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小说 女频言情 顾哲乔欣然的小说他们的爱,给了伤害我的人
顾哲乔欣然的小说他们的爱,给了伤害我的人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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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顾哲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哲乔欣然的女频言情小说《顾哲乔欣然的小说他们的爱,给了伤害我的人》,由网络作家“顾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或许是心虚,爸妈只是尴尬地讪笑,并没有接话。我举起筷子,一口一口地将食物吞咽下肚,再露出痛苦迷茫的神色,说自己不太舒服想要上楼休息。爸妈自然是从善如流。上楼的最后一眼,我回望过去。这段时间藏得很好的情绪,还是泄露了一角。我忍不住委屈地问道:“以前做孤儿的时候总觉得日子很苦,想着我要是有爸妈就好了。”“爸妈,你们是爱我的吧?”如同孩童般幼稚的问题像是狠狠在爸妈脸上扇了两个耳光。他们呆愣地看着我,似乎在犹豫,但也只是犹豫。他们苍白着脸,没有接话。我弯了弯眉眼,替他们把这个谎圆下去:“是我说胡话了。要是没爱,当初何必认我回顾家。”“我的亲生父母自然最爱我的。”我没有等回答。只留给他们一个倔强的背影,转身回房。乔欣然适时地在几分钟后过来,递...

章节试读

或许是心虚,爸妈只是尴尬地讪笑,并没有接话。

我举起筷子,一口一口地将食物吞咽下肚,再露出痛苦迷茫的神色,说自己不太舒服想要上楼休息。

爸妈自然是从善如流。

上楼的最后一眼,我回望过去。

这段时间藏得很好的情绪,还是泄露了一角。

我忍不住委屈地问道:“以前做孤儿的时候总觉得日子很苦,想着我要是有爸妈就好了。”

“爸妈,你们是爱我的吧?”

如同孩童般幼稚的问题像是狠狠在爸妈脸上扇了两个耳光。

他们呆愣地看着我,似乎在犹豫,但也只是犹豫。

他们苍白着脸,没有接话。

我弯了弯眉眼,替他们把这个谎圆下去:“是我说胡话了。

要是没爱,当初何必认我回顾家。”

“我的亲生父母自然最爱我的。”

我没有等回答。

只留给他们一个倔强的背影,转身回房。

乔欣然适时地在几分钟后过来,递给我一杯牛奶。

“老公,喝了吧。

牛奶是安神的。”

“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和爸妈晚点就回来。”

我接过那杯下了安眠药的牛奶。

难得露出点微笑,同乔欣然开着玩笑:“你可别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和爸妈出去玩不带我。”

乔欣然见我这样,眼神闪烁了两下,别过脸没再看我,继续哄骗道:“怎么会!”

“老公,我乔欣然可是最爱你的。”

我勾唇笑了笑,没有反驳。

不再拉扯,我当着她的面将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尽。

我伸手强硬地扭过她的脸,目光深深地投进她的眼底,像是告别:“乔欣然最爱顾珩。”

“你自己说过的话,可要记得。”

乔欣然起身离开,似有所感地回头望了我一眼。

但终究没有为了我留下。

脚步声逐渐远去,等爸妈和乔欣然离开后。

我撑起身子进了洗手间,抠着喉咙吐得天昏地暗。

整个人踉踉跄跄地爬起来的时候,险些站不住。

好在神志终于清醒了不少。

我平静地整理好自己下楼。

管家见我醒来,瞪大了眼睛:“大少爷,您怎么……”我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我有点急事儿要去医院一趟。

这个礼盒,晚上十点以后的时候打开吧。

那个时候,他们应该都回来了。”

管家接过礼盒,很轻。

里面是些照片、录音和文件。

这些年来他们一家五口的全家福,还有他们商量着怎么给我下药、给暖暖过生日的录音,再早一些的就是顾哲逃过法律制裁的证据,都在这里。

但我根本没去医院。

而是去了宴会,隐匿在人群中。

看着他们一家五口在闪光灯下笑着合照,看着乔欣然揽着顾哲接受众人的礼物和艳羡。

像是自虐一样,强迫自己安静看完全程。

顾珩,疼够了,苦头吃够了,你才不会回头。

宴会步入尾声,我投过去最后一眼。

看着他们五个人拥簇在一起感谢到场的来宾,幸福得有些刺眼。

律师的信息弹出:“证件已全部注销,协议我稍后会送过去。

顾先生,恭喜自由!”

