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寒洲谢欣晚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杀我儿子,重生后,我让她血债血偿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江南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音乐暂停,于可欣趴在地上起不来。“谢欣晚,你耍诈!”于可欣恨恨道。谢欣晚冷笑:“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又没在你身上跳舞,你自己摔倒了,怨我做什么?”“谢欣晚!”于可欣从地上爬起来跑上前扬起手就要打谢欣晚。哪知下一秒,手腕就被谢欣晚抓住,谢欣晚举起另一只手朝于可欣打过去。“啊!”于可欣捂着被打的脸发疯跳脚:“谢欣晚,我表姐是霍家的大少奶奶,你不过是下人的女儿也敢打我,你信不信我告诉表姐夫,好好教训你们母女!”谢欣晚瞪向于可欣满眼怒火,上辈子这群人就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随便欺负她,这辈子再也别想了。许可欣被谢欣晚盯得发毛,“谢欣晚,你什么眼神啊,你想干什么?”谢欣晚一步步朝她逼近,“不想挨打的话就赶紧带着你的人滚!”“谢欣晚你给我等着...
“谢欣晚,你耍诈!”于可欣恨恨道。
谢欣晚冷笑:“你 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又没在你身上跳舞,你自己摔倒了,怨我做什么?”
“谢欣晚!”于可欣从地上爬起来跑上前扬起手就要打谢欣晚。
哪知下一秒,手腕就被谢欣晚抓住,谢欣晚举起另一只手朝于可欣打过去。
“啊!”于可欣捂着被打的脸发疯跳脚:“谢欣晚,我表姐是霍家的大少奶奶,你不过是下人的女儿也敢打我,你信不信我告诉表姐夫,好好教训你们母女!”
谢欣晚瞪向于可欣满眼怒火,上辈子这群人就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随便欺负她,这辈子再也别想了。
许可欣被谢欣晚盯得发毛,“谢欣晚,你什么眼神啊,你想干什么?”
谢欣晚一步步朝她逼近,“不想挨打的话就赶紧带着你的人滚!”
“谢欣晚你给我等着!”于可欣咬紧后槽牙,虽然不服气,但也是真怕谢欣晚打她,于是撂下狠话却灰溜溜的带着那些人跑了。
只剩下谢欣晚一个人,她扶着墙,汗从脸颊滑落,想起乐乐她的眼圈刺痛。
这时眼前突然递来一方手帕:“擦擦吧。”
谢欣晚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意外:“霍谦。”
“你不是去上班了吗?”谢欣晚接过手帕疑惑道。
霍谦:“调休啊,我跟你说过了。”
“谢谢啊。”谢欣晚将手帕还给了他。
“欣晚,难过就哭出来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霍谦将方帕握在手里说道。
谢欣晚看了看霍谦,重生回来,整个霍家除了母亲之外就只有霍谦对她好,她渐渐放下防备靠在霍谦怀里,闭上眼让眼泪滑落。
过了一会后,她抬起眸看向霍谦,目光诚恳:“霍谦,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帮我的是吗?”
霍谦点点头,抱住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帮你。”
谢欣晚擦掉眼泪,眼神变得冷漠——霍谦,对不起!
为了报复霍寒洲和黎塘她只能利用霍谦了。
他们没有发现在暗处一双怨毒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们,霍谦回头扫了一眼,那人赶紧躲开。
霍谦勾了勾唇角。
于可欣拍下两人亲密的照片,扭头就发给了黎塘,打电话去告状:“表姐,看到我给你发的照片了吗,这个谢欣晚可真不要脸,爬表姐夫的床不成功,就去勾搭三少爷,你赶紧去告诉表姐夫,可别让那个贱人得逞了!”
手机里传来黎塘的笑声:“可欣,你这么着急,难道是对霍谦有意思?”
于可欣红了脸,嗫嚅道:“表姐,我......”
