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阮蒋厅南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抛弃后,我闪婚京圈大佬全文小说秦阮蒋厅南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闲鱼不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初是陈时锦主动引荐秦阮到蒋母面前,加上她跟蒋厅南的亲胞妹还是姐妹。这事也就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了。秦阮同蒋厅南是二婚,头婚不到半年离的。她捉奸在床,人赃并获。当年这事传得满京北尽人皆知,反倒是她名誉扫地,付家拿出五百万逼着她和解,付少清威胁她:“半年一次不让碰,你也就值这五百万,拿着钱滚出付家。”二嫁蒋厅南。她从名暖弃妇摇身一变,成了全京北上流圈子里最尊贵的蒋太太。陈时锦总说:“嫁男人,嫁的是他手里的权跟钱,好听的话路边狗都会说。”她是得嫁个有钱有权的男人,帮扶家里生意。重新把名声捡起来。而蒋厅南的动机就刺激得多。他需要找一个漂亮能干的女人,给他在外的私生子当后妈。秦阮跟他相差六岁,两人在立场上也算是一拍即合。冰冷的手打在脸上,不知...
当初是陈时锦主动引荐秦阮到蒋母面前,加上她跟蒋厅南的亲胞妹还是姐妹。
这事也就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了。
秦阮同蒋厅南是二婚,头婚不到半年离的。
她捉奸在床,人赃并获。
当年这事传得满京北尽人皆知,反倒是她名誉扫地,付家拿出五百万逼着她和解,付少清威胁她:“半年一次不让碰,你也就值这五百万,拿着钱滚出付家。”
二嫁蒋厅南。
她从名暖弃妇摇身一变,成了全京北上流圈子里最尊贵的蒋太太。
陈时锦总说:“嫁男人,嫁的是他手里的权跟钱,好听的话路边狗都会说。”
她是得嫁个有钱有权的男人,帮扶家里生意。
重新把名声捡起来。
而蒋厅南的动机就刺激得多。
他需要找一个漂亮能干的女人,给他在外的私生子当后妈。
秦阮跟他相差六岁,两人在立场上也算是一拍即合。
冰冷的手打在脸上,不知蒋厅南在她身后站了多久,眉宇间的疲惫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精明干练,他掰正她下颌,四目相对,声沉而下:“想什么呢?”
她身上的睡裙连半个胸都盖不住。
他一只手探过去。
这不是蒋厅南第一次喜欢跟她秋后回味,秦阮顺势习惯性的去反手抱他。
她殷红的唇上下张合:“在想什么时候搬出去。”
闻言,他眸中一闪而逝的不耐。
紧随是他的话夺声而出:“三十多万一平的房子你都不住,想住哪?”
“我随口说说的。”
秦阮到底是不敢太放肆,她学得乖,只要观察到他的抵触情绪,立马收嘴。
蒋厅南吻她,密密麻麻的吻。
她踮起脚回应,蒋厅南最钟情她用贝齿咬着他的唇,如蚂蚁啃噬,牵起丝丝的疼,她还懂得欲放欲收,欲推欲近,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把握得分毫不差。
五秒有余,只见他眸中的火深了。
男人弯腰俯身的同时,顺带将她摁进沙发。
秦阮双膝深陷在软皮沙发中,脸高高仰起,看得见他一张深沉凌厉的脸。
蒋厅南瑞凤眼,标准的剑眉,凌厉成熟在他身上都有。
她雾眼朦胧,把下巴抬得更高,双手撑住他结实双肩,跪在男人身前吻那硬朗的锁骨。
明明火候到了,蒋厅南却忽地顿了下。
秦阮的直觉告诉她:他今晚兴致缺缺。
第一次在阳台边也是闹得断断续续。
男人没兴致,无非两种:第一x无能,第二就是吃饱了。
一想到他可能沾染过别的女人,秦阮胃里一阵翻腾涌上来。
她装得若无其事,脖颈后仰,跟他隔开十公分,挑目问:“我看你没什么兴致,是不是刚才太累了?”
