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明远萧鸾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你,从破镜重圆开始许明远萧鸾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深蓝之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璐高跟鞋下悄悄松动。当刘场务扛着梯子经过我身边时,他袖口滑落的备用威亚扣,边缘沾着与王璐钻戒同色号的指甲油碎屑。我攥紧曹砚的袖扣走向拍摄点,废弃天台的夜风掀起戏服下摆。王璐补妆的身影在安全通道忽明忽暗,她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出对话框最后一行字:明早八点三号仓库见。钢丝扣上肩时,我摸到卡槽处细微的错位感。这具身体似乎还残留着三年前曹砚教我骑机车时的肌肉记忆,当他攥着我的手按在刹车片上说“永远要给自己留三分退路”,少年掌心的温度与此刻钢丝绳冰凉的触感在时空里重叠。3、我的手指在威亚扣上多停留了三秒钟,金属卡槽细微的错位硌着指腹。红丝绒窗帘在二十层高空猎猎作响,我望着远处王璐补妆时翘起的小拇指,她新做的碎钻美甲在补光灯下泛着冷光。“第三场十...
当刘场务扛着梯子经过我身边时,他袖口滑落的备用威亚扣,边缘沾着与王璐钻戒同色号的指甲油碎屑。
我攥紧曹砚的袖扣走向拍摄点,废弃天台的夜风掀起戏服下摆。
王璐补妆的身影在安全通道忽明忽暗,她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出对话框最后一行字:明早八点三号仓库见。
钢丝扣上肩时,我摸到卡槽处细微的错位感。
这具身体似乎还残留着三年前曹砚教我骑机车时的肌肉记忆,当他攥着我的手按在刹车片上说“永远要给自己留三分退路”,少年掌心的温度与此刻钢丝绳冰凉的触感在时空里重叠。
3、我的手指在威亚扣上多停留了三秒钟,金属卡槽细微的错位硌着指腹。
红丝绒窗帘在二十层高空猎猎作响,我望着远处王璐补妆时翘起的小拇指,她新做的碎钻美甲在补光灯下泛着冷光。
“第三场十七镜准备!”
场记板拍响的瞬间,我借着整理戏服的动作将备用威亚扣滑进袖口。
钢丝绳绷紧时的震颤顺着脊椎往上爬,像三年前曹砚教我骑重机车时,引擎发动瞬间从掌心窜上心口的酥麻。
王璐的香水味混着夜风贴过来:“听说你昨天NG了八次?”
她假意帮我调整腰封,指甲划过我后腰的烫伤,“这行当最怕伤病,你说是不是?”
高空吊索骤然升起的刹那,我听见钢丝发出细微的崩裂声。
身体腾空时我数着风速,在威亚绳断裂前零点五秒将备用扣甩上钢架。
戏服广袖被气流卷成白鹤,落地时足尖精准点中安全气囊边缘——这个姿势是三年前曹砚教我跳伞时,在千米高空反复练习过的肌肉记忆。
片场死寂了三秒钟。
“道具组!”
张导摔了监视器耳麦,青瓷茶盏在赵编剧脚边炸开,“这他妈是本月第三次事故!”
我蜷在气囊里数睫毛上的灰尘,王璐镶钻的高跟鞋出现在视野里。
她弯腰时耳坠扫过我锁骨烫伤,“真可惜”,轻如叹息的三个字混着香奈儿五号,像毒蛇吐信。
深夜三点,我摸到三号仓库时铁门正渗出蓝光。
王璐的娇笑混着男声在集装箱后黏腻:“……下周拍爆破戏时,把她的防护服换成化纤的……”手机录像键按下瞬间,背后突然伸来的手捂住我的嘴。
“别动。
词嵌进舞台走位里。
我踉跄着撞翻道具药柜,玻璃瓶炸裂声里提高声线:“王医生偷换患者药物时,也是用这副圣洁表情蛊惑家属的吗?”
