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小说 女频言情 落尽梨花春又了全文顾裴川安羽墨
落尽梨花春又了全文顾裴川安羽墨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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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然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裴川安羽墨的女频言情小说《落尽梨花春又了全文顾裴川安羽墨》,由网络作家“思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就在这时,顾裴川的手机接二连三的震动着。他嘴里还不断说着安抚安羽墨的话,但视线却总是若有若无的瞟向手机屏幕上。安羽墨看着他这幅心不在焉的模样,心更是冷了几分。“你先忙吧。”顾裴川神色不然的找了个借口搪塞她。“可能是公司合同的问题。”“我先处理一下。”他握着手机站在窗边,眉头从舒展到紧锁。下一秒,他神色严肃的拿起外套,在安羽墨额间落下一吻。“合同出了点问题,我去趟公司。”“你早点睡觉,不用等我,乖。”不等安羽墨开口,他就已经迈着步子离开了。就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她拿起一旁的外套起身离开。等到顾裴川的黑色轿车从地下车库离开的那一刻。安羽墨也发动车子,跟在顾裴川的身后。黑色轿车在公司门口停下,男人迈着长腿从车上下来,快步进了门。安羽墨...

章节试读

4.
就在这时,顾裴川的手机接二连三的震动着。
他嘴里还不断说着安抚安羽墨的话,但视线却总是若有若无的瞟向手机屏幕上。
安羽墨看着他这幅心不在焉的模样,心更是冷了几分。
“你先忙吧。”
顾裴川神色不然的找了个借口搪塞她。
“可能是公司合同的问题。”
“我先处理一下。”
他握着手机站在窗边,眉头从舒展到紧锁。
下一秒,他神色严肃的拿起外套,在安羽墨额间落下一吻。
“合同出了点问题,我去趟公司。”
“你早点睡觉,不用等我,乖。”
不等安羽墨开口,他就已经迈着步子离开了。
就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她拿起一旁的外套起身离开。
等到顾裴川的黑色轿车从地下车库离开的那一刻。
安羽墨也发动车子,跟在顾裴川的身后。
黑色轿车在公司门口停下,男人迈着长腿从车上下来,快步进了门。
安羽墨看着熟悉的公司大门,心里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怀疑和猜忌已经在她心里生根发芽,压得她难以喘息。
她胡乱的撩了把头发,平复着心情。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一辆出租车停下。
女人穿着风衣带着墨镜,腿上的黑丝在微弱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脖子上的那条钻石项链,实在是太耀眼了。
哪怕安羽墨想自欺欺人,都难以说服自己。
周俏俏踏进大门,在夜色中消失。
安羽墨深深吸了口气,才抿着唇下了车。
刚一上楼,就在走廊里听到了男女唇舌交织在一起的水声。
“宝宝,我好想你。”
周悄悄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中夹杂着几声轻喘,“你是心里想我,还是肉体想我啊。”
“心里离不开你,肉体更舍不得你。”
“我今天,穿了你最喜欢的......”
她靠在顾裴川的耳边说了句什么,指尖在他的胸前不停的画着圈。
说完,还不忘在他耳垂处轻咬一下。
“哦?那我要好好欣赏一下。”
顾裴川宽厚的大掌伸进她的腰间,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周俏俏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在他的喉结上咬了一小口。
男人被挑逗的满眼情欲,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俯身压了上去。
桌上的文件被撒了一地,发出“框框”的响声。
办公室内的气氛旖旎暧昧,但办公室外的安羽墨却如坠冰窟。
她蹲在墙角,死死捂着胸口,试图缓和那股刺痛。
红肿的双眼有些刺痛,她咬破了下唇,才迫使自己没哭出声。
顾裴川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婚礼的前一日,顾裴川特意准备了白菊,带着她来到院长墓碑前。
他知道她没有亲人,也知道她把院长视作生母。
“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羽墨,爱她,尊重她。”
“以后,我跟羽墨一样,都是您的孩子。”
“我这辈子,只活秦羽墨三个字。”
说完,他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以示敬重。
秦羽墨站在一旁,感动的泪水无声落下。
她在心里不停的感谢上天,将顾裴川这么好的男人送给她。
她想,这辈子再也遇不到比他更好的人了。
顾裴川只为秦羽墨而活。
是他亲口承诺的。
但真心瞬息万变,承诺更是握不住的沙。
她颤着双腿,步履蹒跚的离开。
每走一步,那副画面就在她脑中呈现一次,她的心里就痛上一分。
重回车上时,冷汗彻底打湿了她的衣襟。
她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委屈,趴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
她以为自己能做到电视剧里那样,潇洒转身离开。
可是这一幕真的发生在眼前时,她还是心如刀割。
她心里最后一丝期待和留恋。
彻底破灭了。

