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小说 女频言情 桃花依旧笑春风贺颂凛顾夕语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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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船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颂凛顾夕语的女频言情小说《桃花依旧笑春风贺颂凛顾夕语全文》,由网络作家“画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有哪儿不舒服吗?我帮你叫医生。”说着,他倾下身,额头轻贴了下她的额头,身上淡淡的松木香瞬间笼罩着她,温暖又舒心。“还好退烧了,你昏迷了两天一夜。”嗓音里能听出关心。“我没事。”一开口,温灼的声音有些沙哑。恬静温馨的氛围没持续多久,被敲门声打破。“颂凛哥,夕语姐说要出院。”庄朗犹豫道。原来顾夕语也住院了。温灼刚想张口让他别走,留下的却只有一缕微风。他还是走了,甚至没有留下一句话。又是这样空荡荡的病房,让人觉得没有生机。额头的触感近乎全无,温灼手指动了动,想到了什么又虚弱地垂了下去。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贪恋这若有似无得柔情,到头来终是一场空。“算了......”嘟囔一句,她闭上了眼,眼角滚落下一滴清泪,打湿洁白的枕头。住了两天院,温...

章节试读


“还有哪儿不舒服吗?我帮你叫医生。”
说着,他倾下身,额头轻贴了下她的额头,身上淡淡的松木香瞬间笼罩着她,温暖又舒心。
“还好退烧了,你昏迷了两天一夜。”
嗓音里能听出关心。
“我没事。”
一开口,温灼的声音有些沙哑。
恬静温馨的氛围没持续多久,被敲门声打破。
“颂凛哥,夕语姐说要出院。”庄朗犹豫道。
原来顾夕语也住院了。
温灼刚想张口让他别走,留下的却只有一缕微风。
他还是走了,甚至没有留下一句话。
又是这样空荡荡的病房,让人觉得没有生机。
额头的触感近乎全无,温灼手指动了动,想到了什么又虚弱地垂了下去。
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贪恋这若有似无得柔情,到头来终是一场空。
“算了......”
嘟囔一句,她闭上了眼,眼角滚落下一滴清泪,打湿洁白的枕头。
住了两天院,温灼回的贺家别墅。
她好像被人彻底遗忘的孩子,自己可怜兮兮地拖着病愈的身体回家。
隔天下午。
大门敞开着,院子里廊角旁大树下是一张咖啡桌,檀木桌精细的雕花层层叠叠,对面坐着的人看着温灼似笑非笑。
“你手机不回短信,我只好到这里来找你了。”
顾夕语一坐下,毫不掩饰自己的嫌恶。
仿佛多看一眼温灼都是一种折磨。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张妈,送客。”温灼唇色还有点白,憔悴中夹杂着一点破碎感。
真的没力气多说什么。
也不想再应付那些小花招。
温灼拢了拢披帛,站起身想回卧室。
“你这样霸占着颂凛哥,他也不开心,他想和你离婚,你忍心看他难过到睡不着觉吗?”
冷不丁冒出这句话,阻拦了温灼的脚步。
顾夕语音量不大,但说出的话像个巨锤击打她的心。
有些话大家心里知道,说出来就变了味。
“不要对别人的丈夫占有欲那么强,我们感情怎么样与你无关。”
温灼毫不留情地怼回去。
赶上门来挑衅她,真的没必要。
“急什么,你先听完这个再说。”顾夕语拉开椅子站起身。
慢慢走到她面前,放下手机。
点开播放键,开始有声音放出来。
她啊,我想......离婚,不是一天了......早晚会离,我真想离。最近的心愿就是这个。
声音不大,有点兹拉声。
关键字眼“离婚”,“想离”,“心愿”听得很清楚。
即使之前已经从贺颂凛嘴里听到过“离婚”这两个字,但现在明确地听到这是他的愿望,温灼还是有点窒息感。
自古情爱不能勉强,这个道理她懂。
可是他们是夫妻啊......
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与其三个人都痛苦,为什么不肯成全我们呢?”