蒋厅南是聪明的。
他眼底揣量,好半晌时间,音质平静低抚的解释:“回来之前被曲时拉去喝了点酒,紧着又回公司开会,真要是出去乱搞,刚才回来我都不会碰你一下。”
秦阮站着没动。
在寻思他这话几分真,几分假。
蒋厅南贴近:“去浴室?”
这边的浴室宽敞无比,当初设计装潢时,也是有诸多考量的,他喜欢在浴室跟她缠绵,空间小了,有限于他的临场发挥。
浴缸的水浮到半缸。
秦阮背对人,后腰处抚上一根胳膊,肉可体感的滚烫。
蒋厅南从后抱住她,单手掐住她盈盈可握的腰肢,顺势把她抵在面前墙壁。
秦阮垂着眼,看她作乱爬上来的手,青筋浮动,指节根根分明。
他唇抿住她耳垂:“秦阮,我不在京北的这些日子,你都干了什么?”
她心猛地一跳,准确说是心虚。
人在越心虚的时候,越习惯性的虚张声势。
就比如眼下的秦阮。
一盒精品钻荷,秦阮接过:“还好。”
秦阮抽掉第二根的时候,蒋厅南腰间系着一条白色浴巾走出来。
一头乌黑短发沾水成柳条状的散落在他鬓角,以及额前,胸前挂着的水珠跟挠出的红印相辅相成,好一副美男出浴,他那双内双硬生生熬成了双眼皮。
秦阮说看一眼,就真的只是看一眼。
收起视线,她掐灭烟起身去洗澡。
陈时锦给她打电话。
谢聿青快不行了,她那边打不通谢南州手机,让秦阮帮忙找人。
她澡洗到一半,连忙冲干净水披上浴袍出去。
蒋厅南坐在沙发里抽烟,眸子半眯起,松散的打扮样子斯文又败类。
他背对她。
大抵是没发现她,也没转头来看。
秦阮站在那没动,静静的,定定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男人宽阔背影,吞了吞唾沫,说:“谢叔快不行了,我妈打不通谢南州电话,我得去找他一趟。”
说完这番话,她人也赫然出现在蒋厅南跟前。
他手中的烟顿在指间,唇瓣微抿着没说话。
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准确说是没有情绪。
秦阮已经在往身上换衣服了。
大约半分钟的样子,只听窸窣两声,紧接着是蒋厅南的话:“我跟你一块过去。”
她原本也是打算叫上他的,又怕他不乐意,没张得开嘴。
“好。”
蒋厅南找人打听到谢南州所在的警局具体位置,开车赶过去。
先前在平南见过一次,再见时,对方显然并不觉得诧异。
谢南州一身警服身姿笔挺,眉眼面貌特别的有股正派之气,许是在警局待久了,说话利落凛冽:“这么晚来警局,两位是有什么案子需要我们处理的吗?”
秦阮提口气:“谢叔他……”
“什么意思?”
谢南州打断。
他很敏感谢聿青的事,准确说是敏感当初谢聿青娶陈时锦。
酸苦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到喉咙,秦阮含着嘴里难咽的滋味,话是下意识脱口而出:“医院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书,现在赶回去或许还能见一面。”
谢南州不怒不笑:“我不回去,不正如你们的意?”
氛围瞬间拉扯到一种怪异的僵局。
蒋厅南走上前,拉住秦阮的手:“话带到了,走吧!”
她没抬头去看谢南州的脸是何种表情。
但一定不会好看。
“南州。”
警局里走出来名女警,目光坚定,模样端正灵秀,她先看了眼站定在那的谢南州,随后视线转到秦阮跟蒋厅南身上:“这两位是来报案的吗?”
谢南州语气冷淡:“朋友。”
“哦。”
女警频频往他身边依偎,任旁人都看得出两人关系匪浅。
秦阮进谢家后,从未见过谢南州笑,此时他唇微扬,眼梢抿出一抹微笑。
蒋厅南:“我跟我太太还有事,打扰了。”
秦阮跟着他上车,脚下是麻木的。
说来也奇怪,换作是以前她肯定得哭,眼下竟是半滴眼泪都不想流。
车在寒风中慢慢的行驶回酒店。
马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影,稀稀落落有那么一两辆车开过去。
“是西北一把手的小女儿,跟你们谢家这位谢警官也算是门当户对,虽为官在身,但这家人很是低调,看样子她爱慕谢南州不是一时半会了,只要他不拒绝的话,好事不远。”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蒋厅南停下车,扭头看她:“想听真话?”
