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小说 女频言情 他在回忆里等着风来后续+完结
他在回忆里等着风来后续+完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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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瓜脑袋

    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岁晚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他在回忆里等着风来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大西瓜脑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岁晚坐下前,将药盒里的药递给了顾司怀。她撕下了那个“10”的标签。第一天,过去了。顾司怀扫了一眼,眉头微皱:“你改标签顺序了?怎么只有十天?”余岁晚迟疑一瞬,说:“还没来得及装满。”顾司怀没想太多,被她敷衍过去,很快被姜未眠拖到一旁去唱歌。余岁晚一直坐在最角落里,看到场内他们兴奋刺激的快乐,怎么都开心不起来。她的眼神不停地在顾司怀和姜未眠打转,看着两人唱了一首又一首的情歌。直到唱完最后一首,有人提议玩游戏。输了的人,就让女伴脱一件衣服。“不合适吧?未眠可是我们今天的寿星!”姜未眠的好友撇嘴道,“怎么不让男人自己脱一件衣服呢?”姜未眠挑眉,语气讥诮:“你们可别乱说,我可不是顾总的女伴。”她抬手,指了指角落里的余岁晚:“那才是顾总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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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岁晚坐下前,将药盒里的药递给了顾司怀。

她撕下了那个“10”的标签。

第一天,过去了。

顾司怀扫了一眼,眉头微皱:“你改标签顺序了?怎么只有十天?”

余岁晚迟疑一瞬,说:“还没来得及装满。”

顾司怀没想太多,被她敷衍过去,很快被姜未眠拖到一旁去唱歌。

余岁晚一直坐在最角落里,看到场内他们兴奋刺激的快乐,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她的眼神不停地在顾司怀和姜未眠打转,看着两人唱了一首又一首的情歌。

直到唱完最后一首,有人提议玩游戏。

输了的人,就让女伴脱一件衣服。

“不合适吧?未眠可是我们今天的寿星!”姜未眠的好友撇嘴道,“怎么不让男人自己脱一件衣服呢?”

姜未眠挑眉,语气讥诮:“你们可别乱说,我可不是顾总的女伴。”

她抬手,指了指角落里的余岁晚:

“那才是顾总的女伴。”

一下子成为众人焦点,余岁晚下意识地往后瑟缩一下。

但很快,有人跑过去,将她拽了起来。

还哂笑道:“余小姐玩这种游戏应该游刃有余吧?正好还穿着睡衣,方便脱!”

余岁晚抿唇拒绝:“我不想玩。”

她立在那里,冰冷得像一座孤石。

所有人都用调侃的眼神看着她,唯独顾司怀皱起了眉头,眼神深邃。

姜未眠嘟了嘟嘴,说道:“玩游戏而已,有什么?还是说,余小姐不想承认,自己是司怀哥哥的女伴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想玩而已。”

有人起哄说:“顾总,看来你养的这只小雀儿,不太听话噢。”

“顾总才刚转了你两万,收了钱你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啊?”

无数挤兑的话语传来,余岁晚更觉得自己待不下去了,她扭头欲走,谁知下一秒,手却被人给狠狠抓住。

很疼,疼得她冷汗涔涔。

顾司怀说的话,更让她连呼吸都像在被针扎似的。

“脱一件十万,如何?”顾司怀说。

尖叫声掀破房顶。

众人围拢上来,各异的眼神大胆地探索着余岁晚的身体,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已经赤着身子站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大口的呼吸着,冷汗几乎染透整个后背。

姜未眠挡在她的前面,看似解围:“行了行了,都别闹了,也不怕司怀哥看了生气,毕竟是他的女朋友。”

余岁晚恍惚地看向顾司怀,张了张嘴。

她意识到此刻自己求饶服软,是最好的办法。

可顾司怀却淡淡开口:“不算女朋友。”

那一瞬间,余岁晚失去了所有力气。

她咬了咬牙,尝到口腔中血腥的味道,才勉强清醒几分,再看向顾司怀时,竟漾起一个笑容来。

她挑眉道:“真的一件十万?”

顾司怀晃着手中那杯洋酒,沉下脸来。

余岁晚笑了,果断地脱掉了自己的外套,露出里面的吊带。

所有人都在起哄尖叫,余岁晚抛掉了一切尊严,只是死死地盯着顾司怀,说:“十万。”

她脱掉了自己的吊带,只剩里面性感的里衣。

“二十万。”

她脱掉了睡裤,又笑了笑:“三十万。”

顾司怀的脸色越发难看,双眼幽深死盯着余岁晚,眼神之中似有怒火在燃烧着。

余岁晚觉得自己不怕了。

她不怕顾司怀不爱自己,更不怕离开。

她已经无所畏惧。

因为就在这一刻,她也不再爱顾司怀。

她纤细的手伸到背后,摸到了里衣的扣子,笑得肆意张扬:

“多谢顾总,赏我四十万——”

她解开了扣子。




就在衣服将要脱下的瞬间,一阵暖意袭来,下一秒,顾司怀的黑色大衣披在了余岁晚的身上。

顾司怀厉声喝道:“余岁晚,你就这么贱?为了钱,什么都可以不要?!”