顾夕语继续劝她。
试图软化态度,让温灼同意离婚。
“张妈,帮我送客。”
她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捋一捋思绪。
走进卧室,窝进云朵形状的单人沙发上,温灼深深呼了一口气。
手背上的桃花印记比刚认识贺颂凛的时候深了很多,等完成了他最后一个愿望功德圆满,这枚印记会变成正红色。
盯着自己的手背,她有片刻失神。
“大概......是真的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温灼心中五味杂陈。
床头挂着他们的结婚照,上面她笑靥如花,贺颂凛牵着她的手,眉目如画,温和俊朗。
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呢?
她抱住自己的膝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眼泪一颗一颗落下,像断了线的珍珠。
“原来一段感情走到最后,这样难这么苦。”温灼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上次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送桃花、结善缘的桃花仙的她,现在要亲手熄灭自己心中的火花。
在他们结婚三周年这一天,
她在这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从此。
缘分已尽,天各一方。


看着眼前的男人,温灼一阵恍惚。
他们之间度过的那段美好的婚后时间,有存在过吗?
他凑在她耳边保证,会永远爱她。
每夜温存时说的那些情话,恐怕都是骗她的。
“你......你真的爱过我吗?”温灼有片刻失神,瞳孔聚不了焦。
心脏像漏了风,有寒风争先恐后往里灌。
冷暖交汇处,下起了雨。
把温灼对他的情愫、爱意一点一点淹没。
更衣室安静了几秒。
“别转移话题,向小语道歉。”贺颂凛有些不耐。
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情愫。
他当然对她有感情,不然为什么会娶她,这个世间还没人逼他做不愿意做的事。
这句话传到温灼耳中,换了个意思。
她闭了闭眼,深深叹了口气。
也好,没有感情最好。
那样等到她功德圆满那日,就不会有任何眷念了。
“道歉——”
贺颂凛走向温灼,骨节分明的指骨出现在她眼前,随即,下巴传来一阵疼痛。
指腹摩挲着她白皙的脸颊皮肤。
“宝贝,乖乖向夕语道歉好吗?要不是她,我现在还躺在病床上。”
在外人看来,他们靠得很近。
他是在抚摸温灼的脸,眼中柔情似水,乌黑深邃的眼眸氤氲着温和的笑意。
但只有温灼知道,这是掌控、是予生予夺。
也是他的爱与恩赐。
可是,她才是她的妻子啊......
温灼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能哭,别在这些人面前掉眼泪。
她还要回归仙位,帮母亲治好寒冰伤呢。
功德要紧。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温灼低着头,小声道歉。
爱上贺颂凛,让她有了软肋。
丢失了保护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铠甲。
果然大道难求,一切都是命运。
温灼脑袋一片空白,她只知道此刻眼酸得难受,甚至不敢眨眼,不敢抬头,她怕眼眶里蓄满的泪水会流下来。
“哎呀,不用道歉,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不关温姐姐的事。”顾夕语被搀扶起来,抱着贺颂凛的胳膊。
“以后别瞎好心,这么善良会被人欺负。”
宠溺的语调盘旋在他们之间。
贺颂凛扶着顾夕语坐到凳子上,仔细检查她有没有摔伤,确认没事后还对着温灼说道,“这是最后一次,再无理取闹我们就离婚。”
他从没说过“离婚”这两个字。
当初他们结婚其实是他提议的,言辞恳切不像假的。
也许是得到的太简单,又或者是温灼对他太好,在他心里,从不会想到温灼会离开。
说离婚也只是为了吓唬她。
“好啊,如果你想,我们可以离婚。”温灼点点头。
如果这也算一个愿望,她满足他。
似乎是没想到温灼没有反对,而是应了下来。
贺颂凛敛眸,第一次露出无措的神情。
习惯了掌控,偏离他设定的轨道让他不自在。
“温姐姐在跟你赌气呢,别因为我伤了和气,这样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快把这些话收回去。”顾夕语连忙劝和。
她是想要赶走温灼,不过不是现在。
贺家人没那么好糊弄。
听了顾夕语的话,贺颂凛绷着的神经才慢慢放松。
小语说得对。
温灼怎么可能会舍得离开他,不过是赌气而已。
女人嘛,都是这样口是心非。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温灼同意得那么快,他心里反而会不舒服,下意识想收回那句话。
一定是错觉。
温灼望着贺颂凛的脸,若有所思。
爱是灵魂的引力而非占有。
可是总有人想截住整片春天,把花瓣钉在玻璃瓶里。
贺颂凛想等顾夕语,却也不肯放过她。
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我的女人,你们别操心。”贺颂凛声线慵懒随性,话到嘴边又加了一句,“再说吧,现在还不是时候。”
又是一阵哄笑。
温泉岸边种着一棵开得茂盛的桃树,粉色的花瓣落到绿苔上,在月光下交相呼应。
温灼望着那棵桃花树出神。
心脏已经麻木不堪。
没注意碰到了边角上的酒杯,倒在岩壁旁的石桌上。
“啪嗒——”
撞到酒杯的声音把温灼拉回现实,她手忙脚乱地扶正倒下的杯子。
这里动静不小,对面吵闹声停了下来。
“谁?”