“行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来安排。你只需要记住,谢欣晚就是个奴才,给你提鞋都不配。”
挂了电话,黎塘拿着手中的文件,正准备给霍寒洲送呢。
黎塘坐电梯到管理层,敲响了霍寒洲办公室的门。
“寒洲,这是设计部出的新季度服装稿,你看一下。”黎塘把文件放到桌上。
霍寒洲忙工作没顾上理她,见她不走才说:“设计稿我一会儿会看,你出去吧。”
黎塘咬唇,不满霍寒洲对她冷漠,继续开口道:“其实,寒洲我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是关于欣晚和霍谦的。”
闻言,霍寒洲抬眸,眸色渗人。
黎塘赶紧把手机上的照片拿出来,“这是可欣发给我的,你看看。”
霍寒洲接过照片,看到霍谦抱着谢欣晚,薄唇紧抿。
看来他上次给的警告还不够!
黎塘趁机说:“寒洲,看样子,欣晚是真的喜欢霍谦,要不然......”
霍寒洲忽然冷睨了她一眼,黎塘就不敢说话了。
霍寒洲:“黎塘别在我面前耍你那点小心思。”
他把手机还给黎塘,同时收到了安排在谢欣晚身边的保镖的消息:“大少爷,今晚三少爷要带欣晚小姐去赛车。”
霍寒洲掏出手机打给助理,那边接通后,霍寒洲开口:“去查查霍谦今晚在哪里比赛。”
“是!”
打完电话,霍寒洲抬眸看着黎塘,全然一副老板对下属的口气:“今晚你跟我去比赛,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吗,别失了分寸,也别越举。”
“是。”黎塘低头答应。
“出去吧。”
黎塘从里面出来,手还放在门把上不断的用力,精致的脸早已扭曲变形。
凭什么!
谢欣晚只是一个佣人的女儿,凭什么她要给她坐垫脚石?
明明她才是霍寒洲的女朋友,霍家未来的大少奶奶。
忽地,黎塘心头生出一个毒计,勾起唇角:谢欣晚,今晚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傍晚,断崖山
断崖山之所以叫断崖山就是因为这里地势陡峭,适合二代们发疯。
上一世谢欣晚结婚之后很少跟霍谦有联系,不知道还有赛车这一回事。
但亲眼看到这陡峭的地势,谢欣晚有点紧张了。
霍谦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抚上她的手背安慰她:“别担心,我们以前经常在这里玩,路我熟,而且我还是得过大奖的赛车手,不会有事的,等一下你站在旁边看就好了。”
他们是最后一个到的,霍谦带着谢欣晚下车,那帮人看到他特意带女人过来,不由起哄道:“哟,三少,你平常可都不带女人来,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位是谁,不会是女朋友吧?”
谢欣晚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解释道:“我们不......”
“去去去,别打趣,我都来了,开始吧。”霍谦打断了她的话,把那帮取笑的人都轰走。
“别急,今晚上突然又加了一个人。”主办方说。
霍谦蹙眉:“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就十二个人吗?”
男人摸摸鼻子抱歉道:“可那人就是突然加进来,我也没办法。”
正说着一辆蓝色的跑车就朝他们开过来,男人眼眸一辆:“哟,来了。”
蓝色跑车近处熄火,只看到有一男一女都从车上下来。
男人不解:“今天这是怎么了,都带女伴过来。”
车灯晃眼,直到走近了谢欣晚才发现这人不是别人竟是霍寒洲和黎塘。
“谢欣晚不是跟大少爷没成事吗?其实之前我也担心要是真成了,说不定大少爷来一个顺水推舟把谢欣晚给娶了。”
霍老爷子刹那间被点醒,“那倒也是。可寒洲的心在她身上,只要谢欣晚还在一天,我就一天别想安宁。”
通伯道:“老爷子与其你把人送走,让大少爷记恨你,倒不如就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好控制。只要留着谢欣晚,大少爷就会乖乖听你的话娶黎塘小姐,等日后大少爷结婚了,谢欣晚没了利用价值,咱们再处置她也不迟。”
霍老爷子思考片刻道:“你说的对,等寒洲和黎塘一结婚,你就找人把谢欣晚关起来,直到死。”
通伯:“是。”
谢欣晚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她这才相信自己的确重生了,这次她险险避开造成她一生的悲剧,只是此刻静下来,她也意识到了霍家根本不容她的事实。
爬床的事情明显就是有人设计她,可事发之后,他们都逼着她承认,背后设计她的人到底想干什么,总不能真的想让霍寒洲娶她吧。
上一世,霍寒洲满心厌恶的娶了她,她还记得黎塘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可见,设计她失去清白是真,可却不是让霍寒洲娶她。
猛地,谢欣晚抬起头眼里全是恐惧——
与此同时,谢欣晚不知道与她一起重生的还有霍谦。
第二天早上,谢欣晚收拾好去舞团。
前脚刚出霍家大门,黎塘就一路小跑跟了出来。
谢欣晚侧眸看到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黎塘故意走到谢欣晚身边,挑衅道:“昨天晚上,我跟寒洲住在了一起,还有他亲口告诉我,他就是看你可怜,跟你玩玩而已,绝对不会娶你的。还让我转告你,你一个管家的女儿,别总想着爬床改命,他嫌脏!”
