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小说 女频言情 许知念叶怀庭爱恨相思月离别小说
许知念叶怀庭爱恨相思月离别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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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尽欢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念叶怀庭的女频言情小说《许知念叶怀庭爱恨相思月离别小说》,由网络作家“相思尽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午后,暖煦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屋内倾洒下一片片碎金般的光斑。刚用完膳,叶怀庭身姿笔挺,居高临下地站在许知念面前。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里满是傲慢与不屑,那冰冷的目光仿佛能将空气冻结。他薄唇轻启,不带一丝温度地命令道.“明日一早,我打算带阿妍去天涧山庄泡温泉,你也一并随行伺候吧。”许知念面色无澜:“知道了。”第二天清晨,天边才泛起鱼肚白,晨曦的微光还未完全驱散夜的黑暗。许知念便早早起身,坐在铜镜前,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憔悴、眼底有着深深乌青的自己,鼻头发酸。她简单地梳理好头发,换上一件素色的粗布衣裳,默默地为众人的出行做准备。收拾妥当后,她像个影子般,默默地跟在叶怀庭和慕妍身后,一同前往天涧山庄。天涧山庄的温泉如梦似幻,雾气袅袅升腾,氤...

章节试读


午后,暖煦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屋内倾洒下一片片碎金般的光斑。
刚用完膳,叶怀庭身姿笔挺,居高临下地站在许知念面前。
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里满是傲慢与不屑,那冰冷的目光仿佛能将空气冻结。
他薄唇轻启,不带一丝温度地命令道.
“明日一早,我打算带阿妍去天涧山庄泡温泉,你也一并随行伺候吧。”
许知念面色无澜:“知道了。”
第二天清晨,天边才泛起鱼肚白,晨曦的微光还未完全驱散夜的黑暗。
许知念便早早起身,坐在铜镜前,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憔悴、眼底有着深深乌青的自己,鼻头发酸。
她简单地梳理好头发,换上一件素色的粗布衣裳,默默地为众人的出行做准备。
收拾妥当后,她像个影子般,默默地跟在叶怀庭和慕妍身后,一同前往天涧山庄。
天涧山庄的温泉如梦似幻,雾气袅袅升腾,氤氲的热气在空气中肆意弥漫,仿若为这片天地披上了一层轻柔的薄纱。
叶怀庭带着慕妍和许知念来到这里,名义上是放松身心,可许知念心里清楚,这不过是对她的又一次残酷折磨。
慕妍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薄纱衣裙,裙摆如春日的花瓣般轻盈飘逸。
她莲步轻移,在温泉池边走动,每一步都摇曳生姿,笑容娇媚得如同盛开的牡丹,眼神里满是得意与张扬。
而许知念则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素色粗布衣裳,站在一旁,身形单薄。
“知念,你看看这温泉池,水汽腾腾的,是不是很诱人?”
慕妍故意扭动着腰肢,走到许知念身边,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嘲讽,那声音如同尖锐的针,刺向许知念的自尊。
“可惜啊,你这种身份的人,是不配享受这种待遇的。”
慕妍微微仰起头,眼中满是轻蔑,好似在看着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许知念微微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遮住了她眼底的悲伤与愤怒。
她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她早就习惯了慕妍的羞辱。
叶怀庭坐在温泉池边的石凳上,身姿优雅,目光始终在慕妍身上徘徊,眼神里满是宠溺与柔情,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及她分毫。
他微微一笑,对慕妍说道:“阿妍,你去泡一会儿吧,我在这里看着你。”
慕妍娇笑着点头,她缓缓走进温泉池中,水珠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映衬得她更加娇艳动人,宛如出水芙蓉。
叶怀庭的目光始终紧紧跟随着她,眼中满是欣赏与痴迷。
“许知念,你看看我这身衣裳,是不是很适合这里?”
慕妍突然从水中探出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故意将湿漉漉的衣裳撩起,水珠四溅,溅到了许知念的脸上。
那冰冷的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许知念下意识地伸手擦去脸上的水珠,低声说道:“是,很适合。”
慕妍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是不是很羡慕?可惜,你这辈子都只能在旁边看着,永远得不到。”
叶怀庭听到慕妍的话,微微皱了皱眉,他淡淡地说道:“阿妍,别闹了,让她伺候你擦干身子。”
慕妍这才从温泉池中出来,走到许知念面前,将湿透的衣裳脱下,像扔垃圾一样扔在许知念的怀里。
“还不快点给我擦干,别弄湿了我的衣裳。”
许知念接过湿透的衣裳,那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默默地拿起毛巾,小心翼翼地为慕妍擦拭着身体,动作轻柔而缓慢。
叶怀庭坐在一旁,眼神里带着一丝冷漠与疏离,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他没有阻止慕妍的羞辱,也没有安慰许知念,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擦干身子后,慕妍穿上一件干爽的衣裳,对着镜子满意地整理了一下头发。
她走到叶怀庭身边,娇笑着说道:“怀庭,你看我这身打扮,是不是很美?”
