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斯越苏稚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我也愿意为你潜入海底全文魏斯越苏稚月》,由网络作家“阿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出沈家时,苏稚月的车仍旧停在外面,晏云澜脸上满是笑意,想来她也哄了许久。见他出来,她降下车窗,带着冷意的声音也随之而来,“上车。”“我自己回去就好。”魏斯越并不想当被夹在他们中间的那个,下意识就开口拒绝,她的声音却越发不容拒绝,“别让我说第二遍。”沉默着僵持了片刻,魏斯越最终上了车。透过前排的后视镜,他刚好看见了晏云澜有些泛红的眼睛。不知为何,魏斯越脑海里就再度响起了佣人的那句话。“细看的话,晏先生的眼睛还和我们先生有几分相似呢。”从前他也从未注意过,他也不自觉就认真观察了起来,这一看,他才猛然发觉,似乎的确很像。直勾勾的眼神让晏云澜有些奇怪,他用车窗照了照自己,有些疑惑,“我今天的眼睛红肿了吗?为什么一直看着我的眼睛?”听到这里...
走出沈家时,苏稚月的车仍旧停在外面,晏云澜脸上满是笑意,想来她也哄了许久。
见他出来,她降下车窗,带着冷意的声音也随之而来,“上车。”
“我自己回去就好。”
魏斯越并不想当被夹在他们中间的那个,下意识就开口拒绝,她的声音却越发不容拒绝,
“别让我说第二遍。”
沉默着僵持了片刻,魏斯越最终上了车。
透过前排的后视镜,他刚好看见了晏云澜有些泛红的眼睛。
不知为何,魏斯越脑海里就再度响起了佣人的那句话。
“细看的话,晏先生的眼睛还和我们先生有几分相似呢。”
从前他也从未注意过,他也不自觉就认真观察了起来,
这一看,他才猛然发觉,似乎的确很像。
直勾勾的眼神让晏云澜有些奇怪,他用车窗照了照自己,有些疑惑,“我今天的眼睛红肿了吗?为什么一直看着我的眼睛?”
听到这里,苏稚月的心猛地一跳,隐隐还生出几丝慌乱,连忙岔开话题。
“没有,很好看。”
“对了,你前段时间不是说对红宝石很感兴趣吗,最近有个拍卖会出现了一颗15克拉的红宝石,我买了下来,在我口袋里,你看看喜不喜欢。”
“真的?”听到这话,晏云澜瞬间高兴了起来,也将刚刚的话题忘得一干二净,
车子在闲聊中驶入沈家别墅,几人下了车,苏稚月却故意落后了几步。
走在最后的魏斯越与她擦肩而过,她温柔还带着些许冷意的嗓音就那样传入了他的耳中。
“你今天为什么要去找我爸妈说那些事情?”
魏斯越脚步一顿,回过头去看她。
“我只觉得,结婚这样的大事,需要告诉他们。”
听他仍旧如此执迷不悟,苏稚月顿觉一股怒火上涌,
她一把拽住他的手就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随后手上稍微用力,魏斯越就被迫跪在了祠堂前。
“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就好好跪在这里反省,等你什么时候决定不撒这种谎了,再出来!”
说罢,她转身离开,再没有给他开口解释的机会。
魏斯越微微叹了口气,到底没有起身离开。
就当做是还她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吧。
这一跪,就是一天一夜。
等祠堂紧闭的大门打开时,已经是第二天了,苏稚月站在门外,脸色仍旧冷厉,
“知错了没有,以后不要再提结婚那两个字。”
他只短暂沉默了片刻,这一次,他没有再回避。
“还是会说的,毕竟,我是真的要结婚了。”
因为跪的时间太久,膝盖处隐隐的疼痛让他行走也有了些困难,踉跄着回到房间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整理东西。
苏稚月匆匆追上来时,就看见抱着一个纸箱往外走的魏斯越。
再仔细一看,纸箱装里着的, 竟然全都是她曾经送给他的东西,
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再开口时,声音里带上些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慌张。
“你这是干什么!”
“丢东西。”与之相反的,是他的平静,“清掉我们的回忆,这不是小姨最想看到的吗?”
“我现在就是在如你所愿。”
离开的那天,是魏父魏母的忌日。
苏稚月信守承诺,陪着魏斯越一同去了一趟墓园。
四年未曾祭拜,魏斯越眼睛酸涩,站在墓前,一时竟有些相对无言。
半晌,他才开口缓缓说起自己这些年在国外的生活。
说到最后,他才笑了笑。
“爸妈,你们放心,我现在过的很好,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她是个很好的人,对我也很好,会在我生病的时候照顾我,在我害怕的时候陪着我,在我失落的时候鼓励我,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他絮絮叨叨说着往事,苏稚月就站在不远处,结婚两个字萦绕在她的耳边,心中的慌张烦闷愈演愈烈,
直到最后她再也忍不住,突然出声打断了他。
“够了!”