谢欣晚觉得,这女人还真会变脸,昨天一副楚楚可怜为她着想的模样,今天就原形毕露,想想她跟霍寒洲还真是绝配。
上辈子,自己怎么就看不明白,对着霍寒洲那样的人白白蹉跎了人生。
想着想着谢欣晚就笑了出来。
黎塘黑了脸质问:“你笑什么?”
谢欣晚回眸,玩味的看着黎塘一步步逼近:“黎大小姐,你怎么总把跟男人上床的事情挂在嘴上,是想告诉我,你只会用自己的身体取悦霍寒洲吗?”
“谢欣晚你!”黎塘脸色一阵清一阵白,扬起手就要打她。
被谢欣晚握住手腕,冷声道:“你以为在这里我就不敢打你,你想试试?”
黎塘眼里闪过一抹惧色。
话音刚落,一辆迈巴赫停在她们眼前。
主驾车窗降下露出霍寒洲冷漠的脸,他扭头朝她们看过来,目光扫过谢欣晚的时候,眉宇间似乎还夹杂着怒气。
“上车,我送你。”他说。
谢欣晚看着他,轻声嗤笑。
“来了,寒洲。”
黎塘矫揉造作的声音回应着,甩开了谢欣晚的手,小声威胁道:“今天先放过你。”
谢欣晚无语,抬脚准备离开去山下搭公交,可黎塘却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
黎塘故意表现的和她很亲昵:“欣晚,这里离市区远,你反正也要搭公交车,不如让寒洲一起送我们吧。”
“不用!”谢欣晚冷冷的将手臂抽出来,不想陪黎塘演戏。
谢欣晚却咬住嘴唇委屈的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问她:“欣晚,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这么对我好吗?”说着还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要不让寒洲单独送你,我去搭公交就好了。”
谢欣晚皱眉:“黎塘你够了没啊!”
“我看你够了!”话音落下,耳边传来霍寒洲的怒斥声。
谢欣晚错愕中转头看向霍寒洲,男人怒气冲冲的看着她,仿佛上一世只要黎塘一来家里,她什么都没有对黎塘做过,但只要黎塘委屈的看她一眼,他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怪罪她。
谢欣晚你够了!
谢欣晚你够了没有!
永远都是这话。
谢欣晚握紧拳头,刚要反驳,另外一辆车开过来,车窗降下,霍谦一张笑脸看着她道:“欣晚,上车,我送你去上班。”
霍谦推开车门下车跑到谢欣晚面前,揉揉她的头发,笑得阳光:“想什么呢,去舞团要迟到了。”
又看了眼霍寒洲道:“我没来晚吧?大哥的车是来送黎塘的,你坐我的。”
霍谦朝谢欣晚伸出手。
谢欣晚与他对视,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她把手放到霍谦的手里。
黎塘抓狂,本来想借机羞辱谢欣晚,让她看清楚自己的位子,没想到霍谦出来搅局。
霍寒洲看向这边,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凸起,黎塘没有放过二他脸上的表情,故意很羡慕的说道:“欣晚,怪不得你不愿意坐我和寒洲的车,原来是在等三少爷啊。”
谢欣晚皱眉,准备反击回去!