叶怀庭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满是宠溺:“确实很美,阿妍总是这么漂亮。”
慕妍扑在叶怀庭怀里:“天色已晚,我们回府吧。”


这时,叶怀庭的眸子凝在了慕妍掌心中的玉佩上。
他先是一怔,随后将玉佩夺了过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随着清脆的声响,玉佩瞬间四分五裂。
“许知念,你不是不爱我吗?那又何必留着这旧物!”
许知念的鼻尖微微发酸,她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叶怀庭再不看她一眼,抱起慕妍走出门去。
就在这一刻,她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身后的丫鬟见状惊恐着尖叫出声。
“来人啊,她吐了好多血!是不是要死了啊!”
已经走到门外的叶怀庭微微一怔,半信半疑的回过头去。
却在看到地上那一幕时,瞬间瞠目欲裂……
许知念静静地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几缕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颊旁,更衬得她虚弱不堪。
叶怀庭站在一旁,心脏狂跳得厉害,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狐疑和警惕。
这个女人,最会演戏。
现在,又想要用这种手段,博得自己的同情?
他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那笑容里满是不屑和嘲讽。
郎中赶到时,许知念已经悠悠转醒。
她的眼皮微微颤动,缓缓睁开双眼,眼中还带着未散尽的迷茫和痛苦。
“你不是不在乎我吗?我不过是装晕,你怎么就急成了这样。”
她用尽全力撑起了身子,不想让叶怀庭看出什么端倪。
“许知念,你给我闭嘴!”
叶怀庭脸上青一阵,紫一阵。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少爷,还请您出去一下,老夫好替姑娘诊脉!”
郎中走上前,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
叶怀庭一甩袖袍,那动作带着极大的怒气,袍角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他搂着慕妍,大步走了出去。
见木门关上后,许知念才无力地继续躺下,大口喘着粗气,
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胸口的剧痛。
她的眼神空洞,望着天花板。
“姑娘,上次您取血时,老夫便发觉您脉象有异,您似乎是中了燕国的满虫蛊。”
郎中走到床前,神色凝重地说道。
许知念的眼眸突然亮起来,那光芒中带着一丝希望。
“您听说过此蛊?不知可有解药?”
她挣扎着坐起来,双手紧紧抓住郎中的衣袖,那急切的模样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恕老夫无能为力,此蛊在我楚国无人能解,除非去到燕国,找到研制蛊毒的行家,或能有解。”
郎中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惋惜。
许知念的眸色又一点一点地暗下来,那光芒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绝望。
只剩十日了,若是再不服用解药,恐怕……
自己只能在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痛苦煎熬中死去了。
到了那时,阿初会不会没人照顾。
要如何才能护阿初周全?
她的身体缓缓滑落,重新躺回床上,心中一片死寂。
“少爷似乎并不知此事。”
郎中轻声说道,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看向许知念。
许知念闻言,神色一紧,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还望你不要同他说。”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姑娘,您这是何苦呢!” 郎中忍不住劝道,“如果少爷知道你的情况,他不会这样对你的。”
许知念紧紧咬唇,苍白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无,她的嘴唇被牙齿咬得泛白,几乎要渗出血来。
“算我求你,不要告诉他。”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知道他的性格,若是知道真相,只怕痛不欲生,所有的痛苦和折磨,让我一个人承受便够了!”