“真话。”
车外夜深人静,她呼吸分明在极力控制,听起来还是沉声很重。
蒋厅南勾了下嘴角:“怕你不懂分寸越矩,造成更大的麻烦,所以先一步掐断你脑子里那点念想。”
秦阮回以他一个同等弧度的笑:“那你心还挺好。”
上到酒店,她开始打包行李,飞明天最早的航班回京北。
陈时锦在电话里跟她说了许多。
秦阮就记住一句话,谢聿青要见谢南州。
她站在阳台外,双臂环着,咽下口唾沫,轻声安抚陈时锦:“谢叔要见他,不一定见得就是要把公司交到他手上,这么多年你为谢氏付出的,他不会没看在眼里。”
最先几年谢聿青重病卧床,陈时锦不放心外人照顾,都是她亲力亲为。
就凭着这份恩情,石头心也该是捂化了。
陈时锦情绪稳定点:“好,你赶紧回来。”
挂断电话,收起手机。
秦阮转身,额头猛地撞上一堵肉墙,她往后退了两步,后腰往栏杆上摁。
蒋厅南顺势扑过来,双手撑住她身后栏杆,一边一只,低俯着头颅深睨她:“打完了?”
“嗯。”
屋内的橘灯照不到阳台这边,她也看不到他眼神深处那一抹蠢蠢欲动的介意。
蒋厅南单手掌心磋磨着她后腰皮肤:“明早就走?”
“嗯。”
他伸手抬起她下巴:“妈那边怎么说?”
抬着脸,秦阮滚动喉咙:“病情危急,撑不撑得过明晚还在看。”
蒋厅南心知肚明,陈时锦跟她讲的恐怕不止这些。
他垂目,长而浓密的睫毛抵着下眼睑,沉沉出声:“阿阮,如果谢氏没遭遇这次资金问题,或者谢聿青已经把谢氏交到你手上,你是不是打算跟我离婚?”
蒋厅南一口气说了三个问题。
然而秦阮并不觉得他深情:“我想过,难道你没有?”
他指腹抚过她下嘴唇,扯起一阵酥痒。
蒋厅南腿往前顶:“我要是说没有呢?”
心底暗自一阵冷笑,秦阮面目间沉稳不乱,胳膊揽上男人肩膀:“都是千年狐狸,没必要唱聊斋。”
他身姿猛地前倾,她整个人被他死死压在栏杆上。
腰快断了,秦阮牙关紧咬:“放开。”
蒋厅南蓄意刁难:“痛?”
“蒋厅南,别装疯卖傻,我不吃这一套。”
他不松手,秦阮比他矮一截,男人的重心全靠在她身上,长此已久她的腰根本受不住,她能感觉自己受力到双腿发软,一把掀翻他压在她身上的手。
“嘭……”
骨头撞击栏杆的响声,光是听着都疼。
反观蒋厅南,一张俊逸完美的脸上不显半分痛意。
或许他在蒋家也生活得压抑恐惧。
陌生的环境连她一个大人都会不适应,更何况八岁的孩子。
蒋厅南动了动唇,却没说话。
他脸色阴沉,明显压着火气:“你就这么为他着想?”
“他不是你儿子……”
“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能理解为你还是想跟我讨论离婚?”
蒋厅南一秒变脸,单手扼住她下巴,他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浮现涌动。
痛感席卷她整边下巴骨,秦阮鼻息里气息渐粗,喉咙像是有根绳子锁住,他逼着她说话,指间一用力她疼得眉心蹙起:“蒋厅……南,你放开我……”
她身体往后撞,蒋厅南松手用手肘抵着她肩膀压下去。
秦阮伸手便要去抓他。
男人眼疾手更快,横手挡住她的进攻。
她打了个偏着,蒋厅南眼睛眯起,一把扣着她双手摁在脑后。
脸上的红跟眼里的充血是一个色。
他一字一顿:“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有空去想别人,我是该夸你缺心眼还是善良呢?”