霍谦安抚的拍了怕谢欣晚的手转身回怼:“黎小姐,你该不会是故意让我大哥等吧?”
霍谦看向黎塘的眼神轻蔑,重活一世,他自然清楚黎塘的心思。
黎塘心虚的看向霍寒洲,脸一阵青一阵白,磕磕巴巴道:“怎么可能啊。”
“ 那你还不上车?”霍谦看了眼手表,“再不去上班就要迟到了。”
“上车,黎塘!”不远处传来霍寒洲愠怒的声音。
黎塘不敢违背,灰溜溜的拉开后面的车门上了车。
见状,谢欣晚和霍谦相视一笑,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走吧,我们也赶紧去上班,不然要迟到了。”霍谦拉着谢欣晚的手从霍寒洲车前经过的时候,
谢欣晚无意间回眸,却发现霍寒洲正盯着她,谢欣晚勾唇冷笑,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吗,怎么了,心里不痛快?
上车后,谢欣晚握紧拳头,脑海里闪过上辈子霍寒洲和黎塘害她孩子的画面,这辈子她要他们血债血偿!
霍谦注意到她情绪冷漠,抬手揉揉她的头发逗她开心,“我难得这么精心打扮,你 都不看一眼的吗?”
谢欣晚醒来就在医院
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而她则目光呆滞的的看向天花板,缓缓抬起手放在小腹上,眼泪不争气的淌出来。
她这一生所有的不幸都是从爱上霍寒洲开始,天真的以为可以捂热他那颗心,可事实却是她太看的起自己了,他从未爱过他,她却为他搭上两个孩子的性命,现在梦也该醒了。
医生推门进来,她是霍寒洲的姑姑霍情。
见她醒了开口:“你醒了?”
谢欣晚扭头看向她,眼眶红红的,刚哭过。
霍情叹了口气不忍心道:“你和寒洲都年轻,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她刚想说不会再有了,就听到霍情自顾自道:“寒洲呢,你生病了都不见他来。”
刚要打电话找人,换药的小护士就一脸羡慕的走进来:“霍大少真是宠妻呢,黎塘小姐就受了点惊吓大少爷就把人抱在怀里哄,都快甜死我了。”
霍情闻言冷了脸训斥道:“你们胡说什么,这位才是霍家的大少奶奶。”
小护士看了眼病床上一脸惨白的谢欣晚赶紧闭了嘴。
霍情回头安慰道:“别难过,我这就去把那混小子给你抓来。”
说完她就离开了,小护士也不敢逗留换了药赶紧走。
谢欣晚闭了闭眼,想把眼泪都流干。
耳边若有似无的传来小护士的对话:
“原来她才是大少奶奶啊,我还以为是黎塘小姐,毕竟大少爷寸步不离的在隔壁房间守着。”
“别说了,我听说她妈是霍家管家,她不安分,爬了大少爷的床才逼着大少爷娶了她,怪谁?”
“怪可怜的,嘻嘻。”
等人走远后,谢欣晚撑起身,拔掉了受伤的输液针开门走了出去。
医生办公室里,霍寒洲抽着烟,黑沉冷漠的脸笼在烟雾里看不清神情。
对面坐着的医生是他的校友死党柯风。
“那个孩子......”霍寒洲被烟呛到说不出话来。
柯风叹了口气:“已经死了,据说是被抽干了骨髓。“
霍寒洲猛地抬起头冷声质问道:“你们医院的医生什么时候权力这么大,一个孩子的骨髓说抽干就抽干了!”
柯风安慰他:“你先别生气,那个医生......”
话还没说完,一个医生气喘嘘嘘的跑进来喊道:“柯医生你快去看看吧,有人上天台了!”
霍寒洲闻言心口猛地一钝痛,感觉有什么要离开一样,行动比嘴巴快已经跑出去了,柯风紧跟着。
谢欣晚站在天台高处地下就是万丈深渊。
她想从这里跳下去也好,这样就可以去陪她的孩子们了。
“谢欣晚你想干什么赶紧下来!”霍寒洲跑上天台,看到跳楼的人果然是她。
谢欣晚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霍寒洲。
她笑了,霍寒洲居然也会害怕。
不过应该不是因为她,他应该是怕她从这里跳下去,第二天上了新闻会对霍家不利,想当初他不就是怕对霍家不利,所以才被逼着娶了她吗?