魏斯越的动作一顿,他站起身,转头看向她,明知故问:“什么够了?小姨,你也想跟我爸妈说两句吗?那你先说吧,我也聊得差不多了。”
他的反问让她一时无言,苏稚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反应这么大。
她只是突然很烦躁,从前魏斯越不是这样的,每年的忌日她陪着他一同过来,他也会这样絮絮叨叨,只是从前他说十句话里有八句在提她,
而现在,他说的全都成了另一个人。
一个假结婚而已,他到底是从哪里虚构出来这么多的事情?
心里的慌张越来越明显,她强行压住。
“我去车上等你。”
话音落下,人已经走出很远。
紧接着,魏斯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刚刚按下接通,沈繁星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斯越,你祭拜完叔叔阿姨了吗?”
“祭拜完了。”他轻声应道,“我打算今天回去。”
沈繁星嗯了一声,语气温柔,“几点的飞机,你把航班号发给我,我去接你,还有,婚礼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你记得跟小姨说一声,一起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知道。”
电话挂断,魏斯越沉默着走下山。
苏稚月坐在车上沉默地抽着烟,轮廓分明的侧脸氤氲在烟雾中,看上去竟有几分寂寥。
见他出现,她摁灭了烟头。
刚要开口,他便先一步道:“小姨,明天我就要结婚了,我已经买好了机票准备回M国,之前说过要请您当证婚人,您想好要不要答应了吗?”
见他又提起结婚,才刚压下去的怒火再次汹涌而起,她正要发作,怀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晏云澜打来的。
那边说了什么,她神色微变,几秒后挂断电话看向魏斯越。
“云澜逛街时崴了脚,我要送他去医院,和家里的方向不顺路,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汽车发动前,她又看了魏斯越一眼,“刚刚的话,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听到。”
说完,汽车扬长而去,没再回头。
魏斯越看着疾驰而去的车辆,微微叹了口气。
这的确是最后一次了。
因为今天他就要走了。
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
墓地偏远,魏斯越打不到车,只能一路走了回去,等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四个小时之后了。
细密的疼痛自脚底传来,他只随意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脚上已经全是磨破了的血泡,
但因为步行回来耗费了大量的时间,他无暇顾及鲜血淋漓的双脚,匆匆上楼拿走早就收拾好了的行李朝着别墅外走去,
离开前,他将结婚请柬放在桌上,而后给苏稚月转去了一笔钱,又发了一条消息。
小姨,这些钱是我存的养育费,谢谢您这些年来对我的照顾,请柬放在桌上了,明天我的婚礼您来不来都可以,我走了,再见。
消息发完,他伸手拦下一辆车。
出租车朝着机场的方向疾驰而去,没过多久便隐入车流,再找不到踪迹。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他回头,就看到了满脸惊讶的晏云澜与苏稚月。
身后还跟着晏云澜的那群闺蜜。
他低头解释,“我要结婚了,之前在这里定了衣服,今天过来取。”
“你真的要结婚了啊?我还以为你是开玩笑的呢。”
晏云澜脸上诧异不减,身边的苏稚月脸色冷沉,不悦地开了口,“确实是开玩笑,他能跟谁结婚,又能去哪里结?”
他有些无奈的垂下眼,再次解释,“是真的……”
解释的话才刚出口,就被她厉声打断,“有些话说一次就够了,一而再再而三,有意思吗?”
魏斯越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他要结婚这件事的反应如此剧烈,也不想再解释,正想离开去让店员将衣服打包,晏云澜却忽然看着他身上的衣服,面露惊艳。
“既然只是玩笑的话,斯越,你可以把这件衣服让给我吗,我很喜欢这件衣服的设计。”
魏斯越一愣,下意识摇头拒绝,那边苏稚月就已经皱起了眉头。
“你又不需要结婚,既然云澜喜欢,就把衣服让给云澜。”
魏斯越抿着唇,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眼看着她周身的气质越发阴沉,晏云澜连忙出声劝阻,“好了好了,你先去外面等我,我跟斯越单独聊聊吧,我们男生,还是更好说话一些的。”
闻言,她沉默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看着唇角含笑朝他缓缓走来的晏云澜,魏斯越忽然想起了以前在学校她霸凌过自己的种种场景,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想要离开,头发却被猛地抓住。
下一秒,便响起了连续不断地巴掌声。
脸颊处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回到了高中被霸凌的时候,被迫仰起的视线里,只剩下晏云澜那张狞笑的脸,
“给我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来!”