张导的保温杯重重砸在监视器上。
王璐脸色比戏服还白,她当然知道这场戏原型是半年前的医疗丑闻,而狗仔至今没挖出那个收受回扣的副院长情人。
收工时刘场务“不小心”踢翻照明灯线,阴影笼罩的瞬间,他往我妆箱塞了管烫伤膏:“更衣室第三个排风扇卡着王璐的备用麦。”
我摸着袖扣齿痕轻笑,窗外忽然划过车灯,某辆黑色迈巴赫消失在街角时的尾灯,像极了曹砚十八岁骑机车送我艺考时的转向灯。
当夜雨丝渗进窗缝时,我对着手机录像调整表情。
视频里王璐故意踩住我裙摆的瞬间,她耳后那抹红痕与许明远新欢颈侧的吻痕完美重叠。
匿名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化妆镜突然映出李姐煞白的脸:“萧鸾,张导让你现在去补拍雨中哭戏……”我捻着染血戏服内衬的铂金丝线,任冰雨浸透单薄病号服。
镜头推近时,王璐举着咖啡杯的手开始不稳——她终于发现自己的麦始终显示静音状态,而我别在衣领的玫瑰胸针正在暗处闪烁红光。
监视器上映出我睫毛坠落的雨珠,那里面晃动着曹砚车尾灯的残影。
当王璐第六次“失误”撞翻水桶时,我迎着高压水枪仰起脸,这场即兴表演终于有了最完美的腮红。
雨丝裹着镁光灯坠在睫毛上,我数着水珠碎裂的节奏调整呼吸。
这场加拍的临终独白本该在绿幕前完成,张导却临时将拍摄地改成了露天废弃医院。
生锈的输液架在风里摇晃,像极了许明远出轨那夜被我摔碎的琉璃风铃。
“开拍!”
高压水枪轰鸣声响起时,我听见王璐的高跟鞋碾过碎玻璃。
她新换的鱼尾裙摆扫过监控线,藏在蕾丝袖口的录音笔正在我胸针覆盖的盲区闪烁。
“你连哭都要算计角度吗?”
剧本里没有这句台词,王璐涂着丹蔻的手指抚上我湿透的鬓发。
她指甲缝隙渗出的荧光粉,是今早热搜照片里许明远新欢眼影的同款色号。
我踉跄着撞向斑驳的砖墙,掌心血痕在镜头里绽成凄艳的彼岸花。
监视器突然传来纸张撕裂声——张导把分镜脚
次不是入戏太深,是终于把许明远塞给我的屈辱,酿成了淬毒的胭脂。
我站在追加试镜的走廊里,旗袍领口的珍珠扣硌着锁骨。
消防栓的金属表面倒映出我补过三次的唇妆,像极了许明远送我的那串澳白项链——被他小情人扯断那晚,满地珍珠跳进电梯缝隙的样子,和此刻我手心的冷汗一样亮得刺眼。
“他们要你演第三幕。”
赵编剧突然从安全通道闪出来,烟味混着古龙水呛进我鼻腔。
他递来的新剧本还带着打印机余温,泛黄纸页上,“饮毒酒”三个字被红笔重重圈住,“张老头说,要是接得住这场戏……”后半截话被吞进他意味深长的笑纹里。
我摸着剧本边缘的毛边,突然想起曹砚总说我的眼尾像宣纸折痕,盛得下最浓的墨。
化妆间劣质香水味涌来时,我猛地掐住虎口——这是触发金手指的开关,那些蛰伏在血液里的情绪触须瞬间苏醒。
推开门时我差点踩到满地电线。
张导正把保温杯往监视器上重重一放,枸杞随着茶水泼溅在分镜脚本上,像极了婚约解除那日,许明远母亲泼在我裙摆上的铁观音。
“我要你七步之内完成三种情绪转换。”
老头子的山羊胡随着语调试探性地翘起,“从新嫁娘的娇羞,到发现秘密的惊惶,最后……”他忽然抓起场务的柠檬茶猛灌一口,“要有种让观众后颈发凉的决绝。”
我蹲下身调整丝袜的破洞,这个动作让许明远送的钻石脚链再次硌进脚踝。
三天前在珠宝店,柜姐用镊子取下它时欲言又止的表情,和此刻场务搬运道具时故意撞我肩膀的动作完美重叠。
当灯光师把顶灯调成猩红色,我听见自己脊椎深处传来玉石相击的脆响。
毒酒盏端到唇边时,婚宴上的合卺酒突然在味蕾复活。
我借着宽袖仰颈的姿势,让眼泪精准地坠入杯沿——这招是偷师酒店里那个小明星,她当时把烟灰弹进我咖啡时,泪痣在阳光下闪得像淬毒的银针。
“夫君……”我忽然捏碎藏在掌心的玻璃糖纸,那是曹砚当年包薄荷糖用的。
糖纸撕裂的响动惊得赵编剧钢笔掉落,我顺势将碎片按进掌心,鲜血染红袖口的样子,像极了订婚夜从床单抹下的处女血。
张导的保温杯“咣当”砸在监控台。
丝领结,“也是,毕竟某些人哭起来特别真情实感。”
化妆刷扫过锁骨处的掌痕,我垂眸翻看剧本第43场标记。
咖啡渍晕染的“1314”房号在指腹下微微发潮,像许明远昨夜发来的求和短信般黏腻恶心。
“该换装了。”
刘场务抱着衣架匆匆经过,袖口蹭过我的手背时留下张纸条。
展开是潦草字迹:威亚检查记录表背面印着王璐今日通告时间表。
更衣室铁柜吱呀作响,那件染血戏服静静躺在防尘袋里。
暗红血迹从领口蜿蜒至腰际,针脚走势竟与三年前曹砚替我补过的校服裂口一模一样。
指尖触到内袋异物时,场务催促的拍门声惊得我撞上柜角——掌心里躺着枚铂金袖扣,边缘刻着石家老宅门环上的貔貅纹。
“新人就是爱磨蹭。”
王璐提着裙摆堵在过道,蕾丝手套轻抚我肩头不存在的褶皱,“听说你试镜时那段哭戏,把陈导的紫砂壶都摔了?”