贺颂凛冷声问道。
声线清冷,带着几分磁性。
温灼慢悠悠从里面走出来,站到众人面前,她穿着桃粉色保守连体泳衣,此刻有些局促。
“躲在哪里干什么?”
贺颂凛歪坐在乌木缠枝椅上,敞襟墨色浴衣被温泉水汽洇出暗纹,修长的手指敲动座椅把手,节奏缓慢而有力。
抬起双眸盯着她,不带任何情绪。
“不会是故意在哪里偷听吧?”
“果然小家子气,只会干一些偷偷摸摸的事。”
议论她的话又响起。
“你们闭嘴,话多。”贺颂凛眉宇间不经意地蹙起,有些不悦。转而冲着温灼招了招手,“过来。”
举手投足间,宛如一位绅士。
她心念一动,乖乖走过去。
没想到......
“不是让你先休息吗?怎么跟来这里了?”
他像招呼宠物一样,握住温灼的手,拇指摩挲她的手心,动作极致温和绅士,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当初,她就是被他表面和善细心的假象骗了。
原以为是涓涓细流,没想到是暴风雨。
把她卷进“以爱为名”的陷阱,困住了她的心。
“我也想来泡温泉。”
她任由自己的手被握住,贪恋片刻的柔情。
下一秒,走进一个谁都意想不到会出现的人。
“夕语姐,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推着一个米白色的大号行李箱,顾夕语身穿淡黄色收腰长裙,裙摆垂过膝盖,露出一截洁白的小腿。
她抿唇笑了,“好久不见。”
温灼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手上温暖的体温瞬间消失,贺颂凛收回了自己的手。
“颂凛,我想你了。”
顾夕语绕过她,亲昵地挽住贺颂凛的手臂。
完全无视旁人的存在。
“多谢你当时的录音,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
贺颂凛的一双黑眸清亮,一抹难言的情愫从眸底迅速闪过。
恩情?
什么恩情?
温灼疑惑地打量着两人。
“多亏了夕语姐,要不是你当时录的那些语音,说不定颂凛哥真的像医生说的那样变成植物人醒不过来了。”
庄朗大声调侃。
“还是我聪明想到这个办法,天天在颂凛哥耳边播放录音。”
原来当时庄朗执意拿着耳机,非要给贺颂凛听的东西是这个。
他们把顾夕语的语音当救命稻草。
温灼张了张嘴,想开口说明真相。
是她典当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才换来贺颂凛的一条命。
是她啊!
可是天机不可泄露,说出来也只会被当成神经病。
到底还是没有开口解释。
没有用的,有谁会相信她呢?