郎中无奈地摇头,许久后终于还是同意了替她保密。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叶怀庭还是没忍住一个箭步迎了上去。
在询问郎中之后,才知道她只是着了点风寒,眉头瞬间拧成一个川字。
果然,她又在演戏,又在骗自己!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怒火,那怒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吞噬。
像她这样的女人,活该被他折磨,活该被他羞辱。
叶怀庭怒气冲冲地离开了,他的身影在走廊上渐行渐远,只留下一串沉重的脚步声。
许知念躺在榻上,任由眼泪肆意滑落,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枕头。


见她如此,叶怀庭的脸色愈发得沉了,他冷冷看着她。
“去小厨房帮忙吧,今日是阿妍的生辰,我准备宴请宾客。”
说罢,他又进了寝殿。
不一会儿,里面传出了女子娇柔的呻吟声。
似乎为了故意报复她,叶怀庭一边上着床,还一边温柔的和慕妍说着情话。
“阿妍,你真好闻,我好爱你。”
“你也永远爱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这些情话,都是以前他曾经抱着自己欢好时会说的。
而现在,一切都变了。
他自从被侍卫寻回,便恢复了燕国皇子的身份,尊贵无比。
半年前,他在青楼时偶然看见她,便不由分说将她带回府囚禁了起来,而后带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回家来羞辱她。
刚开始的半个月,她在计划着如何逃离这座魔窟,可是后面发现,根本逃不掉。
蛊毒频频发作,她派去寻找解药的人也没有任何下落。
身心的双重折磨另她痛苦至极,自戕的念头一直在她的脑海中盘旋。
直到她在府门口遇见了一个小男孩,那个孩子可怜巴巴的瞧着自己的时候,她的心骤然紧缩。
男孩的眉眼像极了初遇时的叶怀庭。
那时候,他也是这样瞧着自己,眼眸清澈。
鬼使神差般地,她将小男孩带了府中,给他取名为阿初。
这半年来,都是阿初陪着她的。
突然,许知念感觉心脏一阵抽痛之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飞快地跑回自己的寝殿,用布帕捂住口鼻,疯狂咳嗽。
“咳咳咳……”
片刻后,她看到白帕上一大块鲜红的血迹时,不禁鼻头发酸。
紧接着,身上各处都开始传来剧烈的疼痛,像是被万千只蚂蚁啃食。
许知念根本站不稳,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逐渐恢复意识,后背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当年,叶怀庭蛊毒发作,一直昏迷不醒,是许知念跑遍了全城,寻到了一个神医。
为了救他,许知念求了神医,将蛊毒引到了自己身上。
往后的日日夜夜,她时不时就会蛊毒发作,承受剧痛。
而这一切,叶怀庭一无所知。
等许知念踉跄着走到小厨房时,叶怀庭已经等在门口了。
“我让你做午膳,你回去睡觉去了?”
“知道了,马上做。”
叶怀庭抿了抿唇,神色还是有些不悦。
“记得做辣味黄金蟹,她最爱吃辣。”
许知念心中一颤。
她也爱吃黄金蟹,只不过,她从来不碰辣椒。
为了迎合慕妍的口味,今日的膳食基本都是辣菜。
帮忙做了几道菜之后,她扯下衣衫上的一块布条,将不小心划破的手指简单包扎了一下。
曾经,她做菜时也不小心弄伤过,当时叶怀庭心疼极了,从此再没让她去过厨房一步。
如今,一切物是人非。
宴会开始的时候,她才发现府上来了许多人。
满城的皇亲贵胄几乎都来了,他们热络的和慕研打招呼,仿佛她是府上的夫人。
叶怀庭在宴会上,当着众人的面,送了慕妍一串珍珠项链。
那条项链和他当初送给自己的很像,只不过,这回的珍珠要更大更耀眼。
情到深处,两人更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深情拥吻。
众人议论纷纷。
“看样子,两人好事将近了。”
“我要是和叶兄一样,能娶这么个美人做妻子就好了。”
“你能和叶兄比吗?他可是燕国皇子,就是为了这个姑娘才隐姓埋名,留在我们这儿的。”
……
宴会中途,在没有人的地方,慕妍找到了她。
“一天了,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
许知念淡淡的摇头:“没有知道的必要了。”
慕妍是她最好的朋友,所以当年发生的事情,她也知晓。
“许知念,你知道,我最讨厌你这样,好像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你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也不知道我偷偷的喜欢了怀庭很多年。”
“偏偏他的心里只有你,我知道这些年你为了他痛不欲生,可你知道你走了以后,他又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有一回,他从慕容府里拼死逃出来,就是为了找你,结果遇见劫匪,抢走了他买给你的珍珠项链,他为了拿回项链,被劫匪砍断了手筋。”
许知念眼眸低垂,没有说话,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从慕容府逃离出来之后,就买下来了这座府邸,你应该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吧,因为他说你曾经跟 他说过,有了自己的府邸之后,要布置的红红火火的,还要种满院子茉莉花。”
难怪院子里全是茉莉。
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经送过叶怀庭一束茉莉花。