我冷静地摁灭屏幕,将手机扔进泳池。

转身离开,再没有回头。

十点一刻,管家一路小跑着赶到酒店,捧着礼盒。

急得满头大汗,颤抖着嗓子高喊道:“出大事了!

大少爷发现了顾哲少爷的秘密!

人也不见了!”


时隔五年。

顾哲终于如当初他们骗我的一样,被赶出了顾家。

但我不会放过他,而是会起诉他。

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他最自豪的珠宝设计工作室是个空架子。

没了顾家和贺家的帮扶。

不过几天,便关门大吉。

好在这一次,没了爸妈和乔欣然的阻止。

立案、取证、拘捕,一切都顺利得不像话。

听律师说,顾哲甚至还跪在顾家和贺家门口为自己求情。

只是从天亮跪到天黑,再也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他。

我的起诉引来了他们的注意。

律师在审判结束当天,一回律所看到的便是憔悴的顾家老夫妇二人。

一向傲气的乔欣然,熬红了眼,恳求道:“周律师,我求求你。

能不能告诉我顾珩的IP地址?”

那时的我,已经在大洋彼岸追逐自己的事业了。

离开了顾家和贺家。

我终于可以不再逼迫自己成长为父母、妻子所盼望的模样。

我成了一名文学社的翻译。

校对每一个晦涩难懂的单词,为信达雅的译文和同事争得面红耳赤。

我活得辛苦而又鲜活。

直到今天,我踩着松软的积雪回到公寓时,楼底下。

一个女人静静地立在路灯之下。

乔欣然。

听到动静,她落了雪的睫毛扇动两下。

嘴唇不受控地颤抖,可最终满腔的情绪只化作了一句:“顾珩,好久不见。”

我并不意外。

毕竟律师还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给我提前通了气。

我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颔首点了点头,将乔欣然迎进门:“喝点热水吧。

什么时候来的?”

乔欣然看我态度如此温和,有些受宠若惊。

连忙解释道:“没有,我也是刚到。”

我看她身上薄薄的积雪。

点了点头,没有拆穿她的谎言。

乔欣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话还没出口,滚烫的眼泪已经滴落在我的手上:“顾珩,我……我不叫顾珩了。”

乔欣然被我突如其来的话,震得一愣。

“苏辞九。”

“这是我之前的名字,我们院长给我取的。

院长说,辞九,辞旧,象征着新生。

被他捡到后,我就不是孤儿了。”

乔欣然有些生硬地唤我这个名字,将未尽的话说完:“苏辞九,辞九……对不起!”

“之前的事儿,是我对不起你。

我不奢求你的原谅。

我只求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我没有看她,只是站在落地窗前将目光投远:“乔欣然,我们结婚五年了。”

“如果说顾哲是伤害我的凶手。

那么你也好、他们也好,都是帮凶。”

“我知道你想解释什么,你被蒙蔽了,你顾忌从小长大的情分,甚至说是为了暖暖,可乔欣然,事儿是你干的。”

“你亲手选择了为了顾哲骗我、伤害我,帮顾哲逃避法律的制裁,甚至背着我有了小家,桩桩件件,从没有人逼你。”

说着说着,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连带着已经收拾好的情绪都激动起来。

踱步来到乔欣然的身边,扬起手臂,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为了不暴露,我只能保持沉默。

我不想现在被她发现。

乔欣然一步一步朝我逼近,显然已经起疑。

见我不说话微微抬手伸向我,试图直接将我的口罩拉下。

好在当初花钱买通的赵姨赶了过来。

一把拦住乔欣然的手,解释道:“乔总,这是别墅新来的保洁。

我负责带着,今天流感所以戴口罩。”

乔欣然放下了手,呵斥声紧随而来:“赵姨,你也是老人了。

难听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让他走,得流感就别来了。

暖暖还小,顾哲又是上周感冒才好,别传染了!”