“谢欣晚我说话你听见没有?”霍寒洲继续说这话,不过是命令她。
谢欣晚看着他眼眶就不受控制的红了,她好恨:霍寒洲我后悔了,后悔爱你“
“结婚十年,两个孩子两条人命,欠你的,我还给你了,来生再也不想遇见你,但是霍寒洲,我希望你下地狱!”
说完,谢欣晚决绝的从天台上跳了下去。
“不要!”霍寒洲跑过来伸手去抓,结果扑了个空什么都没抓到。
谢欣晚觉得自己好轻,好像灵魂从身体里剥离,然后飞到上空。
她看到好多人在围观,她看到自己已经死了,身体扭曲,血流了一地。
后来灵魂感到一阵吸力,她被送到霍寒洲身边,亲眼看着医生宣布她的死亡,霍寒洲将她下葬。
葬礼那天霍寒洲当着众多人的面哭的不能自已,仿佛有多么深情。
如果不是曾经那些冷待和厌恶她都亲身经历过还真要被霍寒洲感动了,她也看到下葬那天黎塘带着女儿看着她的墓碑嘴角勾起的笑容。
她的灵魂就这样一直跟着霍寒洲,看着他从霍老爷子手里接过霍氏一步步将霍氏做大。
这天,她的墓碑前来了一个人——三少爷霍谦。
记忆里霍谦生的俊美,可现在的霍谦眼窝凹陷瘦骨嶙峋。
她知道这些年霍寒洲一直针对霍谦母子,他们被他逼的走投无路。
很奇怪,霍谦为什么会来?
自从她死后,霍家人将她视为耻辱不让任何人过来祭拜。
她陪着霍谦,听他对自己说:“欣晚,我来看你了,对不起我来晚了,如果当初我能意志坚定带你走,或许你就不会惨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谢欣晚动容,想说不怪他,可他又听不到。
谢欣晚刚想叹息一声,可身后传来霍寒洲的暴怒声:“霍谦,你来这里干什么,谁让你来的!”
他大步走过来揪起霍谦就狠狠的给了一拳。
霍谦站不稳往后踉跄,嘴角被大出血摸了一把,对着盛怒的霍寒洲挑衅:“人都死了,你还不让我们团聚,大哥你好狠的心啊。”
霍寒洲闻言,额头青筋暴起,揪住他的衣领怒道:“你在说一遍!”
霍谦抬起下巴,从怀里掏出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看着霍寒洲一字一句道:“大哥,我说我要给欣晚殉情,你再也不能拆散我们了。”
霍谦说完,回头看了眼谢欣晚的墓碑,扬起唇角扣下了扳机——砰!
“不,不要!”谢欣晚眼睁睁看着霍谦倒下,声嘶力竭,灵魂震颤。
霍寒洲木住了,手里的力道抓不住霍谦,任由他滑下去,霍寒洲匆忙蹲下抱住他,急叫道:“阿谦,你醒醒!”
“霍寒洲你滚开!”一股怨力让谢欣晚推开了霍寒洲。
霍寒洲倒向一旁,谢欣晚透过灵魂去抱霍谦,泪流满面的看着他:“你怎么那么傻,我不值得,不值得!”
霍寒洲反应过来靠近他们的时候,谢欣晚抬起眸子,恨极了,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道:“霍寒洲我诅咒你下地狱!”
话音落下,谢欣晚眼前炸过一道白光......
“啊?”谢欣晚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向他,这才发现霍谦今天穿了一套机车服。
“你怎么......我没见你这样穿过。”谢欣晚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印象里这个时候的他还是一个阳光大男孩呢,穿的衣服也都是以暖色为主,是医院那帮女生嘴巴里的小奶狗。
霍谦笑嘻嘻:“没见过吧,跟朋友约好了今晚去赛车,你看我今天把我的跑车都开出来了。”
谢欣晚一看还真是。
“欣晚,”霍谦继续开口,“我今晚要打比赛,奖金一百万,我想带你去,有你在我就能赢比赛。”
霍谦目光炽热,好像表白,烧的谢欣晚小脸通红。
“我......”谢欣晚想起上一世自己死了后,霍谦到自己墓前表白的话,难道他真的喜欢自己?