8.
这次,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她有个幸福的家庭,梦见顾裴川对她的从一而终,梦见她从未进过监狱......
朦胧间,她仿佛真的听见了顾裴川在叫她的名字。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微弱的呢喃着。
“顾裴川......我好疼......”
心,真的好疼。
等到再醒来时,消毒水的气味在鼻尖萦绕。
她纤细的手被人紧紧握着。
顾裴川眼下乌青一片,满眼的血丝,就连声音都带着轻颤。
“羽墨,你总算醒了......”
“我好怕,好怕你离开我......”
他泛红的眼尾透露出深情,却看的安羽墨一阵恶心。
医生闻讯赶来,又仔细检查后,叫顾裴川去了走廊。
偌大的病房内,甚至能听到点滴滴落的声音。
走廊内的对话,通过半掩的房门,一字不落的传了进来。
“病人身体比较虚弱,有早衰的征兆。”
“最主要的一点是......她怀孕了,已经一个多月了。”
一个多月,恰好是她出狱的那段日子。
沉寂过后,顾裴川沉声道。
“这个孩子......是我的么?”
听到这话,安羽墨的呼吸漏了一拍。
人跟人的信任还真是脆弱。
五年的感情,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就在这时,熟悉的女声响起。
“裴川哥哥。”
医院的隔音实在是太差了,即使顾裴川声音压得极低,却还是字字清晰。
“你怎么来了?你跟踪我?”
“人家只是来做检查的。”
周俏俏娇滴滴的声音混合着翻找纸张的声音。
下一秒,就听到顾裴川激动的叫声。
“真的?!”
他意识到什么,又小声的问了几遍。
安羽墨已经很久没看到他失态的模样了。
上一次,还是他们的婚礼。
门轻声的被人推开。
她像被抓包了的小偷,急忙闭上眼。
周俏俏勾着他的腰带,眼里满是风情。
“怕什么,医生不是说她会沉睡么?”
“既然要追求刺激,就要贯彻到底。”
顾裴川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把玩着她的发丝。
“小妖精。”
一旁的病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无人在意安羽墨眼角滑落的清泪。
只剩下男女微弱的轻喘,伴随着几声,“轻点。”
“别伤着宝宝。”
眼皮变得越发沉重,她强迫着自己清醒,却没有丝毫作用。
只剩下一句似有似无的轻喃。
“顾裴川......”
往日,她哪怕是轻叹口气,都能引起男人的注意。
但现在,顾裴川却沉溺在周俏俏温柔乡中,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等安羽墨再次睁眼时,病房内只剩下了顾裴川一人。
他玩着手机,胡乱扣错的衬衫露出若隐若现的红痕。
两个人的铃声几乎同时响起。
是周俏俏发来的。
跟上次一样,是一张照片。
她怀孕了。

6.
顾裴川一把夺过手机,语气中夹杂着些许恼怒。
“妈!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们两个要回去会提前告诉您的!”
“您不要一遍遍的催,也不要打扰羽墨!”
电话那头的顾父接过电话,温声安抚着。
“羽墨这不是刚......你妈也是好意,想给她接风洗尘。”
那两个字虽然没说出口,但安羽墨却心中了然。
顾母家教颇严,而安羽墨做超模时,总需要穿些暴露的衣服拍照。
所以,她对这个儿媳十分不满。
第一次私下见面时,她就给了安羽墨一个下马威。
“不三不四的女人,我是看不上的。”
当时的安羽墨一门心思都扑在了顾裴川身上。
所以,无论顾母提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她都一一应下。
哪怕是要像古代女子一样晨昏定省,她都满口答应。
更是为了讨顾母欢心,在事业上升期,推掉了许多工作安排。
只为了成为顾母口中的“好儿媳”。
后来,是顾裴川结束了这场闹剧。
他收拾行李,带着自己搬出了顾家。
“您要是再打扰羽墨,就会失去唯一的儿子。”
就在他准备开口推拒时,安羽墨薄唇轻启。
“我们明天会回去的。”
顾裴川脸上闪过一抹诧异。
但安羽墨已经开了口,他不可能驳她的面子,只能跟着应下。
第二天,回顾家老宅的路上。
两个人虽同坐在后座,气氛却格外寂静。
顾裴川的视线落在安羽墨的无名指上。
她带的,还是最初的银戒。
不知为什么,他不敢伸手去握住她的手。
他感觉胸口压了一块大石,憋得他有些沉闷。
总觉得眼前的女人离自己越来越远......
就在这时,车辆戛然而止。
顾父顾母已经站在老宅外相迎。
见到安羽墨的第一眼,顾母的眼中闪过一抹嫌恶。
即使转瞬即逝,却还是被眼尖的顾裴川看到。
顾母看着儿子的目光,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急忙快步上前,牵起安羽墨的手。
在摸到她手上疤痕的瞬间,脸上神色一怔。
“羽......羽墨,我的好囡囡。”
“你受委屈了......”
边说边拉着她往屋内走去,目光时不时瞟向她身后的顾裴川。
直到两个人彻底落座,顾母才真心实意的露出笑容。
饭桌上,顾母不停的给顾裴川夹菜说话。
“裴川,尝尝这个,这是农场刚送来的羊肉。”
他皱着眉,“羽墨不喜欢闻羊膻味,把这道菜撤掉。”
顾母动作一顿,“那喝汤吧,我特意煲了一上午呢。”
“羽墨不爱吃香菜,把香菜撇掉。”
“......这个牛肉是从澳洲空运的......”
“羽墨不喜欢吃带血的,重新再煎一下。”
......
他每说上一句,顾母的脸色就沉上一分。
“儿子真是长大了,会照顾人了。”
说着说着,竟掩面蹑泣起来。
“哎,就是眼里没有我这个母亲了。”