余岁晚轻轻的笑了:“是啊,顾总不是最清楚了么,我余岁晚,最在意的,就是钱。”

“滚出去!”

顾司怀猩红着双眼,满眼皆是愤怒。

余岁晚猜测,大概是他的占有欲作祟吧。

毕竟,在旁人看来,她是他顾司怀的女人。

余岁晚裹着顾司怀的大衣站在日暮将明的街道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在那里等了很久,都没能等来一辆车。

过往的路人,都神色各异往她身上看着。

还有人拍了照片、录了视频。

余岁晚都没搭理。

早上八点,姜未眠的派对终于结束了。

顾司怀没注意到余岁晚还没离开。

他公主抱着已经喝晕过去的姜未眠,温柔地将她放到了林肯车上。

一旁,姜未眠的好友笑问:“顾老大,别告诉我,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对我们未眠没死心呢?”

顾司怀低头,点了支烟,烟雾缭绕之间,几乎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没有。”他说,“朋友而已。”

好友笑了笑,说:“那你这么对待余岁晚,就不怕她跑了?”

顾司怀挑眉:“只要钱够,她不会走的。”

......只要钱够。

余岁晚怔然地望着那个男人,突然觉得有些迷茫。

原来,她喜欢的这么久的那个男人。

从来就没有看得起她过。

后来的几天,余岁晚都没有再见到顾司怀。

她每天照例把药和便利贴交给助理,送去顾氏。

数字从10,到9,再到现在的3。

便利贴撕到第五天时,顾司怀给她打了个电话,说:

“下次送药过来,不用贴便利贴。”

“哦......”余岁晚应下。

顾司怀眉头轻皱,又问她:“为什么这次是倒着数的?”

“随便贴的。”余岁晚说,“没有太大的意义。”

“嗯......”顾司怀淡淡道,“这段时间很忙,没空过来,你要是缺钱了,随时跟我说,我让助理给你转钱。”

余岁晚闭上眼,双眼酸涩无比,却流不出泪来,她迟缓的回应他:“知道了。”

后来看到新闻,才知道他这段时间在忙什么。

娱记拍摄了他和姜未眠一起去“未眠岛”的视频。

那座以姜未眠名字命名的小岛,因为姜未眠的到来,满岛开遍鲜花。

明明那里是深秋。

网友们大为震惊。

顾司怀这次是来真的了吧?但我怎么记得他之前有一个固定女友,和那个分手了吗?

楼上断网了吗?还没更新最新讯息?余岁晚哪里是顾司怀的女友,明明就是个养来玩的床友,没看到姜未眠的照片吗?余岁晚跟她那么像,很难不让人想象一些替身文学。

以前还猜测余岁晚会成为顾夫人,现在看来,真正的顾夫人另有所属啊。据说姜家财力雄厚,和顾氏旗鼓相当,两人如果在一起,真的是强强联手,郎才女貌。

本知情人士默默透露一下,顾家和姜家,好事将近了。

发那条评论的人,在下面发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才拍不久的合照。

姜未眠挽着顾母的手,两人亲昵得如同母女。顾司怀站在两人身后,一身正装。

像是幸福的一家人。

余岁晚又在姜未眠的手指上看到了那枚翡翠色玉戒。

顾母的手腕上,有个同系列的玉镯子。

网友追评道:

顾家人已经认了这个儿媳妇,据说,婚期定在下半年。




余岁晚猛地一下冲出去,连拖鞋都顾不得换,她开着顾司怀送给她的那辆“甲壳虫”,一路上开得飞快,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

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连礼貌都顾不上,推开KTV的门就冲了进去。

“顾司怀!”她沙着嗓音大声吼道。

屋内却一片死寂。

余岁晚有些没反应过来,浑浑噩噩地看向站在最中间的顾司怀。

她冲上前,死死地保住他,眼泪唰地落下来:

“你没事吧?”

一阵哄堂大笑的声音席卷而来。

她苍白着脸,紧紧地握着那个小药盒。

抬起头,四周逡巡,余岁晚看到所有的人都在笑。

有熟悉的面孔,也有不熟悉的。

姜未眠最先走过来,挽住顾司怀的胳膊,说:“哎呀,不好意思,余岁晚,你当真了啊?我就是跟你开了个玩笑!”

“轰”地一声,余岁晚的脑海中刹时炸开一片火花。

她愣愣地看着她,听到她继续说道:“刚刚游戏输了,我选了大冒险,所以......”

