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小说 女频言情 杨文谦寒月的小说被逼给妻子竹马挡酒中毒后,岳母跪求她救我

本书作者

杨文谦

    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文谦寒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杨文谦寒月的小说被逼给妻子竹马挡酒中毒后,岳母跪求她救我》,由网络作家“杨文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文谦瞥了一眼地上快晕倒的人,带着笑意轻松开口。“想我了?我有东西落在医院了,取了就马上回去。”地上的岳母忽然张嘴,模糊地叫了声女儿的名字。她的嘴已经完全肿了起来,牙齿都掉了几颗,吐字极其不清晰。可江寒月还是听到了,她顿了顿问,“我怎么好像听到了我妈的声音?她受伤了?”杨文谦一脚踩上岳母的脸,死死用皮鞋堵住她的嘴。有些委屈地说,“寒月,刚才你让我把你妈赶出医院,可她不依不饶地追着我骂。”“说我插足和你萧天辰,是不要脸的小三破坏你们的家庭,我一生气就打了她一巴掌。”“没想到老人骨质疏松,她的牙直接就掉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这就离开你身边,走得远远的!”江寒月急了,她立刻开口挽留。“别走,谁允许你走了!”“你做得对,就是该给她...

章节试读

杨文谦瞥了一眼地上快晕倒的人,带着笑意轻松开口。

“想我了?

我有东西落在医院了,取了就马上回去。”

地上的岳母忽然张嘴,模糊地叫了声女儿的名字。

她的嘴已经完全肿了起来,牙齿都掉了几颗,吐字极其不清晰。

可江寒月还是听到了,她顿了顿问,“我怎么好像听到了我妈的声音?

她受伤了?”

杨文谦一脚踩上岳母的脸,死死用皮鞋堵住她的嘴。

有些委屈地说,“寒月,刚才你让我把你妈赶出医院,可她不依不饶地追着我骂。”

“说我插足和你萧天辰,是不要脸的小三破坏你们的家庭,我一生气就打了她一巴掌。”

“没想到老人骨质疏松,她的牙直接就掉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这就离开你身边,走得远远的!”

江寒月急了,她立刻开口挽留。

“别走,谁允许你走了!”

“你做得对,就是该给她一个教训,否则省得她整天为老不尊,仗势欺人。”

“整天和那个叫萧天辰的合伙演苦情戏,给你带来麻烦。”

我听得气愤不已,岳母根本没有骂他!

江寒月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相信了他的挑拨?

我急得团团转,却忽然听到楼梯间外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紧接着刚才还在电话里的江寒月,竟然推开了门站在门口。

杨文谦想要藏人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慌张地挡在岳母身前,匆忙扯出一个笑,“寒月,你怎么来了?”

“我回医院找你,听到这里有动静,就进来看看。”

她探头看了眼杨文谦身后,见到有人躺在地上时一愣,“这是?”

虽然岳母趴在地上,脸被挡住,可江寒月还是通过她手上的银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母亲,当即色变,“你把我妈怎么了!”

杨文谦伸手拦住她,可很快意识到这样不行。

于是直接抓住了江寒月把她往自己怀里带,用手捂住她的眼睛说,“别看,会吓到的。”

江寒月愣住了,杨文谦顺势叹了口气,无奈道。

“我只不过说了句萧天辰的病是装的,你妈就不干了,直接摊在医院门口想把媒体引来闹事。”

“我好不容易叫人把她拖到这里,可她好像铁了心要讹我,硬是躺在地上装死,怎么也叫不醒!”

江寒月有些颤抖地伸出手,“那我妈脸上的伤痕呢?”

“是她自己用口红化的。”

忽然,岳母哗地又吐出一口血,温热的血液迸溅到江寒月身上还着些温度。

江寒月声线已经有些不稳,“那她吐的血呢?”

“是血包。”

就在这时,岳母再次开口,“寒月,救救……天辰。”

江寒月脸上的担心瞬间转化成厌恶。

根本无需阻拦,她自己挣开了杨文谦的手,指着岳母嫉恶如仇地说。

“我就知道你是为了那个萧天辰!”

“他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演这出戏?

你给我转告他,我已经看破他的伪装了,如果再不依不饶地找文谦的麻烦,我就和他离婚!”

“就算你是我妈,也有些不知好歹了,快点向文谦道歉,否则我不会原谅你!”

