

“想什么呢?”

白嫣身旁的闺蜜拍了拍她的肩膀:“他们肯定在民政局门口眼巴巴等着,怎么可能出现在机场?”

“也是。”

白嫣松了口气,她将视线收回。

“走,先去老地方喝酒!”

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出机场。

林屿森回头看了她们一眼。

再也不见了白嫣。

五年舔狗生涯,以赔上肾脏结束报恩,从此以后他无爱也无恨。


“爸爸没事,放心吧。”

林屿森挤出一抹微笑。

他摸了摸南南的脑袋,艰难地跪完了最后一层楼梯。

他走的每一步,都承受着钻心之痛。

但他不在乎,只要能让南南治病,他什么都能做。

“白总,苏先生,祈福神像送上来了。”

守在苏逸尘病床旁的白嫣闻声转头,她冷声告知:“医生在隔壁,放下神像就带南南过去。”

“好,多谢白总。”

林屿森微微鞠躬。

白嫣的视线顺着他的上半身下移,瞥到他血淋淋的膝盖,她心里升起了一股无名的怒火。

真是蠢死了,搬个神像也能伤成这样。

“把自己收拾体面些。”

她暗含薄怒:“过几天就要领证,我可不想让大家看到我老公这么狼狈。”

“好。”

林屿森心心念念着给南南治病,根本没听清白嫣说了什么。

他胡乱敷衍了一声,便带着南南去了隔壁病房。

直到医生给南南开完药、输上液,林屿森才把提到了喉咙的心放下来。

“爸爸,你别和妈妈领证。”

医生走后,南南用小手揪住了林屿森的衣角,“我们离开这,我不要妈妈了。”

她眼眶微红,实在担心林屿森的安危。

既然妈妈这么不喜欢他们,那她就算再不舍得,也要跟爸爸离开。

林屿森微微一怔,这才回忆起白嫣方才说的话,他笑了笑,“爸爸不会跟她领证。”

他早就知道,领证是捉弄自己的骗局。

又怎么会再抱希望呢?

林屿森如今只期待五年之期快些到来,这样他就能毫无负担地离开了。

把南南哄睡着后,林屿森想去买些药处理膝盖上的伤口。

可经过隔壁病房时,苏逸尘忽然叫住了他。

“林屿森,你真的以为嫣嫣会跟你领证吗?”

他挑眉,挑衅道:“那都是耍你的,你所珍视的女儿在我们眼里也只是一条狗,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把南南从你手里抢过来?”

林屿森病态的眉眼染上些许怒气:“苏先生,我不曾得罪你,你为什么要处处为难?”

“谁让你趁我出国睡了嫣嫣,还让她为你生了个孩子呢?”

苏逸尘咬牙切齿,“你就是个道德败坏的小三,我为难你又怎样?”

说罢,他就给自己的保镖打去了电话,“大师说,需要幼童在神像面前割血祈福才能发挥作用,你们把南南带过来!”

“不行!”

林屿森提高了音量,他想去抢苏逸尘的手机,“你这样是犯法的!

白总知道也不会放过你!”

苏逸尘摁下挂断键,他冷笑一声:“嫣嫣知道了也会这样做!”

他有着绝对的自信,只要事关他的安危,别说是割血了,就算要林屿森父女的命,白嫣也会不眨眼就答应。

很快,两个黑衣保镖便上来,把熟睡的南南拉到了神像前面跪着。

她们拿出锋利的匕首,思索着要往哪里下手。

“交给你们了。”

苏逸尘边往外走,边浅浅笑着,还顺便关上了病房的门。

“你们不能伤害我女儿!”

林屿森扑过去,欲抢过保镖的匕首:“白总不会放过你们的!”

“只是割点血,白总才不会在乎这种小事。”

保镖哼了一声。

她们上下打量着林屿森,坏笑道:“不过,你要是愿意服务服务我们闺蜜俩……那我们可以考虑,换你来割血。”

林屿森脸色铁青,全身颤抖起来。

保镖用刀抵着南南娇嫩的肌肤:“怎么样?

答应还是不答应?

你女儿已经吓晕过去了,要是再割点血,保不齐会怎么样。”

屈辱感在林屿森的脑子翻滚。

他紧嚼下唇:“行,我答应。”

南南危在旦夕,林屿森只能先一边脱衣服,一边飞快思索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