四周传来一片嘲笑。

“这么晚了,余小姐还跑这么快赶过来,这是真的很在乎我们顾总啊!”

“你们说什么呢,余小姐在其位谋其政,毕竟每年要拿我们顾总那么多钱呢,24小时随叫随到,不是最基本的吗?”

......

顾司怀皱着眉,低下头,看向余岁晚的脚。

刚刚她跑得太快了,所以把拖鞋都甩飞了。

此刻,她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更显得狼狈至极。

顾司怀皱起眉头,往前一步:“岁晚,你的鞋......”

余岁晚却突然笑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更清醒了一些,打断了顾司怀的话。

她朝顾司怀笑道:“顾总,我这么努力跑来救你,你是不是得多给我转点钱?”

所有人都笑起来。

顾司怀的表情,却突然僵住了。

他冷冷地看向余岁晚,眼神幽深如漩涡般。

姜未眠却跟着一起笑了,拉着顾司怀的手腕撒娇:“司怀哥,给余小姐转一万,就当是帮我补偿她了。这事儿是我的问题,我不该拿余小姐开玩笑的。”

“好不好嘛?”

顾司怀拿出手机,点了两下,余岁晚第一时间给出反应:“支付宝到账两万,感谢顾总打赏,还多给了一些。”

所有人都笑得更大声了一些。

余岁晚也笑,只是她笑得觉得自己的脸很僵。

僵得她浑身发冷。

“顾总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她抿着唇,低头准备把那个药盒合上。

可转身的瞬间,姜未眠却继续开口说道:

“来都来了,干脆陪我一起过生日吧?我们准备不醉不归呢!”

余岁晚开口拒绝:“今天不太合适,今天是我父亲......”

“已经是第二天了。”姜未眠笑着,“余小姐是看不起我吗?”

余岁晚迟疑着,下意识将求救的眼神,落到顾司怀的身上。

可顾司怀却避开了他的视线,语气平淡:“余岁晚,你留下。”

余岁晚站在那里,浑身发抖,如坠冰窖。




操持完父亲的葬礼已是凌晨。

空旷的陵园只剩下余岁晚一人,她跪下给父亲倒了杯酒,低声说道:

“爸,我准备嫁人了。”

“他姓傅,叫什么我不知道。但嫁给他以后,你欠下的所有债务就能还清。”

“他有先心病,活不了太长时间,等他死了,我为他守丧三年,就可以重新开始......”

顾司怀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重新开始?”他的嗓音里带上一份疑惑,“什么意思?”

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涌入鼻尖,余岁晚仰头看向他。

“没什么。”余岁晚起身问道,“你用香水了?”

顾司怀皱起眉头,闻过自己的袖间,淡淡道:“应该是别人身上的味道。”

余岁晚很少用香水。

但刚和顾司怀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顾司怀送了她一款香水,非常闷人的味道。

就是此刻顾司怀身上的这款。

他说:“偶尔可以喷喷。”

她一贯不喜欢用香水,所以那时她不明白,为什么顾司怀突发奇想要送她这个。

眼下她才恍然,于是笑了笑,问道:“姜小姐也喜欢用这款?”

顾司怀与余岁晚四目相对。

大概是她的瞳仁太黑了,黑得宛如漩涡般见不到底,顾司怀也皱起眉头来,下意识开口解释:“她生日,送她一份礼物。当是补偿过去几年都没给她送礼物的亏欠。”

他说完,走到墓前,放下一捧白菊。

再起身,心下莫名惴惴,眼眸深邃:“没出什么事儿吧?”

余岁晚没问他为什么要送姜未眠爱心形状的岛,也没问那枚顾家的传家之宝为什么会戴在姜未眠的手上,更没说她被那些追来葬礼想见顾总一面的人极尽侮辱。

她只是冷淡的点了点头:“没事。回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又下起雨的陵园小道上。

顾司怀撑起黑伞,加快步伐,放在余岁晚的头顶。

但余岁晚也加快了步伐,躲开他的庇护。

两人很快走到林肯旁,顾司怀没带司机,自己坐上驾驶位。

拉开副驾驶车门的瞬间,余岁晚注意到位置被调整得格外靠后。

座位上甚至还遗漏了一只口红。

而车内,更是一股令人窒息的熟悉闷香。

余岁晚犹豫一瞬,坐到了后面。

顾司怀皱起眉头,用命令式的语气开口道:“坐到前面来。”

“我怕姜小姐介意。”余岁晚知情识趣地扮演者一个“小情儿金丝雀”的形象,说完后,她甚至笑了笑,说,“顾总如果需要我离开,随时告诉我。”

顾司怀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压下薄怒:

“余岁晚,别任性。”

“你说这些话除了刺伤彼此,没有任何意义。”

余岁晚嘲讽一笑,有些尖锐的开口:“顾总也会被刺伤?”

