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小说 女频言情 情深终落微雨时池念厉砚修小说
情深终落微雨时池念厉砚修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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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凤小安

    男女主角分别是池念厉砚修的女频言情小说《情深终落微雨时池念厉砚修小说》,由网络作家“凤小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池念挽着谢川的手,缓缓出现在众人面前。看见她时,厉砚修的脸色瞬间惨白。真是冤家路窄,他怎么会总是碰见她?“来,我告诉你们,今晚哄的我们池小姐开心了,这里的钱,就都是你们的。”一个女人拿出一沓现金,甩在桌子上。那些男人看见这么多现金,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池小姐,姐夫,快来坐。”有人招呼池念在沙发上坐下,所有人都站起来,齐刷刷地举杯,“池小姐,姐夫,订婚快乐!等你们结婚后我再给你们安排更大的场子!”池念没说什么,挑着眉喝完了杯中的红酒。谢川端起酒杯准备喝,池念却接过了他那杯,“你胃不好,少喝酒,我来喝。”说完,她已经将酒喝完了。看着她这样疼谢川,众人起哄。“念念,你也太爱姐夫了吧!”“真是羡煞旁人啊!赶紧结婚,明年必须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娃...

章节试读




池念挽着谢川的手,缓缓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见她时,厉砚修的脸色瞬间惨白。

真是冤家路窄,他怎么会总是碰见她?

“来,我告诉你们,今晚哄的我们池小姐开心了,这里的钱,就都是你们的。”

一个女人拿出一沓现金,甩在桌子上。

那些男人看见这么多现金,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池小姐,姐夫,快来坐。”

有人招呼池念在沙发上坐下,所有人都站起来,齐刷刷地举杯,“池小姐,姐夫,订婚快乐!等你们结婚后我再给你们安排更大的场子!”

池念没说什么,挑着眉喝完了杯中的红酒。

谢川端起酒杯准备喝,池念却接过了他那杯,“你胃不好,少喝酒,我来喝。”

说完,她已经将酒喝完了。

看着她这样疼谢川,众人起哄。

“念念,你也太爱姐夫了吧!”

“真是羡煞旁人啊!赶紧结婚,明年必须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娃娃!”

看着这一幕,躲在人群中的厉砚修苦涩一笑。

以前,她也是这么对自己的。

可是前天,她还逼迫他喝酒。

“池小姐,我们今天可给你安排了一份大礼呢!”

有人拍手,音乐响起,厉砚修跟着人群起舞。

他一直不敢直视池念所在的方向,生怕她认出自己来。

跳到一半,谢川开了口。

“念念,那个男人好像你前男友啊。”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厉砚修身上。

他舞步一顿,后面人踩上他的脚后跟,差点跌倒。

“呵呵。”

看见厉砚修居然穿如此夸张的衣服跳舞,池念冷笑,为了钱,他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啊。

“厉先生,你别跳了,今天来这里的都是念念的朋友,你在这里跳舞,不是让念念没面子吗?好歹也是念念的前男友,怎么这么没底线呢?”

谢川按停了音乐,厉砚修被迫停了下来。

这一刻,连身旁的那些舞伴们也纷纷后退了几步,留他一个人站在包厢正中央。

“不会吧,他就是那个抛弃池小姐的初恋?”

“真倒霉,应该很有钱吧,还来我们这种地方跳舞,要是让池小姐不高兴了,我们今晚一分钱都拿不到。”

男人们在后面讨论他,池念的朋友也嘲讽。

“厉砚修,你是不是还喜欢念念啊,所以一直阴魂不散?”

“就是,前天在酒店看见你,今天在酒吧又能看见你,怎么?就那么缺钱?”

“别这样,都是来找乐子的,管他是谁,能让咱们有乐子就行。”

其中一个女人朝厉砚修挥了挥手,“厉先生缺钱是吧?过来,给我按按肩膀,按舒服了,我给你五万!”

说完,她又看了池念一眼,“念念,你没意见吧?”

“我有什么意见?”

池念低头,拇指轻轻地摩擦着酒杯,嘴角的弧度残忍,“我跟他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不好意思,我不能喝酒。”

这些年为了省钱,他经常不吃饭,早就饿出胃病,不能喝酒。

可池念却觉得他可笑,“不能喝酒?以前厉先生在夜店划拳陪人喝酒的样子,我还历历在目。不就是想要钱吗?当初拿了我妈给的一百万离开我,这么快就花完了还出来工作赚钱,不就是喜欢钱嘛,喝了这杯酒,我给你一万。”

她不知道,以前他去酒吧做拳手,也只是为了攒钱给池念做手术罢了。

如今听她用这个事情来嘲讽自己,真的很难受。

她也不知道,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要过她妈妈的钱。

但是算了,反正她恨自己,说什么她都不会信的。

“池小姐说得是真的?只要我喝了这杯酒,你就给我一万?”