不行,她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想跟霍家人扯上关系,更何况上一世,霍谦为自己殉情,这一世她不想再连累他。
她想他好好活着。
刚要拒绝,霍谦就向她撒娇:“你整天不是舞团就是家,跟我出去玩一趟好吗?”
“嗯。”谢欣晚实在抵挡不住霍谦的狗狗眼,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那咱们就说好了放学我们直接就过去。”
另一辆车里,霍寒洲看着霍谦把手放在谢欣晚头上,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薄唇紧抿,周身散发出令人可怕的气息。
黎塘坐在旁边不自觉的勾起唇角看好戏,适时添一把火:“寒洲,看起来欣晚真心喜欢的人是霍谦,你特意开车送她,可她却上了霍谦的车,只有跟霍谦在一起的时候,她才笑的这么开心。”
吱!
轮胎划向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
黎塘还没反应过来,懵逼着一张脸问霍寒洲:“怎么了?”
“下车!”霍寒洲冷声命令。
“寒洲,”黎塘没想到霍寒洲会这么对她,这下是真的想哭了。
霍寒洲冷冷的看向她,那双眼太过深邃,仿佛能把她一眼看穿,“既然知道我的车是专门送她的,那你坐着干什么?下车,别让我说第二遍!”
“寒洲,别这样。”黎塘求他,“我好歹是阿姨闺蜜的女儿,你答应过妈妈要好好照顾我的,如果你把我赶下车,那我以后怎么办?”
“我会让司机送你,现在下车!”霍寒洲皱着眉拨通了家里司机的电话报了地址。
黎塘被赶下了车,前面谢欣晚和霍谦都看到了,霍寒洲的车离开后没多久霍家司机的车就来了,黎塘上了车。
霍谦了然:“恐怕大哥有急事,不得不让管家送黎塘了。”
谢欣晚的眸子暗淡了下去,没说话。
霍谦把谢欣晚送到星辰舞团后他还要去医院。
“不好意思,让你绕这么远来送我。”下车后,谢欣晚不好意思道。
“没事儿,我调了班,不急。”霍谦一边看着表道,“进去吧。”
舞蹈团和霍氏集团在一条街的不同方向,隔着好几栋建筑物。
黎塘老远看见谢欣晚和霍谦有说有笑,她几乎要把后槽牙咬碎。
她让司机送她去舞团门口。
车窗降下,黎塘讽刺道:“你怎么还跟欣晚难舍难分的?舞团门口这么多人,你也不怕她被说闲话。”
霍谦唇角笑容消失,看了眼家里司机的车不留情面的反击回去:“大哥呢,怎么送你的人变成家里司机了?”
黎塘脸色难看,“寒洲他公司出了急事,本来他坚持要送我,是我害怕他耽搁了大事,他才不得已让司机送我的。”
黎塘说这话的时候看着谢欣晚,后槽牙都快咬烂了。
“哦,原来在同一家公司工作都这么忙啊?”霍谦嗤笑。
秦臻为了让黎塘和霍寒洲培养感情,就安排黎塘进了设计部。
谢欣晚没理她,转身对霍谦说:“我进去了。”
“嗯。”
谢欣晚换上舞蹈服来到舞蹈室,开始压腿,活动筋骨等活动的差不多了,就开始播放音乐跳起来,这具身体已经有十年没有跳舞了,可大概是肌肉记忆,没多久,谢欣晚就熟练了起来,舞蹈刚到一半,音乐就被关了。
谢欣晚停下动作,看向来人。
于可欣身后跟着其他团员,双手环胸,挑衅的看着她道:“谢欣晚,我们要用这间舞蹈室,你出去吧。”
谢欣晚记得她,黎塘的表妹。
嚣张跋扈,上辈子和黎塘一起陷害她,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谢欣晚没理她,直接走过去重新打开音乐。
于可欣不干了,跑过去关掉,“谢欣晚,你聋了没听见我说舞蹈室我们要用吗?”