秦阮双手被高高举起,胸口挺拔不少。
她费尽力气扯动笑容:“你真敏感多疑。”
蒋厅南抽出一只手,指尖顺着她锁骨往上,爬过脖颈细嫩的肌肤到下巴耳垂,鬓角再到眼角眉梢,他指腹摁在她眉骨处,如拂柳轻轻抚过。
以前秦阮没见过蒋厅南动怒,她后背整片汗毛直竖。
他整个表情不辨喜怒。
声音介于不冷不热之间:“哪怕是心急,也得熬过这三个月吧?香山项目可是救你们谢氏的命根子。”
秦阮努力睁着双眼,眼睛又酸又涩。
那种涩意在慢慢的,一点点蔓延到她嗓子里。
最后是心脏。
跟蒋厅南隔着四五公分的空气,她微笑。
蒋厅南很喜欢她笑,尤其是唇角稍稍勾起,两颊的梨涡若隐若现。
但秦阮笑得少,就算是笑,大多数时候也都是虚伪又假意的。
“叩叩叩……”
孙凯丽站在门外,扬声而来:“蒋总,有事。”
秦阮笑容未退,直挺挺的躺在沙发里,像条随时待宰的鱼,又或者说她知道他要走,心里有些侥幸,那副样子看得蒋厅南好生刺眼。
他内心还做了番挣扎,才撤开手:“医院今晚有人守,晚上一块吃顿饭。”
“去哪?”
“富丽山庄。”
秦阮问:“私人聚会?”
蒋厅南理好衬衫起身,居高临下望向她这边,入目只能看到女人乌黑的头顶,以及她那优越高挺的鼻尖:“曲时跟政之也在。”
“知道了。”
秦阮自己都佩服,刚才闹得脸红脖子粗,转眼又像没事人正常对话。
孙凯丽在门外等了会,才等到人出来。
蒋厅南衣装都是整齐的,想必里边没发生过什么。
她往后退去两步,低声:“蛋糕店那边查过了,太太订的蛋糕没有芒果。”
此话一出,蒋厅南眼皮微颤下:“去墓园。”
有些东西要个真相就够了,没必要大肆的说到尽人皆知。
准确来说,其实这个结果蒋厅南心里有点数。
秦阮就算是不清楚蒋叙芒果过敏,一时的疏漏,当初他质问她,把她逼到那个份上,如果她在乎,她更应该做的是极力辩解,而不是一副平静认错,等待处罚的模样。
这证明,她对蒋太太这个身份名头是真的不感兴趣。
如果不是种种因素捆绑着她,或许她早飞走了。
就好像当年她抓到付少清出轨的证据,想的也只是拿到那笔钱救急。
从来都不是要捍卫她付太太的地位。
如她所料,身后的男人跨步上前,只留给秦阮一道高大的背影,宛如瞬间在她面前筑起的高墙,将她视线尽数遮掩。
“谢警官。”
蒋厅南的声音。
秦阮站在他背后,双眼跟喉咙发酸干涩。
心痛得像是被炸开了花,里边血肉模糊,她手指紧紧攥成拳。
饭店生意不错,来往都是人。
打一开始进门,谢南州压根没往这边留意,听到唤声,眼中还闪过抹微诧,待看清人才恢复神情,他甚至都没撇眼去看蒋厅南身后的秦阮:“蒋总。”
客套又疏离的一句招呼。
秦阮深吸口气,眨了眨眼,眼球上是一层薄薄的雾气。
蒋厅南:“来这边办案?”
谢南州:“对。”
“你们事忙,那我就不打扰了。”
谢南州点头示意,提步离去。
他总是这副姿态,清冷倨傲,生人勿进。
整个过程没到十句话,不过一分钟。
谢南州比蒋厅南还小了两岁,按理说,秦阮这个身份辈分,他得称呼一声妹夫,但她跟蒋厅南成婚时,谢南州连面都没露过。
做完这一切,蒋厅南像个没事人,扭头来看她:“外边冷,衣服要现在穿上吗?”