池念回到池家后,果然大方。

眼底闪过一抹坚定,他端起眼前的酒,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可以了吗?池小姐。”

“呵呵。”

看着他为了钱毫不犹豫的模样,池念的眼底满是讥讽。

“赏你的。”

那些钱狠狠地砸在他脸上后纷纷飘落在地上,看着满天飞舞的百元大钞,厉砚修咬唇弯腰,将地上的钱一张又一张地捡了起来。

看着他弯腰捡钱的模样,谢川嗤笑一声。

“念念,他怎么这样啊?一点自尊都没有?”

捡钱的手顿住,厉砚修无奈地扯了扯唇。

如果他也像自己那么缺钱的话,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你就这么喜欢钱?”

池念瞪着眼前的男人,整个人都在抖。

“当初不愿意给我出手术费,留下一封信就失踪,现在为了一万块钱,连自尊都不要了。厉砚修,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一百张大钞,他一一捡完后起身。

“谢谢池小姐,既然我让你恶心的话,就不打扰您的雅兴,我先走了。”

他抬脚要走,谢川故意伸出一只脚将他绊倒。

慌乱间,他的手碰到了桌上的一瓶红酒。

红酒坠落的瞬间,谢川惊呼:“啊,念念,他打碎了你送给我的订婚礼物。”

82年的拉菲,“砰”一声碎一地。

而厉砚修也因为没有站稳,整个人跌倒在地上,手掌被玻璃碎片刺伤,鲜血瞬间流了下来。

摔倒的时候,他耳朵上的助听器也被甩了出去。

周围的一切仿佛按下了静音键,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手掌心传来痛意,他却顾不得,到处寻找自己的助听器。

看见他受伤,池念蹙眉,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

“厉砚修,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知道这瓶酒值多少钱吗?”

经理吓了一跳,跑过去责备他。

他听不见,只是趴在地上寻找自己的助听器。

经理见他不理自己,骂得更狠了。

“你居然敢无视我的话,厉砚修,我告诉你,你明天不用来了,这个月的工资,你也别想要了!”

“念念,今天真的太扫兴了。”

谢川挽住池念的胳膊,打了个哈欠,“我困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池念的视线落在趴在地上的男人身上,她好看的眉头狠狠地蹙了起来。

这个男人,到底在干什么。

手受伤了也不管,被经理骂也无动于衷。

短短五个月,他还消瘦了那么多,有那么多钱,他不是应该过得很好才对吗?

厉砚修管不了那么多,他低着头,一边寻找,一边轻声呢喃:“助听器,我的助听器。”

找了一圈后,终于在桌子底下看见了自己的助听器。

心中一喜,他刚要爬进桌底,就看见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起身,然后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了他的助听器上面。




池念和谢川订婚的那天,厉砚修被医生告知,他的右耳完全聋了,左耳轻度失聪。

“厉先生,你的左耳还有的治,国外现在有种最新的人工耳蜗,杂七杂八的费用一起三十万就够了,建议您最好月底之前,去国外接受治疗。”

月底?三十万?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要去哪里弄三十万?

走出医生办公室,电视上正播放着池念和谢川订婚的画面。

分手不过区区五个月而已,她已经要跟别人订婚了。

路过的几个护士在讨论。

“看见新闻了吗?池氏集团的小姐池念跟谢家少爷订婚了,月底就结婚呢!”

“铺天盖地的新闻怎么会看不见,真的好幸福!”

“不知道池念的初恋男友知道这件事情,会怎么样,当初池念在我们医院做手术,那个男人不舍得出手术费,留下她一个人在手术室就跑了!”

“怎么会这么冷血啊?现在知道她没事,还要跟别人结婚,恐怕早就后悔死了吧。”

护士从他身旁经过,他愣在原地,凭借着耳朵上的劣质助听器,勉强听清了她们的议论。

在所有人心里,他是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外人又怎么会知情?