岳母自然说不出话来,她的嘴已经被皮带抽裂了。

她仍然没有放弃向女儿求救,张嘴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可江寒月却误以为她在耍赖,气得用高跟鞋往母亲身上一踹,“那你就躺在这里反省吧!”

肋骨断裂的声响在安静的楼梯间刺耳,岳母痛得上半身止不住的颤。

可江寒月却看也没看,直接拉着杨文谦离开了。

岳母拖着快废掉的身体爬出了楼梯间,凭着记忆找到了我所在的病房。

病床上是我灰败的脸,和没有呼吸的冰冷身体。

她老泪纵横地抱着我,“对不起,是我没有救活你,等我下去替女儿向你道歉赔罪!”

她摊在床边哭了很久,直到没了声息,昏倒过去。

看守的人拉开门,见到她的惨状,直接一声尖叫。

“江总的母亲被谁虐待成这样了?

她好像没气了,快给江总打电话!”

可接到信息去而复返的江寒月,脸上只有愤怒。

她一脚踹开病房门,怒不可遏道。

“妈,你闹完了没有!”

“还没装够吗?”

“萧天辰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对他唯命是从?

你就那么喜欢他,所以把我当猴子一样戏耍,只因为他嫉妒我和文谦的关系?”

她看到自己的母亲赖在地上不应答,越发地烦躁,“我都已经知道你在装了,还不滚起来!

别以为你是我妈就可以为所欲为!”

江寒月伸手去揪她的衣领,可一摸后脑勺全是血迹。

她的手下意识一缩,我身上盖的白布又掉了下来。


水盆从江寒月手中忽然落下。

她扑过来确认我的死活,在我的身上搓了又搓,可硬是没有一点妆容花掉的迹象。

这才明白自己被医生给骗了。

她忽然撕心裂肺地哭了出来,叫声引来了值班的医生。

江寒月见状从地上爬起来,不顾一切地拉住医生请求他,“快给他上抢救!

看看他怎么回事,他怎么一动也不动?

连呼吸都没有了!”

医生站着没有动,只是表示无能为力地叹了口气。

“江小姐,您节哀吧,萧先生昨天就去世了……如果当时送来就采取措施的话,他或许还有救,但是……”他的话没说完,但是江寒月已经清楚了。

是她自以为是下的命令,让我错失了最佳抢救时间。

她忽然抬手,猛地在自己脸上重重扇了一个巴掌。

然后是两下,三下,但都不能够阻止她内心源源不断的后悔。

“都怪我!

是我的错!”

“我真没想到天辰居然是真的酒精中毒了,觉得不过几瓶酒,他还有半个肝,肯定不会有事……”可此时说这些也没用了。

我飘在空中急得团团转,现在岳母情况最为危急。

她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重伤后已经被人不管不顾好几个小时了。

又滴水未进,根本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下去。

而江寒月眼神茫然地瘫倒在地。

被巨大的悲伤所冲击,脑袋一片空白。

最后还是医生提醒,“对了,江小姐,您的母亲还在病房里。”

江寒月猛然想起这件事,当即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

岳母衣衫脏乱地躺在床上,身上全是伤,却没有做任何抢救。

已经有进气没出气,陷入了重度昏迷。

江寒月疯了似的叫人来给她救治。

颤抖着声音说,“一定要把她给治好,让她醒来,谁在这时候掉链子,谁就离开这家医院!”

医生被她的反复无常吓得一声不吭,连忙给她看诊。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遭受严重虐待,生命垂危,需要立即手术保命。

江寒月全程推着病床跟着医生一起,眼泪落在母亲身上。

呜咽着说,“妈,对不起,女儿错了,女儿不孝!”

“我一定要查出到底是谁熊心吃了豹子胆,敢这么对你,我要为你报仇!”

手术室的门砰然关闭。

江寒月抹了把眼泪冲进监控室里。

叫保安给她调出楼梯间附近的监控,一秒都不错过地仔细观看。

当看到杨文谦扇了自己母亲一巴掌,粗鲁地拽着她的头发一路冷漠地把她拖到楼梯间时,手指攥得近乎发白,胸前的起伏更甚。

后面的画面,监控虽然拍摄不到。

可那残忍的虐打声音,一阵又一阵痛苦的哀嚎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江寒月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道,“杨文谦,你个畜生!”

她似乎也想起了那天杨文谦把她拦在楼梯间。

撒谎岳母脸上的伤是化妆化的。

说她吐出的血是血包。

可那血分明还带有母亲身上的温度!

她当时怎么就猪油蒙了心,选择了相信?