从乔欣然自然的语气中,我听得出来。

她对这个“家”熟悉得不得了,更是对他们上心不已。

就连佣人的名字、我这个新来的人都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结婚多年,每次我主动提出想要孩子,乔欣然总是会扯开话题。

有两次气急了在我逼问下,乔欣然也只是抱住我轻哄道:“你医院工作忙,又劳累,我不想你还要分心照顾我。”

“而且我们都在事业上升期,你会理解我的,对吧?”

那时候我是真心以为乔欣然是真的有顾虑,所以也不再追问,只要她在我身边健康快乐,我也不奢求什么孩子了。

现在想来,她只是心疼暖暖。

她已经有了一个最爱的孩子,不需要更多了。

我几乎是强撑着离开这片别墅区,决定结束这一场可笑的美梦。

我给自己买了张奔赴大洋彼岸的飞机票,又申请注销所有证件。

时间就是五天后。

足够了。

他们笑着庆祝暖暖生日的时候,就是我走的时候。

这如同小丑一样被人耍得团团转的前半生。

早该结束了。

深夜,乔欣然才堪堪回家。

见我早已睡着,她上床休息。

直到听到耳边传来规律的呼吸声,我转过背过身去。

不愿再多看她一眼。

这几天,乔欣然忙着操办暖暖的生日宴,而我忙着搜集其他证据、注销证件。

同床异梦,一夜未眠。

对面的律师朝我推来协议书,不忍地劝了我两句:“顾先生,这两份可都是净身出户的协议。

您在顾家、贺家的一切都将会被自愿放弃,什么都得不到。

您要不再考虑一下?”

我没有应声,接过来看了两眼。

“另外,那边私家侦探也传来消息了,乔总他们打算举办生日宴的场地……就是您当初认回顾家,也是同乔总结婚的酒店。”

“只不过您用的是副厅,这次是正厅。”

我握住笔一顿。

看着律师缓缓地掏出请柬和录音器。

对话中,乔欣然和爸妈兴奋地商量如何大操大办这次的生日宴,如何瞒过我。

甚至乔欣然为了谨慎行事,主动提出给我下药。

我有些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只觉得讽刺。

眼泪麻木地砸在协议上,没有丝毫犹豫,我签下自己的名字。

“不考虑了,我自愿放弃。”

顾家也好,乔欣然也罢。

我顾珩,什么都不想要了。

我只想离开。

生日宴会一大早,爸妈殷勤地喊我起床。

确保一切都按照录音器里他们计划的那样进行。

“小珩,尝尝这个。

妈今天特意给你下厨做的。”

我看着被夹进碗里的菜。

药量不多,只会让我昏昏沉沉得不舒服。

我抬起头回望着我的亲生爸妈,他们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催促道:“快吃吧。”

我回望过去,淡淡地笑道:“谢谢,爸妈对我可真好。”


“你说什么!

这怎么可能!”

乔欣然的神色顿时大变,满脸的不可置信。

爸妈的脸色也逐渐苍白起来。

两个人快走过来将管家团团围住,严声质问道:“是啊,菜和杯子里的药量足够他睡到明天早上。

顾珩怎么可能会知道!”

管家三言两语说不明白。

只好将礼盒往他们面前一递,语速飞快道:“大少爷没睡一会儿就突然醒了,说是医院有事就走了。

只留下这个礼盒,说是十点之后打开。

我到点打开一看,这里面居然是……”还没等管家说完,乔欣然就急躁一把掀开礼盒的盖子。

一张硕大的全家福照片映入眼帘。

赫然就是顾哲别墅客厅里悬挂的那一张。

原本焦躁的气氛一下子凝固。

我全都知道了。

乔欣然颤抖着手翻看着礼盒里的一张张合照,而妈妈的手指则摁向了录音器的开关。

三人清晰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了出来。

如何瞒着我替暖暖置办生日宴会,如何给我下药,甚至连以后如何将暖暖收作乔欣然的养女摆到明面上都想好了。

我的人生、情感被算计得明明白白。

我担着亲生儿子、真少爷的名头,有着合法丈夫的身份。

但我所有亲近的人,没有一个人在乎过我的感受。

礼盒的最后,是我亲笔写下的一张贺卡。

爸爸捏着贺卡的指尖发白。

这些年来,他不愿意给我题字,甚至连临摹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可我倔,私下找来他的作品不死心地练习一遍又一遍。

“祝你们阖家幸福。”

七个字,像极了他下笔的神韵。

我没有童子功,可见这些年耗费了多少心血。

似乎是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那个被他认回来的平凡儿子逐渐长成了他期盼的模样。

但他不会再期待爸爸的夸奖了。

室内的顾哲等不到人,匆忙地走到酒店门口。

“爸妈,你们这是怎么了。

这大喜的日子,怎么还哭起来了?”