他跟池念在五年前相恋,他是父母双亡的孤儿,她却是有钱人家的小姐。

如同所有偶像剧狗血的剧情一样,她的母亲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五个月前,池念心脏病发,被推进手术室。

无论厉砚修怎么跪下求情,池念母亲都不肯拿钱救她。

“想我救我女儿可以,你写下绝情信,离开我女儿,从此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女儿面前。否则,我就当从没生过这个女儿,她的生死也与我无关。”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闪电和雷声交杂在一起。

厉砚修绝望地跪在医院的走廊里,最后还是点头答应,写下一封绝情信后离开。

离开后没多久,他得知池念已经脱离危险。

而他却在偷偷去看她的路上,被人抢劫。

为了留住她送给他的项链,他不顾危险,被人拖行了十几米后殴打成重伤。

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聋了,而她,却订婚了。

因为听力的原因,厉砚修找了很多份工作都被拒。

他只能去做一些杂活,比如酒店服务员,酒吧酒水推销员。

白天在酒店,晚上就去酒吧赚钱。

只是他没想过,会再见到池念。

她来陪未婚夫看结婚场地。

明亮的走廊里,他一眼就看见了她。

短短五个月,她变化很大。

原本喜欢穿白色T恤,浅色牛仔裤的女孩,现在却穿着黑色露肩长裙,成熟妩媚。

她的身旁站着个身材颀长,面容俊朗的男人,和她很相配。

“我结婚,要你们这里最大的厅,酒水和餐标都要最贵的......”

“好好,池小姐放心,绝对满足您的一切需求。”

经理奉承着,把她往厉砚修所在的方向带。

太远了,他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是见她走了过来。

他心一紧,低下头连忙转身离开。

可他不知道,池念同他一样,早就瞥见了他的身影。




午休时间,厉砚修啃着干巴的面包看休息室的电脑。

同事好奇地凑过来,发现全都是关于各种兼职的浏览页面。

“砚修,你这么缺钱吗?中午也不去吃饭,兼职找了一份又一份!”

厉砚修抬眸,借着助听器勉强听清他的话。

他笑笑:“我需要钱,植入人工耳蜗。”

“你家里人不拿钱吗?你身子这么差,还这么拼,不行的。”

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便没了,他从小借住在大伯家,十八岁以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又哪里来的家人。

他低下头,没再说话。

经理走进来,“厉砚修,有个包厢的客人指名要你服务,这位小姐可是贵客,你服务好了,今晚小费可不少!”

他耳朵聋了,可是形象足够好,所以能入职高档酒店。

他来这里,也不只是为了工资,还有小费。

能来这种酒店消费的都是有钱人,他们出手阔绰,只要能让他们满意,就有不小的小费。

短短几天,他已经收了近一万块小费了。

“好,马上去。”

将剩下的面包小心收了起来,厉砚修赶去了包厢。

他捧着一条价值千万的蓝钻石手表,被酒店经理带进了豪华包厢。

门推开时,厉砚修看见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是池念。

捧着托盘的手抖了抖,他下意识地想要退出去,却刚好听见有人问。

“池小姐,你胸前的那朵兰花纹身,不打算洗了?是忘不掉厉砚修?”

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厉砚修的脸上闪过一抹错愕。

池念仰起头,红唇抿起的笑容勾人。

“厉砚修?他配吗?这不是手术完没多久还在休养,等结完婚,我就去洗了,再纹上我未来老公喜欢的图案。”

池念的未婚夫叫谢川。

男人相貌不错,穿着成熟的宝石蓝色西装。

“我才不舍得你去纹身呢,多痛啊!那个男人也舍得。”

池念钻进他的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他怎么不舍得?没听说过吗?都说最毒妇人心,我看最毒的氏男人的心,你们知不知道我有多厌恶我心口的这个纹身?”

池念的语气骤然冷冽,她捏着手中的高脚杯,朝着厉砚修所在的方向看来。

炙热的视线,让他整个人都开始颤抖。

他低下头,慌乱地用手理了理头发,想遮挡住耳朵上不算太过明显的劣质助听器。

池念口中的纹身,是五年前他们刚在一起时,她执意要纹在心口的。

他说他喜欢兰花,她就要把兰花纹在胸口,因为那里是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可现在,她却说厌恶。

心狠狠地痛了痛,厉砚修的头低的更深了些。

下一秒,池念开了口。

“你,把我送给我未婚夫的礼物端过来。”

厉砚修硬着头皮走过去,将手中的托盘递给她,却始终不肯抬头。

有人突然惊叫,“呀,这不是厉砚修吗?你现在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他身上,他缓缓抬眸,对上一双冷冽刺骨的眸子。




“念念,这样不太好吧?”