江寒月掏出手机给杨文谦打了个电话,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咬牙切齿。

问道,“文谦,你在哪儿?”

杨文谦完全没有察觉她压抑的愤怒。

欢快地回答,“我在家呢,寒月,你又想我了?

那我去找你!”

江寒月笑了一声,“是,想你了。”

“我现在在医院,你过来找我好不好?”

等到对方答应后,她一句都不多说地挂断了电话。

不过片刻,杨文谦就傻乎乎地推开了医院的门。

发现江寒月正在门口等着他时,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正要将美人揽入怀里,忽然冲出了几个黑衣的保镖。


杨文谦被黑衣保镖绑住时,还一脸懵。

他笑了笑问,“寒月,这是什么新情趣吗?

你不必这样,温柔一点我自然会配合你……”可江寒月上去就给了杨文谦一巴掌。

然后又抬腿毫不留情地踹向他的要害。

骂道,“闭嘴,别在这嬉皮笑脸的!

我看了心烦!”

“从现在起你只要挨打就行了,听你说话我会忍不住直接把你掐死。”

杨文谦被她两下打得龇牙咧嘴。

依旧不明白,“寒月,你怎么舍得这么对我?

本来你妈和萧天辰就已经看我不顺眼, 处处找我麻烦了,你再听信他们的谗言,我真的会伤心欲绝的!”

“伤心欲绝那你就去死吧!”

“我简直恨不得你死!”

江寒月狠狠瞪着他,“你对我妈做了什么事,转眼就忘了?

她全身全组织挫伤,多处骨折,连眼睛都要瞎了,能不能保住还另说。

如果她真的瞎了,那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杨文谦吓得一哆嗦,脸上惨无人色。

他不明白自己的做的事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明明江寒月被他哄得很好!

明明她失忆了,对她妈和她丈夫根本没有任何感情了!

他挣扎着,“你不是忘记所有的事情了吗?

你说你的心里只有我,我是不会骗你的!

不管是谁对你挑拨离间,你都不能相信啊!”

江寒月一颤,继而狠狠抽在他脸上。

“真当我是白痴?

我根本没失忆!”

杨文谦目瞪口呆,却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保镖拖到了房间里。

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声传来,可下手的人却依旧不停。

知道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声音逐渐微弱,再也哼不出来了。

江寒月没有一点心疼。

她只是焦急地等在母亲的手术室外,期盼着好的结果。

终于,门被打开,岳母被拉了出来。

“江小姐,您母亲的生命是保住了。”

“但是由于伤得太重,所以以后要终身残疾,而且眼睛也看不见了……”江寒月紧抿着嘴唇,带着歉疚看向母亲。

却没有把她送到病房,而是默不作声地转身去找杨文谦。

直接拿了一把手术刀,在杨文谦惊恐的眼神里刺了下去。

一声嚎叫过后,他捂着眼晕倒在了地上。

江寒月扔掉了刀子,怔怔地站在原地。

想转身却又退回原地,如此重复几遍,变得有些呆滞。

自从发现我已经死了后,她伤心欲绝大哭了一场,让人把我的身体好好保管在了太平间里。

可自己却再也没敢去看一眼。

好像看一眼就会受莫大的刺激似的。

内心挣扎了许久,她还是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太平间去。

拉开柜子,看到我再也没了神采的脸。

江寒月忍不住地全身抽搐,眼泪不要钱一样地流下来,她不顾寒气握住我的手,像是对待最珍贵的珠宝那样抚摸。

“天辰,你怎么突然就离开我了。”

“你给我捐了肝,我还没报答你,给你生个孩子呢。”

“你一定是在气我装失忆骗你对不对?

我认错,我给你道歉,跪在地上给你磕头,只求求你睁开眼再看看我……”任由江寒月说得多么动听。

我的内心已经掀不起任何波动了。

我彻底对她死了心,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爱意。

但是我好像怨念未消,只能被束缚在她身边。

看着她行尸走肉般处理我的后事,去病床前照料她的母亲。

可岳母伤得太重,总是睡睡醒醒。

清醒时,她握着江寒月的手,对她说。

“月儿,我知道你对我和天辰的父亲有误会,可我这一生从未做过不忠于自己丈夫的事情,我们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他对我来说就像哥哥,你可以放心……”江寒月心中涌出巨大的愧疚。

她这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误会了母亲和我。

可岳母说完那句话就断气了,江寒月的心里那根弦也突然绷断了。

她发了疯似的带上了杨文谦跳河自尽,两人一齐落进了深不见底的江水里,被滚滚洪流冲走。

我也感觉到了身上的力量消失了。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缥缈起来。

我好像要解脱了。

在意识飘散之际,我仿佛看到江寒月向我跑过来。

她嘴里喊着我的名字,试图抓住我的手,“天辰,是你吗?”