妈妈早已窝在爸爸的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爸爸红着眼眶,喃喃道:“瞒不住了,顾珩知道了。”

“他走了。”

顾哲一听我主动选择离开,嘴角忍不住扬起丝丝窃喜,阴阳怪气地安慰道:“爸妈,你们就别伤心了。

我早就说了,顾珩就是白眼狼。

你们养他那么多年,现在居然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再说了,他长在孤儿院那么多年,眼皮子那么浅。

能舍得下顾家和欣然的财产?”

“估计就是借着出走拿乔,想着多分点钱呢!”

顾哲见我走了,便迫不及待地撕开温顺的假面。

只是他有些太得意忘形了。

如此尖酸刻薄的话一出口,引来的是父母和乔欣然陌生的目光。

乔欣然几乎是下意识想要替我反驳,但有人比他更快。

是我的律师。

“顾哲先生,慎言。

不是所有人都有你这么深的心机!”


我悄悄红了眼眶,垂下了头。

爸爸是有名的书法家。

被认回顾家后,我也曾私下求过他的字画。

但爸爸总是笑着婉拒道:“我已经很多年不写了。

都生疏了,还是算了吧。”

我如今才反应过来,他不是生疏了,只是不为我写罢了。

“还有这几件毛衣,你切记得用冷水洗。

这都是老夫人一针一线给小小姐织的,可用心了。

我听说,连亲生儿子都没这个待遇呢!”

我没接话茬,大概是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我就像是一个小偷,觊觎着赵姨闲聊两句透出的爱,偷看着别人的幸福。

其实顾哲说得对,我才是不被爱的那个。

“还有这些合照,都是乔总一家三口各个时候的。

她经常会看,你可得连带着画框,仔仔细细地擦干净。”

我的目光扫过那一张张合照。

他们人生的每一个阶段,乔欣然从不缺席。

而我,除了一张婚纱照,什么都没有。

就连问起的时候,乔欣然也只是解释说不爱拍照。

我低头将口罩向上拉得更狠,掩盖住早已潮湿的泪水。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门口传来动静。

“应该是乔总他们下午从游乐场玩回来了,我得去后厨看看饭做怎么样了。

行了,你拿着东西先去后面忙吧。”

玄关处,暖暖窝在乔欣然怀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引得乔欣然和顾哲双双大笑起来。

暖暖被保姆带去换衣服。

我隐在梁柱之下,静静听着顾哲和乔欣然的对话:“欣然,我知道暖暖的到来是个意外。

当年是我情不自禁才和你有了她,你这么多年也一直照顾、陪伴我们。

只是暖暖越来越大了,我不想让她永远躲躲藏藏。”

乔欣然犹豫良久。

终究还是牵起顾哲的手,埋进他怀里安抚道:“不会的,只要你不要跑到顾珩面前瞎闹。”

“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你就安心带着暖暖参加五天后的生日宴吧。

我和爸妈都找好了借口,顾珩不会发现的。”

我的瞳孔倏忽地放大。

从前,乔欣然对顾珩从来都是疾言厉色的。

当年她坚定不移地说爱我,对醉酒后和顾哲发行关系这件事很是后悔,苦苦哀求我的原谅,更是满脸厌恶地警告顾哲,不准再插足我们的感情,再不愿见他。

我信以为真,选择了装聋作哑地原谅。

没想到,都只是哄骗我的谎言罢了。

原来她到国外发展业务的那一年,不过是生孩子去了。

我不愿再待下去,捏紧手中的录音器和微型相机,转身朝后院走去,准备换完衣服就离开这里。

谁知道出来的时候,碰到了乔欣然。

目光在触及这张熟悉的脸庞时带出钝钝的疼痛,拉扯得我几乎站不稳。

我扶了一把身后的栏杆,恭敬地埋下头。

等待着她从我身边走过。

但走出没两步,乔欣然突然倒退回来,目光灼灼地看向我:“新来的?

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还有,你为什么要戴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