谢川蹙眉,他只想这个男人赶紧滚开,在这里只会破坏他的好心情。

可池念却以为他在为厉砚修求情,心疼地替他揉了揉红肿的部位。

“乖,别同情他,他伤害了你,就要承受千倍百倍的痛,他既然想要钱,我就成全他。”

无视他们的亲密动作,厉砚修面无表情地开口:“池小姐,刚才谢先生说的二十万,也会给吧。”

看见他这么问,池念心底升起一股无名火,她将他拽到墙边站好,没等他准备好,一个飞镖已经朝他射了过去。

那一镖来得太快,厉砚修来不及躲,脸颊直接被划破。

众人看戏一般地看着这一幕,有人甚至跃跃欲试。

“念念,玩够了,我也玩玩?”

池念没理会她,反而问厉砚修。

“怎么样?还要不要?”

“池小姐只要给钱就好。”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双眼。

而池念的这一镖,对准了他的心脏。

“我真想剖开你的心,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做的。”她冷笑,“不知道这个镖的长度,够不够戳破你的心脏!”

众人的心都被提了起来,谢川嘴角反而勾起一抹笑。

他就喜欢看池念折磨厉砚修的样子。

那一镖即将要射出去时,包厢大门被人推开了。

阳炫看着池念的动作,吓得脸色惨白。

如果不是他接到经理的电话,说自己介绍过来的人出了岔子,他也不知道厉砚修遭受了如此不公的待遇。

“池念,你是不是疯了?”

他拉住厉砚修上下打量,发现他的脸被划破了,还流着血,额头也肿了,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谁干的?池念干的?”

他的眼眶瞬间猩红,“你是不是傻了啊?你就让她这么折磨你,侮辱你?”

“阳炫,你知道的,我需要钱,她说会给我二十万。”

“什么给你二十万,那是她欠你的!”

阳炫扭头,瞪向池念,“池念,你到底知不知道,五个月前,砚修是被迫离开你的,如果不是你妈......”

“不要!”

厉砚修拉住他,乞求似的摇头,“阳炫,别说。”

“你想说什么?”

池念冲过来,双眸冰冷地盯着眼前的两人。

“什么被迫离开?厉砚修,你有事情瞒着我!”

“我没有!”

厉砚修抿唇,朝她伸出手。

“池念,刚才那人的十一万我不要了,你刚刚玩的那一镖,我也不要了,我只要谢先生说好的二十万,你给我,我发誓,从此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两人对视,她的眼神冷冽如刀。

“果然,你只知道钱。”

她冷笑,低头写下一张二十万的支票甩在他面前。

而他也拿上这张支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看见他离开,池念的心底涌起一股无名火。

谢川反倒开心了,“念念,他走了,别不开心了,我们继续玩好不好?”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她蹙眉,脸色阴霾。

谢川不想走,“念念,是不是你还放不下厉先生,如果你放不下他,那我退出......”

他说着说着眼眶红了,池念瞥了他一眼,伸手搂住他。

“我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他,又怎么会放不下他?”

她只是不想他过得这么快活罢了。

这几个月,她的心情有多糟糕多难受,他知道吗?

再见他,他居然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还为了钱做这些下贱的事情。

池念狭长的桃花眼微眯:厉砚修,你想要钱是吧,我就偏偏要让你在这个城市活不下去,我要让你知道,为了区区一百万就离开我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从包厢里出来,厉砚修被阳炫带回了家。

他脸上的伤口可怖,处理得不好的话可能会留疤。

可他似乎并不在意,只是一直面无表情地盯着手中的支票看。

“砚修,我真为你不值。”

阳炫蹙眉,“区区二十万,就把你打发了?如果不是她,你又怎么会到处找工作赚钱?当初你也是有几十万存款的,是那个女人一次次发病进医院,把你所有的积蓄都掏空了!是她对不起你,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说出来又怎么样呢?”

厉砚修无力地笑笑:“她现在过得很好,也有了未婚夫,我不会再去打扰她了。”

“那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

阳炫震惊:“这么快?”

“嗯,医生说我的耳朵越快接受治疗越好,阳炫,我不想变成聋子。而且,池念也不会再想见到我了,我成全她,也放过我自己。”

泪水溢出眼眶,厉砚修终于哭出了声。

“我知道,我知道的砚修,你放心,你一定不会变成聋子的,等你植入人工耳蜗后,就会变得跟正常人一样了!”

“谢谢你,阳炫,有你这个朋友真好!”

池念给的支票可以兑现,他一大早就取了钱,赶去了机场。

来送行的,只有阳炫。

“砚修,我等你回来。”

拖着行李箱,厉砚修扭头,看了一眼身后人来人往的候机厅。

脑海中不自觉闪过池念的脸,却是五年前他们刚在一起时的那张脸。

那个时候的池念,多单纯啊。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她了。

他终究还是彻底放下了。

“再见了,池念。”

将手心里五年前她送他的项链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他提起行李箱,头也不回地入了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