谢欣晚甩开她的手,“舞蹈室又不是只有 这一间,你们怎么不去别的地方?”
“凭什么我们走,我说让你走!”于可欣叫嚷道。
谢欣晚眯了眯眼,准备动手,忽然想到什么,看着她和她身后的人莞尔一笑,“于可欣,你们想要这间舞蹈室,可以。”
“算你识相。”于可欣得意。
“但我有个条件,你和我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谁先跳完《霓裳羽衣舞》这间舞蹈室就是谁的,怎么样敢比吗?”谢欣晚问。
“比就比。”于可欣应了下来。
谢欣晚看着于可欣,上辈子的她心思浅经不住刺激,正好这辈子,她可以给她下套。
比赛时间4分钟,谢欣晚闭了闭眼准备。
当音乐响起时,谢欣晚轻点脚尖,宛如仙女下凡,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反观于可欣答应的痛快,跳起来却磕磕绊绊,有好几处都忘了,最后她看 谢欣晚跳的好,眼珠子转动,伸腿去绊她。
谢欣晚勾起唇角,不动声色的趁她过来时,用裙摆一挡,直接踩上于可欣的脚,在于可欣要摔倒的时候出于‘好心’的拉她一把。
因为谢欣晚提前知道于可欣根本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受她的好意,肯定会狠狠的推开她。
正如谢欣晚所想,于可欣不接受她的好意,于是谢欣晚刚碰到于可欣手腕的时候就把她往外一推,于可欣直接摔倒,看上去就是谢欣晚好心,她自己不情愿,然后找摔。
“啊呀!”
霍寒洲起身朝谢欣晚走过来。
男人下颚线条紧绷,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将她逼的连连后退。
谢欣晚指甲掐进掌心,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能再害怕。
她迫使自己抬起头看向霍寒洲,眼里不带一丝情绪道:“大少爷请问你还有什么吩咐?老爷子已经同意让我离开了。”
霍寒洲冷笑,学会拿老爷子威胁他了。
谢欣晚的手倏地被霍寒洲攥住,霍寒洲用力一扯就将她扯到面前,男人声音透着愠怒:“谢欣晚,你再说一遍今晚谁进了我的房间?”
霍寒洲盯着她,眼神像刀一样好像要把她捅穿。
谢欣晚在他冰冷的眼神中想到了上辈子他对自己和乐乐的不喜和厌恶,恨意漫上心头,突然就想报复他。
“大少爷是失了清白的良家妇吗,需要上门讨公道?不过我可付不起这个责任,去问问你的好未婚妻吧,”谢欣晚扭头愤怒的看向盯着她看的黎塘,“毕竟你只在她那里吃香,你这么个高档玩意儿,我可玩不起!”
“谢欣晚你放肆!”霍老爷子听到谢欣晚如此诋毁他的宝贝孙子气的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要将她碎尸万段!
“老爷子你饶了欣晚吧,欣晚这一整天都跟着我在忙,她病了烧糊涂了,让我把她带回去看医生。”许戴赶忙跑到霍老爷子跟前求情道。
“妈。”谢欣晚光顾着恨了,忘记今晚她妈也在场。
“你给我滚开!”霍老爷子恨恨的踢了许戴一脚,打不着谢欣晚就把气撒在她身上。
霍老爷子那一脚踢得着实不轻,疼的许戴趴在地上,缩成了一团,霍家其他人见了也面带嫌弃。
“妈,”谢欣晚眼圈通红,想过去把许戴扶起来,可手腕还被霍寒洲攥着,她回神抬眸瞪着霍寒洲,咬牙一字一句道:“大少爷我刚才说的难道还不够额清楚吗?今晚跟你在一起的人不是我,冤有头债有主,能别把这屎盆子往我头上扣了吗?”
她好恨啊!
恨不得霍寒洲去死!
“屎盆子?”霍寒洲眼底划过一丝受伤,很快消失不见,又变成了冷漠无情的上位者,开口道:“谢欣晚,去外面跪着,什么时候清醒了,什么时候起来!”