当时民间有习俗:送君茉莉,愿君莫离。
多么好的寓意啊,如今倒显得有些讽刺了。
见她依旧不开口,慕妍的嗓音提高了几分。
“你知道吗?他如今日日带那么多女人回来,也不过是想让你跟他服下软,只要你说你还爱他,他就会不顾一切的放下一切同你和好如初。”
“许知念,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啊,为你卑微到如此地步,他是恨你,但他更爱你。”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
“我也恨你,恨你都这么对他了,他还不肯放下你。”
“其实怀庭本来不准备要我的,这些年他带回来的女人全部都和你长得像,可我和你一点都不像,但是我会是他身边留得最久的女人。”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想报复你,而我,是最好的人选。”
许知念只是静静的听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见她还是沉默,慕妍的气息渐渐急促了起来。
“许知念,今年你还没有送我生日礼物,但我想要的,只有一个,我要你把怀庭让给我。”
听到这里,许知念沉默了很久,就在慕妍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开了口。
“好。”
慕妍笑了,眼中带泪。
“既然要让,那就让个彻底,让他的心里,彻底没有你。”
话音落下,她拿出匕首,狠狠捅进了自己的心脏。


回府的路上,许知念胸口传来一阵阵刺痛。
她强忍着不让叶怀庭看出任何异样。
到了寝殿之后,她才开始疯狂的咳嗽,然后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身体传来熟悉的痛感,只是这回愈发强烈,仿佛被万千只虫啃食着骨肉。
被这样的酷刑折磨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最后,她晕倒在榻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一阵哭喊声惊醒。
是阿初!
她慌忙下榻推开了寝殿的木门,就瞧见慕妍将手中的擀面杖直直砸向了阿初的脑袋。
“慕妍,你疯了?”
许知念跑过去时,擀面杖刚好落在了她的膝盖上,疼的令她身子颤了颤。
她无法想象这要是打在阿初的脑袋上,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小小年纪,就手脚不干净,偷我的玉佩,那个玉佩可是我和怀庭一起去庙里求的平安玉佩!”
说罢,她推开许知念。
“你这个没爹没娘的野种,下贱坯子,敢拿我的东西,我今天就要把你的手给废了。”
阿初被吓得不轻,眼泪不乱往下落:“我没拿玉佩,我从来没有偷过东西!”
慕妍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丝狰狞的狠厉,她冷笑着步步紧逼阿初,那笑声仿若锋利的冰碴。
“还敢狡辩!玉佩分明就在你身上,你还敢说没拿?”
话音未落,她便一把攫住阿初的手腕,用力一拧,那股狠劲仿佛要将阿初的骨头生生碾碎。
阿初痛得小脸瞬间扭曲,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许知念目睹这一幕,心急如焚,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痛意蔓延至全身。
她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想要阻止慕妍的暴行,却被慕妍恶狠狠地用力一推。
许知念重重地摔倒在地,本就受伤膝盖与地面剧烈摩擦,粗糙的地面瞬间擦破了她的皮肤,鲜血缓缓渗出,钻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你别挡着我!这个野种就是个祸害,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慕妍的语气中满是不加掩饰的愤怒与不屑。
许知念强忍着膝盖的剧痛,双手撑地,拼命挣扎着爬起来,她的眼中写满了绝望与无助,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慕妍,你别这样,阿初还小,他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慕妍却根本不理会许知念的苦苦哀求。
她猛地俯下身,再次将棍子高高举起,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地朝着阿初的腿抽去。
“啪”的一声脆响,木棍与阿初的腿重重相撞,阿初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的腿上瞬间浮现出一道红肿的伤痕,鲜血如小溪般缓缓渗了出来,洇红了他那破旧的裤腿。
“你这个下贱的东西,居然敢偷我的东西,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许知念心如刀绞,她想要冲过去将阿初护在身后,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抵挡这如暴风雨般的毒打,可身体却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沉重。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初被慕妍毒打,无能为力。
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她嘶声喊道:“慕妍,求求你,放过他吧!”