“对于你的事,我当然乐意了,只要你能醒过来,哪怕让我付出一切,我都愿意。”顾夕语嗓音清脆。
说话间,她打了个喷嚏。
贺颂凛往那边看过去,眸色深了一些,
“这里只有你是女人,辛苦你帮夕语找一件干净的衣服,她身体弱,不能受凉。”
贺颂凛神色温和,对着温灼轻声道。
字里行间客气中透露着疏离,仿佛两人不像夫妻,像上下级。
他是尊贵世家子弟,吩咐自家佣人干活。
温灼想拒绝,对上他眼眸的那一刻。
咽下了反驳的话语。


那天的事以温灼道完歉为结束。
收拾下,跟我一起去栖隐山庄。
收到这条短信时,温灼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
她把手上的珍珠项链放回妆奁,浑圆坠子滑过小木箱凹槽,发出咔嗒轻响声。
前两天满足了贺颂凛两个要求,涨了点功德。
但还不够。
满足他最想完成的事,才算功德圆满。
她能感觉自己对他的爱意慢慢变少,心脏跳动从鲜活逐渐变得麻木。
织女的话在一步一步应验。
奶奶过生日,你陪我一起。
最近这段时间忙着围着贺颂凛转,都快忘了贺奶奶八十大寿到了。
贺家人对她都很不错,以后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了。
确实要去。
她回了一个字:好
宴会当天,下午三点。
温灼去店里去拿提前订做的翡翠项链,刚出门坐上车就出事了。
另一个地方正热闹。
宴会大厅里,贵客已经了。
水晶吊灯坠落的碎光里,十七座香槟塔折射着墙壁上的油画。
“离顾夕语那个女人远一点,你是有妇之夫。”
贺奶奶拄着拐杖,语重心长地叮嘱。
家和才能万事兴。
“奶奶,你少操点心。”
贺颂凛抚摸无名指上的婚戒,缓慢摩挲。
低沉的嗓音不带任何温度,“温灼她误会了在吃醋呢,奶奶您就别跟着一起瞎胡闹了。”
奶奶一向不管这些小事。
突然跟他说这个,肯定是受了温灼的误导。
“你说什么!我马上来。”
贺颂凛接了个电话,脸色一变。
“奶奶,我有急事,先过去处理,晚点再回来给您庆生。”
当下让人拿出准备好的礼物递给贺奶奶,转身就离开。
京都第二人民医院,手术室外。
“马上找合适的骨髓,一定要救小语。”
贺颂凛焦急地吼道。
原来小语是因为生病了当初才会离开他,偷偷跑出国。
她怎么那么傻。
京都最好的医疗团队此刻急忙赶来,领头的专家态度恭敬,“已经比对过了,匹配的骨髓是......您夫人的。”
温灼?
怎么这么巧?
“这边有急事,你现在马上赶来二院。”
打了一个电话,只说了这句话就挂了。
对面好像还想说什么,贺颂凛没有心思慢慢听。
半小时后,温灼来到了医院。
衣服上留有很多泥点,胳膊和额头上都有伤。
见到她这副样子,贺颂凛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询问一声,还没开口就被庄朗打断。
“终于来了,夕语姐可等不了那么久。”
一句话把贺颂凛的注意力拉到手术室里的人身上。
贺颂凛上前抓住温灼的手腕,“宝贝,现在只有你能救小语了,她需要换骨髓,你帮帮她好吗?”
刚出了车祸的温灼全身都疼。
接到他的电话,一听在医院,她不顾一切赶来。
竟然让她给顾夕语换骨髓?