她尾音突然拔高,“道具组!
咖啡杯怎么是冷的?”
我盯着她镶钻的美甲陷进我手腕,想起昨夜陌生号码发来的第二张图。
监控截图里许明远搂着的新欢戴着同款钻戒,在王璐私人化妆间门廊一闪而过。
摄像机红灯亮起时,我数着王璐睫毛颤动的频率。
这场医院对峙戏本该是她甩我耳光,但当她扬起的手突然卸力,我抢先拽住她腕骨往自己脸上带。
“啪”的脆响惊飞檐角麻雀,监视器后的张导猛地直起身。
“萧鸾你……”王璐瞳孔像地震般收缩,我舔掉嘴角血珠轻笑:“王老师指甲划到我了呢。”
她镶钻甲片确实在我颧骨留下细痕,在镜头里像道未愈的旧伤。
李姐在休息棚抓着保温杯发抖:“要不我们跟张导说说……”她声音被王璐娇笑切碎:“张导,我觉得刚才情绪不够,再来一条吧?”
她转身时裙摆扫翻我的保温杯,滚烫的红糖姜茶在剧本上漫成新的污渍。
第五次NG时,我盯着王璐改动的台词笑出声。
她把“你这个杀人凶手”换成“靠脸上位的贱人”,字正腔圆得如同宣读颁奖词。
场务们搬动轨道车的声响突然停滞,我看见刘场务在布景板后比划:右手三指蜷起,左手竖起剧本。
这是当年曹砚教我的暗号——当对手用下三路攻击,就把台
张折叠成方块的转账记录飘落在王璐的迪奥星空裙上。
她经纪人冲上来要抢,被刘场务沾着机油的工作靴踩住裙摆。
我望着那串熟悉的银行卡尾号,想起上个月在影视城后巷,王璐往我化妆间塞恐吓信时用的也是这个账户。
“都出去!”
张导突然踹翻折叠椅,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像勒进皮肉的绳索,“萧老师留下试妆。”
当化妆间的门第三次被场记敲响时,我正在用酒精棉擦拭掌心的玻璃渣。
镜子里王璐的倒影嵌在磨砂玻璃的裂纹里,像被摔碎的瓷娃娃。
她新做的接发缠在门把手上,扯断的瞬间我听见她经纪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萧鸾姐,”新来的实习生抱着服装撞开门,“赵编剧说要给您加三场独白戏。”
我望着衣架上那件墨绿色丝绒礼服,钉珠在领口拼出鸢尾花纹路。
这是原著里女主黑化的重要戏服,本该由王璐在第三十二集穿戴——看来那叠转账记录比什么表演理论都管用。
片场顶灯重新亮起时,轨道摄像机像银色的巨兽匍匐而来。
我数着脚下三十六块地砖的纹路,在第七步转身的位置,王璐的高跟鞋声卡在了B机位死角。
她经纪人举着反光板的手在抖,锡纸映出我锁骨处未愈的烫伤,像朵将谢的玫瑰。
“开始!”
我放任情绪触角探入角色骨髓。
当台词说到“被背叛的滋味”时,指尖拂过王璐藏在戏服里的窃听器,冰凉的金属外壳沾着她常用的那款蜜桃味护手霜。
这个型号的窃听器,和三年前我在未婚夫书房发现的一模一样。
监视器后的惊呼声浪比台词更早抵达耳膜。
我知道赵编剧此刻正盯着我脖颈处暴起的血管——那是用特殊化妆技巧制造的生理反应,今早特意让刘场务“不小心”把化妆师引开十分钟才画好的。
收工时晚霞泼在未拆的绿幕上,我蹲在消防通道数烟头。
第七个烟蒂还带着余温,王璐经纪人的古龙水味从安全门缝隙漏进来。
他压着嗓子在打电话:“……对,曹总助理说投资方晚宴……”我摸出震动的手机,锁屏上跳出陌生号码的短信:烫伤该换药了。
发信时间显示三分钟前,头顶监控摄像头突然转动红点,像某人含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