“嗯。”
应声闷闷,秦阮心下明镜似的,全然明白。
蒋厅南从不是个善茬。
这让她觉得,他一直在用沉稳跟冷静凌迟她,明明他可以直截了当的开口质问她来西北的事,偏偏就是不问。
秦阮把他带回酒店。
房间灯一开,蒋厅南顺着光线一把抱住她。
双手形成圈卡在她腰上,秦阮猛地吸气,他十指深陷在她腰间的肉里。
蒋厅南如只洪水猛兽,亲咬发泄,追着她的嘴纠缠。
“蒋厅南……”
“蒋厅南,你冷静点。”
秦阮喊了好几声,他听而不闻。
她伸手去抵他压迫而来的胸膛,蒋厅南扣住她双手。
秦阮那叫一个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唯有不停的别开脸躲避他的穷追猛打。
蒋厅南的吻不是落在她下巴,就是侧脸或者耳朵。
她挣扎得满头是汗,气喘吁吁。
秦阮瞪着一双晶莹桃花眼,面色通红的看他。
蒋厅南胸口起伏,衬衫领子拽得歪七扭八,他手没松开,下颌的咬肌闪过:“秦阮,你要是玩不起就别玩,趁早退出,搞这一套算是几个意思?”
她还没开口,他倒先兴师问罪了。
秦阮抿下唇,理直气壮:“到底谁玩不起?”
他沉默,在等她解释。
她要解释脱身,务必会把他去邺城的事捅出来。
其实秦阮是不太乐意的,她不愿意在蒋厅南跟前表现得过于关注他的私生活。
对于男人来说,你越是清醒,他越上瘾。
况且秦阮对他在外边找女人的事,没有醋意,顶破天就是觉得膈应。
除非他能做到婚期内再不碰她。
面对面站着,头顶暖黄的光调撒在两人脸上,蒋厅南看她时,她的脸似蒙上一层雾,看不清眼神里荡漾的神色,但能显而易见的觉察到她在隐忍。
他问:“没什么要说的了?”
“说什么?”
蒋厅南目不转睛,眼底凝了层霜:“为什么偷偷跑过来?”
“这边临时项目有变动,我也不想。”怕他生疑,秦阮强做面不改色:“你能找到这,想必早先也打听过,好几个投资人撤资,工人罢工。”
“所以呢?”
蒋厅南有些不依不饶的油盐不进。
秦阮后背贴墙,身前是他。
她不怒反而扯嘴角笑,唇瓣轻轻勾起:“蒋厅南……”
“秦阮,结婚半年,你叫过我一声老公?”
蒋厅南的表情格外认真。
认真到她都以为蒋厅南喜欢上她了。
认真到秦阮觉得有一根针,穿破她的皮肉刺了进去,心尖泛起酸涩。
然而他还有句更扎心的:“还是说你可以喊付少清老公,可以心里装着谢南州,觉得我不配?”
她向来不喜欢在这种情情爱爱上浪费太多精力。
这种极限拉扯,于秦阮而言比较头疼。
“结婚半年我总共见过你六次,你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出差的路上……”
“别说了。”
蒋厅南一片掌心压在她后脑勺,勾着她的头往前倾,他两瓣唇柔软湿润,裹在她嘴上辗转碾磨。
秦阮整个脸热心跳,团团烈焰在她身体里剧烈燃烧。
“抱你去床上?”
蒋厅南抵着她上嘴唇呢喃。
她双脚分明踩地,却犹如悬空,小腿飘忽软绵得不像话,秦阮的语气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决心:“你每次都喜欢用这招,真当我是一点脾气都没有的?”
他低声惬惬的笑:“不服气可以咬我一口。”
秦阮可不善良,低头狠狠咬在他肩膀上。
“解气了?”
“差不多吧!”
“既然你解气了,那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了?”