“这是你的意愿吗?”温灼咽下心口泛起的酸涩,郑重地盯着他问道,“如果是你的愿望,我就同意。”
她多希望他说不是。
曾经温灼想过,在人间多待几年。
不急着拿最后的功德,她心里放不下贺颂凛。
“是我的愿望。”
贺颂凛没有迟疑。
一刻也没有。
温灼点点头,没顾身上的疼痛,跟着医生走了。
现在,还剩两个愿望。
之前想多留一段时间的妄想被她摒弃。
她要回去,一定要回去。
下定决心和医生走的那一刻,温灼感觉自己的心仿佛缺了一个口子。
不见爱也不见恨。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她们从手术室出来天已经黑了。
温灼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
“现在你不能动也不能吃东西,有事情按铃就好。”护士来给她打点滴,顺便给她额头上的伤换药。
不换药,她都忘了来之前她除了场不大不小的车祸。
“哎......同样是做手术,这边冷冷清清,隔壁病房像在过年一样。”
“同人不同命。”
护士嘟囔了两句,走了出去。
确实,这个世间不是所有人都是被爱的。
多的是像她这样的可怜虫。
幸好,她不是人,还有回归仙位的机会。
快了,再完成两个愿望就行。


温灼在医院修养了两个星期。
她不想再继续待在医院了,冰冷的天花板和消毒水的气味都让她感到难受。
回到贺家别墅时,里面只有管家和保姆。
她们夫妻不住在老宅,过自己的小日子。
贺颂凛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我赢了。
配图是一张吃草莓的照片,拐角处有一双熟悉的手。
打开手机,温灼收到的就是这样一则短信。
不用仔细看,就知道这是谁发来的。
感官刺激得太猛烈,她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本来不想理会这种低劣的挑衅,可是她的视线总忍不住往那双手上瞟。
这是贺颂凛的手。
你老公在我这里爽着呢,都舍不得离开,识相点自己离开,别让我发些更露骨的照片。
不想理会,偏偏对面不依不饶。
温灼倒扣上手机,闭上了眼,下眼睑痉挛般颤动三下,一滴泪悬在左眼睑却不坠落,倒映着自己摇晃的虚影。
一颗心到底要被伤到什么程度才不会痛?
这个问题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次历劫让她明白人间情爱也不过如此。
隔日,温灼刚走出咖啡厅。
想拐去蛋糕店,没想到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人就失去了意识。
睁开眼时,是一片荒废的工厂。
自己被绑在小板凳上,嘴巴被胶带封住,只能闻到工厂里废旧破木头发霉的气味,分辨不出具体的地址。
“呜呜......呜。”
窸窸窣窣的低微呜咽声吸引了温灼的注意力。
抬头一看,才知道原来顾夕语也被抓了。
“别哭了,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抓的吗?”温灼朝她低吼一声。
这个时候哭有什么用?
只会浪费时间。
“我不记得了......”
看着顾夕语这个样子,估计也说不出有用的信息。
既然把她们俩关在这里,一定有目的。
说不定是和贺颂凛有关。
“老实一点,乖乖帮我要到钱才能保住命。”一个长着三角眼,眉毛浓黑的大汉拿着棍子走了进来。
目光凶狠。
“一个是老婆,一个是旧情人,不知道你们俩谁更值钱?”
说完,从温灼口袋里拿出她的手机。
拨通电话后,劫匪大汉一顿威胁,“你老婆在我手上,我的公司被你搞破产了,你也别想好过。”
对面无应声。
温灼也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
竟然......一点都不在乎她的安危吗?
“张嘴,说话!”大汉捏着温灼的脸颊,逼她求救。
掐她的力道太大,流出了两滴生理性泪水。
“还有事吗?没有我挂了。”
对面的声音冷漠至极。
仿佛自己的妻子被绑架,只是一个玩笑。
在她身上找不到希望,大汉转向顾夕语。
手机刚递到她耳边,哭声连绵不绝,“颂......颂凛哥,救我,我好害怕......你快来救我。”
没想到,对面一阵暴怒。
甚至能听见玻璃砸碎的声音。
彰显他有多愤怒。
“你开个条件我都答应,不准伤她,她才刚做了手术。”
贺颂凛答应得很爽快。
大汉哈哈大笑,“那你老婆呢?我要双份赎金。”
这才是劫匪绑架两人的目的。
不仅有备无患,还可以多索要一份赎金。
“放了夕语,我只要他。”
温灼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滋味,只知道自己连挣扎出逃都失去了心力。
原来在他心里,她这样不值一提。
“你真是贺颂凛的老婆吗?他都不管你。”
大汉嘟囔一句,摇了摇头。
“他做什么我都支持。”
毕竟这是第二个心愿。
没救她这个人,但给了她功德。
这就够了。
“醒了?”
温灼一睁开眼,看到的是贺颂凛那张俊脸。
他替她理好鬓边的碎发,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温灼的腕骨,眼里是少有的温存焦心。
每当在这种时候,温灼会真的觉得他是爱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