“和我一起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哪怕下辈子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可她没能抓住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消失。

江寒月,下辈子我再也不想继续和你孽缘了。

我会投胎到离你很远的地方,娶一个爱我的女孩。

拥有一个幸福的人生。

再见。


上回在楼梯间里,光线昏暗她根本没有看清。

这回母亲的伤痕赤裸裸摆在她面前,实在是触目惊心。

可她又想起身后病房里的我,忽然镇定了下来。

冷哼一声,“老太太的特效妆也挺逼真的。”

旁边的医生们没有听清。

只看到江寒月的面庞恢复冷漠,似是对自己亲妈毫不关心般。

“给她吊着命就行,不用费太大的功夫去治,她根本没什么事。”

医生刚要把她拖进急救病房。

她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

打来电话的是杨文谦,他的声音虚弱无力,“寒月,我的胃很痛,好像快要死了,你能不能来看看我?”

江寒月瞬间慌乱,“我马上去,你等着我!”

她转身命令医院里的医生全部跟她走。

医生为难地指指晕倒的岳母,“那您的母亲怎么办?”

江寒月想也没想地说,“不用管她!”

就这样,岳母被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这里,而所有的医生都被她带去了杨文谦家里。

我看着岳母奄奄一息的模样,跑过去跪在了她的身边。

流着泪忏悔,“妈,是我连累你了。”

“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用遭受折磨……”可声音轻飘飘地在空气中散去。

老人听不到,眼睛似乎也闭得更紧了。

医生到杨文谦家为他诊断过后,发现他不过是普通的胃痛。

长期熬夜,吃辣又酗酒才造成的。

可江寒月还是一脸心疼,替他伸手揉着肚子上胃的位置。

嗔怪道,“都怪你太拼了,为了谈合作拉生意跑了那么多酒局,结果钱还没赚到,先把身体搞垮了。”

“答应我,以后不准这样做了!

以后我多让萧天辰去给你挡酒,这样你能少喝点。”

杨文谦一脸感动,“还是寒月关心我。”

可他又有些为难,“可他毕竟是你以前的丈夫,伯母又喜欢他,上回不过帮我喝了几瓶就闹成那样,再让天辰帮我会不会不太好?”

江寒月冷冷笑了,“我根本都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你觉得我能对他有什么感情?”

“他这几天的表现让我太失望了,我都怀疑他当初是不是靠着什么手段上位的,否则我怎么会放弃你这么好的人不嫁,偏要嫁那穷小子?”

虽然她像是开玩笑般说出来,可我偏偏觉得那是真心话。

她后悔当初选择我了。

杨文谦顺势抓住她的手,深情表白,“那你甩了萧天辰,直接嫁给我吧!”

我看得出江寒月心动了。

她过够了和我一成不变的日子,所以装作失忆和杨文谦刺激暧昧。

那么更过分点直接趁着失忆甩了我,顺势和他结一段露水姻缘,似乎也不是做不到。

可江寒月犹豫了,她没有立即回答。

只是放下他的手说,“我会让他给你道歉的,如果他不诚心悔过,好好做人,我会考虑和他离婚。”

说完,她忽然没了心情,匆匆告别杨文谦就回去了。

路上,她打电话给律师,“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

“您要和萧先生离婚吗?”

“不需要很正式,只需要差不多就行,我就是装装样子。”

江寒月的车在路上打了个弯,往医院驶去。

下车时收到了律师加急送来的离婚协议,她带着协议,推开我病房的门。

站在我面前说,“萧天辰,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起来我就跟你离婚。”

空气静默一瞬,江寒月见我没反应,恼怒地直接一脚踹上床。

我直接咕噜咕噜滚了下来,她却还不罢休。

直接去卫生间转身接了一盆水,劈头盖脸泼在我身上,生气地说,“别再用你的特效妆容骗我了!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可水接连不断浇下来,我苍白的脸却也没有任何呼吸。

没有一个装死的人,能做到这种地步。


意外出车祸后,妻子装作失忆忘了我。

她的竹马遇到难缠的客户,她忘了我曾为她捐肝,把我拉去为竹马挡酒,我因酒精中毒死在了医院里。

临死前,岳母求她救救我,妻子却没当回事。

“不就是多灌了他两瓶,酒都不能为文谦挡,要他这攀高枝的凤凰男有何用?”