话音落下,那群兄弟瞬间蜂拥而上,无尽的恐惧与阴影再度袭来,魏斯越呼吸急促,浑身颤抖,甚至忘了去反抗,只能苍白着脸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狼狈的想要护住自己的衣物,
可他一个人哪里敌得过这么多人?
衣服被强行扒了下来,丝丝的凉意浸入骨髓,他的狼狈却仍旧没能让晏云澜满意。
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他又拿出手机对着魏斯越拍了起来,嘴中还念念有词。
“这么香艳的画面当然要记录下来啦,你们说,是不是啊。”
“不要……”
他颤声求饶,却没能让晏云澜心软,反而让他举着手机拍的更加起劲。
直到一阵电话铃声的响起,才终于打断了他的自娱自乐。
看见屏幕上的稚月二字,他按下接听,声音也瞬间变得柔弱起来,“稚月,怎么了?”
“他答应了吗?”苏稚月低沉的嗓音传来。
晏云澜睨了魏斯越一眼,笑得很是得意,“放心,斯越很好说话的,我好说歹说,他已经答应把衣服让给我啦。”
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带那群兄弟往外走去。
直到他的人全部离开,魏斯越才终于冷静下来,让躲在一边的店员帮他拿来衣服穿上。
从婚纱店离开之后,他没有回家,而是拿着店员调出来的监控直接去了警局,报了警,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才刚刚到家,就又收到了一条警局发来的消息,说刚才的报案已经被撤销。
他一惊,连忙回拨了回去,
“魏先生,刚才有位自称是你小姨的人过来,说都是误会,我们才撤了案。”
听到小姨两个字他还有些不敢相信,直到电话对面再三确保他们没有听错才终于相信,
电话挂断,他自嘲一笑。
没过多久,苏稚月推门而入,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质问。
“一件衣服而已,你居然报了警?”
“是啊斯越,你之前分明也是同意了让给我的,怎么转眼就后悔了?”
跟在她身后的晏云澜也满脸委屈,魏斯越却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定定看着苏稚月,声音颤抖。
“一件衣服而已?小姨,你看过监控了吗?知道那件衣服他是怎么从我身上抢过去的吗!”
她满脸都是不耐,回答也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入他的胸膛,“我不需要看,你要想留在这里,就要和云澜好好相处。”
一句话犹如一双无形的大手,将他的心狠狠撕碎。
是啊,如今晏云澜才是她的未婚夫。
自然万事以晏云澜为先,他又怎么会妄想,她会站在他这一边呢。
他红了眼,自嘲的笑笑,朝她摇头,“不用了,我不会留在这里,也不需要和他好好相处,我马上就要结婚了。”
说完,魏斯越不再去看苏稚月阴沉的脸色,将她的斥责甩在身后。
半夜,魏斯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直到夜色渐沉,他被渴醒,迷迷糊糊的起床下楼去喝水。
喝完水回来,刚要躺下,却忽然发现不对劲。
睡意猛然惊醒,他仔细环顾四周,陌生的布景让他一愣,好半晌他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走错了房间,误入了从前苏稚月从不让他进入的房间。
他慌忙想要离开,一回头,视线却被挂在墙上的一串佛珠吸引了过去。
他呼吸一滞,只觉五雷轰顶,难以置信。
这串佛珠,怎么会在这里?!
魏斯越第一次见到这串佛珠,是在父母的葬礼上。
苏稚月受魏父魏母临终所托抚养魏斯越,来接他回沈家时,她的手上就带着这串佛珠,
他不知道这串佛珠从何而来,只知道苏稚月一直戴着,几乎从不离身。
十八岁那年他春心萌动,满心都是对苏稚月的爱慕无法发泄,于是那一天,他做了此生最大胆的一件事——
趁着她熟睡,魏斯越偷走了那串佛珠。
昏暗的房间里,他将佛珠放进他最隐秘的地方,在温凉的触感下抵达极致的高潮。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檀木香,恍惚间,竟有种被她抱着的感觉。
直到一声厉喝倏然降临,“你在干什么?!”
浑身的血液瞬间倒流,他僵硬地回过头,便看见了拿着他写满爱慕心事日记本的苏稚月,而在看清他身下动作后,她更是一张脸白了个彻底。
那天的最后,以佛珠被毫不留情地丢进垃圾桶,他也被连夜送出了国作为结束。
明明丢掉了。
怎么还会,被她好好藏在这里?!