受伤的人,从头到尾明明只她一个而已。

顾司怀握紧方向盘,额角太阳穴轻轻抖动,他往内后视镜看去。

却看到她面露嘲讽,讥诮开口:“顾总,您总不可能爱上我这个‘替身’了吧?”




“余小姐,你考虑清楚,嫁入我们傅家是来冲喜的,不是来享福的。你未来的丈夫,患有先心病,可能会......”

电话那头忧虑的女音让余岁晚呼吸一窒。

短暂的沉默后,她低低开口:“我考虑清楚了,按你们说的良辰吉日,十天后,我会准时到场。”

“好。”女人松了口气,声音难免出现一丝轻快,“你放心,答应你的一千万,我也会如约打进你的账户。”

深秋的雨点“滴答”砸在黑伞上。

挂断电话,有人在喊余岁晚的名字。

往声源处看去,乌压压的一片黑,融入阴沉的天幕之中。

今天是父亲的葬礼。

低下头,是一条顾司怀刚刚发来的信息。

临时有事,不来了。

余岁晚撑着伞走进人群中,很快就有人凑上前,马腿似地笑道:“余小姐,顾总怎么还没来啊?是不是路上有事儿耽误了?”

一旁的姑姑嗑着瓜子儿:“都跟你说了无数次了,余岁晚哪来那么大的面子,请得动顾司怀?”

“话可不能这么说吧?”另一张陌生的脸喃喃出声,“余小姐跟了顾总五年多,圈里的人都知道,顾总身边就这一个女人,将来......将来说不定,是有机会嫁入顾家的,自己的女人,总是要给点面子的吧?”

“是啊!今天可是他未来丈人的葬礼,他怎么会不来?我还有个合作等着......”

话音未落,人群中突然发出一声嗤笑。

紧接着,一个尖利的女音响起:“都散了吧!顾总今天肯定是不会来的了。余岁晚跟顾司怀再久,那也只是个小情儿,你们没看报道吗?正主回来了!”

这场拥挤的葬礼,大半的人都拿出手机,低下了头。

姑姑更是把报道直接塞到了余岁晚的眼前。

十分钟前,顾司怀一掷千金,为姜未眠买下了一座“爱心”形状的国外小岛,命名为她的名字,当作她的回国礼物送给了她。

营销号发的照片上,两人金童玉女、天生一对。

姜未眠捂唇笑着,容貌与余岁晚少说七分相似,她手指间,一抹蓝色莹润发光。

那是顾家的传家之宝,只传儿媳。

曾经,由余岁晚暂代保管。

很快,葬礼只剩下零星几个余家人,对她冷嘲热讽:

“哎,余岁晚,正主回来了,顾总估计快喊你滚蛋了吧?”

“真够不要脸的,卖了那么多年,总不可能人家结婚了还要继续卖吧?”

那些污言秽语穿破耳膜,犹如尖刺般扎在心脏上。

但余岁晚已经不会觉得很痛了。

大概是因为已经习惯了,习惯做别人的“替身”。

余岁晚是在五年前跟了顾司怀的。

那个时候,余家刚刚破产,她从天之骄女一夜坠落,最难的时候同时打四份工,仍然不够偿还余父欠下的巨额债务。

她在酒吧卖酒时遇见顾司怀。

在接过她递过来的酒时,顾司怀眼神突然僵住,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他坦诚地说,要包养她。

余岁晚给了他一巴掌,落荒而逃。

却没想过,两天后,父亲突然中风入院,病痛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在顾氏门口等了整整一天一夜,终于等到他在万众瞩目之下出现。

她扑上前,屈辱卑微地弯下腰,低下头,问他:“一个月可以给我多少钱?”

从那天之后,余岁晚成了顾司怀身边的唯一一个女人。

他对她很好,替她解决父亲的医药费,让她衣食无忧重新恢复从前的优渥生活,她像只金丝雀一样逐渐依赖他、爱上他。

身边的人都将她捧得高高的。

“从没人可以跟在顾总身边这么久。”

“连传家之宝顾总都送给岁晚姐了,想必好事将近吧?”

“顾夫人,什么时候办酒席啊?”

有很长一段时间,那些话冲淡了她的理智,让她真的以为,自己和顾司怀互相深爱。

直到,她看到那张照片。

顾司怀的高中毕业典礼,和姜未眠犹如一对金童玉女般的合照。

她有着和余岁晚相似的眉眼。

而顾司怀看向她的眼神,是真正的情深。

顾司怀抢走那张照片,薄怒道:“谁允许你动我的东西?洗手了吗?”

余岁晚惨白着脸收回手,她明明才洗了手。

是他嫌他脏。

余岁晚还是没有勇气离开顾司怀,父亲需要顾家。

但五年后的今天。

父亲离世,姜未眠回国。

她这个替身,也终于可以“功成身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