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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还是要继续闹下去。”

“我能逃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只要愿意，我可以熬到你们死。”

决绝的话语让苏父整个人顿时苍老了不少，他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最后闭眼道。

“你说的没错。”

“恩情是我的事情，跟你们母女无关。”

“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一场闹剧最终落幕，沈霖还想要再说什么，可林悦却叫嚷着让沈霖不得不离开。

经过苏含玉身旁时，她听到一句轻声的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苏含玉等了几十年，等了两辈子。

如今听到，心底却泛不起一丝波澜。

苏父苏母想要回去，可宋老爷子却招呼他们在北城先玩玩。

苏含玉站在屋檐下，望着树上的飞鸟不住出神。

宋瑾成来到身侧，好奇地问道。

“在看什么呢？”

对上宋瑾成的目光，苏含玉忽然一笑道。

“我瞧着这院子有点空，你说种点花好不好？”

“就种牵牛花。”

宋瑾成像是忽然被迷了心智一般，结结巴巴道。

“好……好呀。”

见到宋瑾成这样，苏含玉更觉得有趣，凑近他的眼睛道。

“那种多久？”

近乎明示的话语，让宋瑾成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

他小心翼翼地勾起苏含玉的手，认真道。

“只要你愿意。”

“一辈子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