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想不明白,就干脆不想了。
不管究竟是因为什么,如今的他们都已经有了各自的生活。
今晚,他只当自己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第二天,魏斯越回了一趟沈家。
一进门,就看见收到消息的苏父和苏母都等在了门口。
见他回来,脸上都挂着笑容,打过了招呼,二老拉着他在身边坐下就开始闲话家常。
“几年不见,斯越都长这么大了,稚月倒是把你养得很好。”
苏父口中的欣慰之意十分明显,魏斯越却只是笑了笑。
从前的苏稚月的确对他很好。
他没了父母,她就一力承担起了照顾他的责任,
他不敢表露自己的喜好,她就一点一点摸索出来,然后将他喜欢的全都送到了他的面前;
他被骂是克父克母的灾星,她就帮他报复那些欺负过他的人,抱着他轻声哄他,说斯越永远是小姨的小福星;
他生病高烧,她就彻夜不眠守在他的身边,照顾了他整整一夜。
但她对他的所有宠溺与温柔,都停止在了十八岁的那一天。
苏母爱不释手地拉着他闲聊了一会儿,话题不知怎的就聊到了结婚上。
“斯越今年也二十二岁了吧,也可以去谈谈恋爱了,要不要我们给你介绍几个?”
魏斯越连忙摆手,见二老有些疑惑,连忙解释道:“我有女朋友了,很快就要结婚了,这次回国除了祭拜父母,也是想跟你们说说这件事。”
“都快结婚了?好好好,有照片吗?快让我们也掌掌眼。”
苏父和苏母闻言很是惊喜,还要起了照片。
魏斯越笑着点头,从手机相册里找到照片,一张张翻给他们看。
苏父苏母两个看完也都赞不绝口,“这姑娘不错,看面相是个好孩子。”
提到沈繁星,魏斯越也不自觉弯了弯眸子,“她的确对我很好。”
几人说话时,沈家大门再次被打开,三人下意识转头看了过去,就看到苏稚月带着晏云澜走了进来。
见他们聊得欢快,她下意识就问了出来,“在聊什么,这么高兴?”
“在聊斯越结婚的事情呢,你快来看看,斯越这老婆长得可真好……”
与苏父和苏母的欢喜不同,听到这里,苏稚月骤然沉下了脸。
“魏斯越,你到底想干什么!在我面前演还不够,现在还演到我爸妈面前了?”
突然的怒火让苏父和苏母都是一头雾水。
“演?什么演?”
“叔叔阿姨,我跟稚月今天是特意来看你们的。”
晏云澜连忙拽了拽她的袖子,帮她岔开了这个话题,只是他的示好并没有得到二老的欢心。
苏母听见她的声音冷了脸,沈父更是皱着眉,直接冷哼出声:“我说过,以后别带他来见我。”
苏稚月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声音冷淡。
“父亲,母亲,我已经决定好了,不管你们同不同意,我都一定要嫁给他。”
苏稚月逆反的话瞬间让苏父怒火更甚,也直接放下了狠话,
“你要嫁给他可以,反正我们不会认他,以后你们也不必回来看我们!”
苏稚月低头看见已经泫然欲泣的晏云澜,也不想再留在这里,听见这句话,干脆直接拉着他直接离开了老宅。
“稚月这孩子从小就让我们省心,你看看外面都是怎么说她的,天之骄女,最出色的继承人,明明什么都好,怎么在找对象这方面就这么擦不亮眼睛呢?”
眼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苏母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拉着魏斯越就开始絮絮叨叨。
苏父更是冷哼一声,话里话外都是对晏云澜的不满,“那人长得就是一副心机深重的脸,当年她第一次带她回来,我们也没想那么多,就想着她自己喜欢就好。”
“谁知道那个什么晏云澜,人前装得一幅乖巧模样,背地里佣人不过不小心碰到了他一下,就被他又打又骂,也不知道稚月怎么就认定了他,难道就因为那张脸帅气?可她也不是这么肤浅的人啊……”
魏斯越静静地听着,没有回答。
或许真的是因为太爱了吧,所以只要是他,其他的任何问题就都不算问题。
一直站在旁边的佣人闻言却叹了口气,忍不住看向魏斯越。
“或许真的是因为太帅气了呢,细看的话,那位晏先生的眼睛还和我们先生有几分相似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魏斯越只觉得心中一股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
仿佛有什么东西从眼前一闪而过,却又转瞬即逝,什么都没有留下。
无暇细想,魏斯越也起身跟二老告了别,
见他要走,苏父和苏母都极其不舍,“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啊斯越,你什么时候再回来看看我们?”
他沉默了许久,才勉强扬起了一个笑容来。
“以后我就要定居在M国,可能就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