蒋厅南不知疼般,眉心都没蹙一下,眼底笑意加深的调侃她。
秦阮看不透,上一秒还能跟她挑破嘴皮子吵架的人,下一秒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啪嗒”一声,他掐掉屋内的灯。
秦阮在水深火热交替中度过了这漫长的一个半小时。
嘴皮肿得像两片鱼泡,蒋厅南吃相难看,打着变相的法子把心里那口气出了,要么她怎么说蒋厅南这个男人不是善茬,只是先前他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她也从中意识到,他不太喜欢跟人吵架。
或许是商人的本性,觉得吵架浪费精力。
蒋厅南抽身起床,顺便带了她一把:“抱你?”
“你先去洗吧!”
蒋厅南倚在她身侧没动。
秦阮认真得不要再认真:“我抽根烟,你洗完我再进去。”
闻言,他这才抬走胳膊,不咸不淡:“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两个月前。”
秦阮抢孙天项目那阵子,压力大得整宿整宿睡不着,就频繁的琢磨怎么抽烟。
她以为蒋厅南捡衣服是去浴室,结果他是在口袋摸烟:“这个能抽惯吗?”
蒋厅南倒是来回打量了她几个轮回。
一身剪裁合贴气质的工作西服,黑发高束在脑后,精致的五官全露。
他说:“两个月的时间其实很短的,你去一趟西北折腾下来得半月,加上我到时候外地出差,又或者出趟国,你觉得这样的接触下去,我有时间去爱上你吗?”
秦阮简单应付两口,拿纸擦擦嘴。
明眸之下是清醒:“婚前我们说过,不过于干涉彼此的私事。”
更何况她没有做对不起他,对不起蒋家的事。
谁心里没个秘密。
他蒋厅南不也有前任,有个八九岁的私生子。
秦阮以为这样的话,起码能堵住对方的嘴。
实际情况是,蒋厅南嗤笑道:“我能保证我这张脸不会出现在头条,即便是被抓,也能从记者那里封口,你能吗?”
她不能。
从她跟蒋厅南结婚那天起,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外界实时监控着。
但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那都是在给媒体下猛料。
自找死路。
“拿这话堵我?”
蒋厅南吞咽口中食物,口吻不辨喜怒:“没那个必要,大家各取什么,各需什么心里比谁都明白,只是不想好不容易维护的平和,再被轻易打破。”
是啊!
结婚前,一个是名声狼藉的弃妇。
一个是风流在外,还有私生子的浪子。
大家都需要这段婚姻维拢声誉,不光是他跟她,还有两个大家庭。
好几秒,秦阮扯动嘴角:“为了不让我去西北,你还真是不遗余力。”
“为了去,你不也一样。”
“哈哈哈……”
秦阮笑,可笑着笑着就笑不动了。
因为她想到了在西北的谢南州。
西北的风雪听说是十几年来最大的一次,雪灾泛滥,他的工作性质又那么危险,她甚至开始动了一些恻隐怜悯之心。
心软的人注定备受痛苦,这是谢南州教过她的。
这顿饭并未一定程度的缓解彼此间情绪。
更像是把她跟蒋厅南更好的撮合在一张牌桌上合作,他也就差当场起身跟秦阮握手,再说一句“合作愉快”。
回到南湾,临近十一点。
蒋厅南送她上楼,要折返回公司开会。
“东西我来拿吧,你先回去。”
秦阮顺手打他手里接过大包小包,都是些入冬必备的衣服鞋帽,有她的,也有一些是蒋厅南的。
“早点休息。”
“嗯。”
蒋厅南没走,深沉的睨着她,几眼后走上前,单手抚上她后腰。
不等他的热吻落下,秦阮抢先接话:“西北那边我想了下,到时候我会安排薛叔过去。不想我亲你?”
他不答反问。
冷风呼啦啦的吹,似刀子刮在脸上。
秦阮都有些站不住了。
蒋厅南的脸也没好几分,冻僵下是一片介怀。
几秒沉默,他轻声试探:“还在生气?”
她不知道他所谓的道歉跟低头,几分真诚,几分逢场作戏。
但也确确实实让秦阮后知后觉的爽了。
抬起的眸子里,闪着微亮的光,秦阮道:“我没你想得那么傻,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分得清,先不谈各自心里藏着什么人,就算我真去了西北,我跟谢南州也不会有事。”
顿了两秒:“他只能是我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