谢欣晚看向门外,夜深风凉。
就算是去外面跪着,他也不要跟这个人有任何纠缠。
而就在此时,霍寒洲也松开了她的手腕,嫌恶道:“滚去外面跪着!”
“欣晚。”谢欣晚转身,许戴在身后担忧的喊了一声。
谢欣晚回头看向她,扬起嘴角安慰道:“妈,没事。”
说罢,她就去外面跪着。
霍寒洲冷沉的目光扫过她,握紧了拳头,谢欣晚却移开眸,不愿再看他一眼。
客厅里没人说话,都用一副嘲笑的目光看向跪在外面的谢欣晚。
霍老爷子怒气未消看向霍寒洲:“罚的轻了,像这种不知死活的东西就应该丢去后山为野狼。”
黎塘看向霍寒洲期待他的反应。
霍寒洲回头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口,不回答老爷子的话,反倒是掀起眼皮看向对面坐的人道:“你们还想留在这里看多久?”
意思不言而喻,这些人也都能听明白,不敢惹怒霍寒洲纷纷起身向老爷子和秦臻告辞。
黎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咬紧嘴唇,眼底的怨毒一闪而过笑着朝那些人开口:“叔叔伯伯,我送你们吧。”
他们刚踏出门槛,天空就传来一阵轰隆声。
有人道:“要下雨了。”
说罢看向跪在院子里的谢欣晚,勾起唇角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听到打雷声黎塘跟个女主人似的赶紧吩咐人给他们拿雨伞。
雨说下就下,劈里啪啦很快谢欣晚身上就被打湿了。
黎塘回来时故意看了谢欣晚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等进去之后她又装起了好人,不忍心道:“爷爷,雨下大了要不就别让欣晚跪了吧,我担心她身体受不住。”
霍老爷子端起茶慢慢喝,语气轻慢:“不给她点教训,她将来就会骑到主子头上,你不用管她。”
霍老爷子喝着茶眼睛却瞥向霍寒洲,存心试探。
黎塘也顺着老爷子的视线看向了霍寒洲,见他坐在那里沉默着不说话,可眼睛却是屋外谢欣晚的方向。
黎塘垂下眼睫,心里只恨不得谢欣晚死。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霍寒洲跟前善解人意道:“寒洲,你快让欣晚起来吧,外头雨下这么大,万一发烧了就不好。”
闻言,霍寒洲抬眸看了她一眼,神情冷漠:“爷爷刚才说什么你没听?不用管她。”
说罢,霍寒洲起身抬脚走了出去。
望着霍寒洲的背影,黎塘笑了,鄙夷的视线打在屋外跪着的谢欣晚身上。
谢欣晚,听到了吧,别以为霍寒洲会救你。
瓢泼大雨把谢欣晚例外都浇了个透,谢欣晚看着走廊下霍寒洲冷漠离开的背影,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重来一世,她再也不要跟霍寒洲纠缠了,她要祝霍寒洲和黎塘两个人锁死,别再来祸害她了。
扑通一声,谢欣晚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欣晚......”
霍寒洲走到半路听到背后倒下的声音,紧张的回过头看到谢欣晚倒在雨里,刚要跑过去,结果有人比他更快一步冒进大雨里,将谢欣晚抱起来,霍寒洲的脚步,生生止住,眉眼间染上怒容。
霍谦扔掉雨伞跑进雨里抱起谢欣晚,看着她苍白的脸,霍谦眼眶微红,“对不起,我又来晚了。”
霍老爷子看到这一幕气的跑出来站在屋檐下训斥:“霍谦你在做什么,还不把那个女人给我放下!”
霍谦只管看着怀里的谢欣晚,对老爷子说,“恕难从命。”
说完,他就抱起谢欣晚转身离开。
“霍谦!“霍老爷子在后面怒吼道。
黎塘站在旁边看了半天好戏,发现霍寒洲也没有走,便走到他身边故意道:“难道欣晚喜欢的是三少爷,看三少爷这么紧张欣晚,他们应该老早就在一起了吧?”
只是黎塘说完就感觉身边的气息骤然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