岳母给她看医生的诊断书,哭着说我再不做手术就会死。

她轻嗤,“做得还挺像真的,当初肯定也是用这种龌龊手段娶到我的吧!”

走投无路下,岳母跪在她面前,放下所有脸面为我博一线生机。

妻子直接怒了,“别耍这些把戏了!

你们都说我从前和他多么恩爱,肯定是诓我的,否则我怎么不记得对他有感情?

我爱的明明是文谦!”

岳母被她毫不留情驱赶出去。

她以为只要自己失忆演得够逼真,恢复时我就不会怪她。

可没想到这回,我真的和她永别了。

……“病人的病情真的很严重,已经不能再拖了,需要尽快给他上急救措施!”

“只能把人放这,江小姐不允许我们给他治疗……”耳边隐约传来医生的对话时,我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

濒临死亡的时候,竟然直接飘了出来。

我看到岳母陈秀琴正跪在医院的走廊里求杨文谦,给他哐哐磕头。

“寒月现在只记起了你,求求你劝她救救天辰吧,他昨晚帮你挡了三瓶白酒,酒精严重中毒,再不接受治疗他真的就要死了!”

杨文谦却冷眼看着她,弹了弹身上衣服的灰尘,退后几步。

“老东西,真烦人,寒月说挡酒是他自愿的!

酒量不行为什么不早说,非要等到这时候才摆出这幅可怜样?

你们什么居心!”

“再不滚开,你连你那个女婿的最后一面都别想见到了!”

眼泪从岳母的脸上流下来,滴在她粗糙枯瘦的双手上。

她本是体面的大学教授,却因为我一把年纪忍受这种屈辱。

岳母走投无路了,她犹豫许久,从身上掏出银行卡递到杨文谦面前。

小心翼翼地恳求,“这卡里还有一百万,我给你,用来救天辰好吗?”

杨文谦一愣,立即接过卡递给身后的人,“查一查里面是不是真有一百万。”

很快,秘书在查验过后就点了点头,表示里面真有这么多钱。

闻言杨文谦的眼神立刻变了,缓和了语气,“伯母,您早说啊。”

他扭头对着身后那帮人呵斥道,“怎么能这么对待老人呢?

不知道她是寒月的妈妈吗?

被她知道了你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一个两个的,等回去给我领罚!”

岳母以为我有救了,立刻着急地催促,“那你现在让医生给天辰做手术吧!”

杨文谦却直接将银行卡揣进自己兜里,哈哈大笑着说。

“你放心,等寒月恢复记忆了,我一定提醒她找医生去救人!

到时候寒月自然会给他用最好的医疗设备,最贵的药品,但他还能不能撑到那天,我就不保证了!”

“这些钱就当你对公司的私人支持了,我替寒月感谢你。”

他说完,带着一群人扬长而去。

我气得浑身发抖,冲过去找他算账。

可魂魄却虚弱无力地从他身上穿过。

我看着岳母蹒跚着到我的病床前,趴在床沿上无声地落泪。

“对不起,都是我女儿害了你,早知道她的大小姐脾气,我就不该把她介绍给你,让你处处忍让受她的气。”

确实,我确实早该看清,我和江寒月不合适。

当初我们身份天差地别,可我偏偏天真以为爱情能战胜一切。

我还记得,知道我和江寒月在一起后,杨文谦对我冷嘲热讽,“你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能给得了寒月什么?

你知道她仅仅一双高跟鞋就是你一年的工资吗?”

他说这话时,江寒月在一旁默默不语。

我以为她心里是支持我的。

直到杨文谦创业需要资金,以江寒月的名义四处拉拢投资,甚至招惹了高利贷。

被发现时,他跪在江寒月面前说全是我借的。

江寒月想也没想相信了他,直接叫人来,砍掉了我的三根手指。

即便后来真相大白,她痛哭流涕地道歉说误会了我,以后养我一辈子。

可我因此失去了自己的画家梦,再也无法拿起画笔。

忽然,我感觉到灵魂一阵剧震,我又回到了病床上。

有医生看着心电监护仪上的数据,慌张地给江寒月打电话。

“江小姐,您丈夫真的要不行了,呼吸都要没了,要不要给他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