慕妍却像是根本听不到许知念的哀求,她的动作愈发狠辣。
阿初小小的身体很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那原本干净的衣衫此刻已被鲜血浸透,变得殷红可怖。
“阿初,别怕,阿初……”
许知念将阿初抱在怀里,浑身颤抖。
就在这时,叶怀庭听到动静匆匆赶来。
他看到慕妍站在一旁气喘吁吁,而许知念则满脸泪痕地跪在地上。
叶怀庭的眉头瞬间皱成一个 “川” 字,他冷冷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慕妍立刻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扑到叶怀庭怀里,哭哭啼啼地说道:“怀庭,你可算来了,这个小杂种偷了我的玉佩,那可是你陪我去庙里求的平安玉佩啊,我发现之后想要教训他一下,他还反抗,差点把我推倒……”
叶怀庭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看向阿初,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厌恶和愤怒。
许知念跪在地上,爬到叶怀庭脚边,拉住他的衣角,苦苦哀求道。
“怀庭,你相信我,阿初真的没有偷东西,一定是慕妍误会了,你不能就这样冤枉他……”
叶怀庭却一脚踢开许知念,怒声吼道。
“你少在这里替他狡辩!阿妍都亲眼看见了,还能有假?”
说完,他转身对身后的侍卫吩咐道:“把这个小杂种给我带出去,送到偏远的庄子上,永远不许他再回来!”
阿初听到这话,吓得拼命挣扎,哭喊道:“不要,我不要走……”
许知念心如刀绞,她挣扎着起身,想要去追阿初,却被慕妍一把拉住。
慕妍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许知念,你看看,你在乎的人都被我一个一个地毁掉了,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许知念绝望地看着阿初被侍卫拖走,那一声声哭喊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她的身体晃了晃,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缓缓地瘫倒在地。


“怀庭,你把阿初带回来好不好,算我求你,我可以给慕妍磕头赔罪,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叶怀庭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温情,他冷冷看着许知念,一字一句说出最残忍的话。
“他既然偷了阿妍的东西,我便不可能让他出现在叶家。”
“我是通知你,不是同你商量。”
言罢,他带着慕妍回了寝殿。
不一会儿,寝殿内,传出暧昧的呻吟声。
“叶怀庭,你出来!你把阿初找回来!”
“叶怀庭,阿初他那么小,一个人在外边他会害怕的!”
她哭着喊着要闯进去,却都被侍卫拦在门外。
整整一天一夜,她都没合眼。
翌日一早,她听到动静,一回头,眼眸陡然变大。
将阿初带出府的侍卫,抱着满身是血的阿初匆匆跑了回来。
这时,叶怀庭刚刚从殿内出来。
侍卫连忙上前去禀报。
“主子,那孩子一出府就乱跑,我们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他,结果他有挣脱了束缚,结果被马车撞倒了。”
许知念一股脑的冲上去,将阿初抱在怀里。
“叶怀庭,你快让郎中救救他,我求你,求你了!”
许知念的眼泪一个劲地往外涌,仿佛自己的心也跟着被摔成了碎片。
叶怀庭朝着侍卫摆了摆手,侍卫连忙去请来了郎中。
“这孩子全身的骨头都断裂了,救不回来了。”
郎中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捅入了她的心窝。
阿初,她的阿初。
气血上涌,她从来没有过的崩溃,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所有的情绪都得不到控制。
她转身便死死拽住慕妍的脖子,恨不得掐死她。
“你还我阿初!你还我阿初!”
叶怀庭的手按住她的胳膊,直接将慕妍拉开,然后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他冷冷的扫了一眼许知念,语气凉薄。
“疯子。”
“阿初又不是我们亲生的,你若敢伤了阿妍,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两人就这样离开,只剩下许知念一个人掩面哭泣。
她浑身颤抖着。
阿初不会死的,一定不会死的!
她死死地将阿初抱在怀里。
直到怀中的人儿身子逐渐便冷,她才瘫坐在地上。
泪都哭干了,此刻的她,眼神空洞。
下一秒,她身子一颤,晕倒在地。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阿初对这他笑,他的眼眸亮晶晶的,和当初的叶怀庭一模一样。
从阿初的身上,她仿佛瞧见了初遇时的叶怀庭。
不一会儿,眼前又闪现出叶怀庭的脸。
如出一辙的眉眼,总是能戳动她的心弦。
可再一转眼,他的眸子突然变的阴鸷可怕。
笑容越来越渗人。
许知念骤然惊醒过来,后背被冷汗浸湿。
“你醒了?”
是叶怀庭的声音,他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走了过来。
许知念抓住叶怀庭的手腕:“阿初呢?你把阿初带过来,我要见他!”
叶怀庭瞧着她的样子,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忍。
“知念,他已经死了,若你喜欢孩子,我再去抱一个回府便是。”
“我只要我的阿初,你给我滚出去!”
“知念,你先把药喝了,一切都好说。”
慕妍在门外刚好瞧见了这一幕。
没想到叶怀庭竟然还轻言细语地哄着她。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拳,骨节因用力而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