1.
“羽墨,这个药每日服用,大约一个星期,就会出现器官假性衰竭,看上去跟死了无异。”
“你的缓刑期只剩下一周了,很快就可以开始新生活了,你......”
安羽墨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拿过了药丸收下。
“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
对面的女人挥了挥手,满不在意道。
“当时在监狱生病,多亏了你照顾我。”
两个人寒暄几句后分别,离开时,女人满脸担忧的劝道。
“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她看着手上的药丸,平静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波澜。
“叮铃——”铃声响起,她顺势去看。
微博上的特别关注更新了动态,正是顾裴川的采访视频。
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本来是两个人接受采访的。
但安羽墨却借口有事来办理注销,所以只剩下了顾裴川一个人。
“顾先生,对于当年发生的那件事,您有什么想说的么?”
“我相信当年的事只是个误会,我太太也为此做出了补偿,我希望以后大家不要再提起这件事了。”
“那您会在意顾太太进过监狱这件事么?会不会觉得面上无光呢?”
随着镜头不断放大,男人清晰可见的脸上没有一丝起伏。
他对着镜头,郑重其事道。
“不会,我顾裴川此生只有安羽墨一个太太。”
“我会一直爱着她,并且只爱她。”
“娶到她,是我这一生最正确的决定。”
一番说辞感人肺腑,满屏的弹幕不约而同的写着羡慕两字。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隔壁两个小姑娘的尖叫声。
“啊!顾总实在是太帅了!我也想要这样的老公!即使我坐过牢都不会嫌弃我,就连公司都是用我的名字取得,我实在是太爱了!”
“安羽墨真是命好,遇到这顾总这么好的人,你看她现在的脸丑死了,根本配不上顾总!”
她俩边走边说,声音渐渐变远,直到没了声息。
安羽墨却依然站在原地,抬手抚上自己脸上的疤痕,自嘲一笑。
命好?!呵,笑话。
再没有毁容前,她是炙手可热的国际超模,单论美貌,无人能及。
有同学曾说过,“流水的学生,铁打的校花。”
而安羽墨,就是那个校花。
从小到大,她的追求者更是数不胜数。
不过,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更是被自己的亲生父母送过去的。
她从小就明白,想改变人生就只能拼了命的往上爬,情爱什么的终究是过眼云烟,男人的深情更是不值一提。
直到上了大学,遇见了顾裴川。
当时的她是川大的校花,而校草就是顾裴川。
他们两个是系里出了名的金童玉女,更有人为他们两个开了微博超话,磕起了颜值cp。
而顾裴川更是在新生入校时,对她一见钟情。
有同学打趣说,“你只要找到安羽墨,就一定能在她身后看见顾裴川。”
他就这么追了她三年,被拒绝了三年。
直到有次学生会聚餐时,安羽墨随口提了一句想看烟花。
当晚,顾裴川就买下了全城的烟花,只为她一人绽放。
除了已故的福利院院长外,只有顾裴川每次都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那晚,烟花在夜空中绚烂,照亮男人深情的侧脸。
这次,安羽墨没有再拒绝。
在一起后,每到一个新的城市,顾裴川都会举行一次盛大的求婚仪式。
他说,“我会一直表达着我的爱,直到你愿意嫁给我。”
在游遍大半个M国后,安羽墨理智的弦彻底绷断,眼含热泪的点了头。
“顾裴川,我愿意!”
婚礼上,顾裴川更是小心谨慎,每一项都以安羽墨的喜好为主,就连婚纱都是他亲手设计的。
他单膝跪地,用自己的生命起誓。
“安羽墨,我会一辈子爱着你,把你宠成最幸福的公主。”
他也确实做到了。
无论公司,家里,哪怕一起走过的街道,都充满着顾裴川爱她的痕迹。
直到他的助理被小混混侮辱得了抑郁症。
所有的罪证都指向了安羽墨,就连那些小混混都一口咬定是受了她的指使。
她在监狱呆了整整半年,每天遭受着非人的虐待。
一个月前,她才重获自由,也是那时她才知道。
送她进监狱的根本不是什么小青梅,而是昔日的爱人,顾裴川。

7.
这套说辞,安羽墨已经听了不下千百遍了。
她之所以答应过来,只是为了见顾父最后一面。
当初她进修读研的生活费、学费都是顾父所出。
他说,“你是我的儿媳,就是我的女儿,这是一个父亲应该做的。”
这是安羽墨第一次体会到父亲的温暖。
无论在学业还是事业上,顾父都是她不得多得的伯乐。
现在,想见的人已经见到。
她也不必再演恩爱婆媳了。
“爸妈,感谢你们的款待。”
“我先走了。”
离开时,她对着顾父的方向,轻声说了句。
“爸,谢谢你......”
算是了却了自己的一件心事。
顾裴川也起身,却被顾母出声阻拦。
“裴川,你留下。”
但他的动作没有停止,还是安羽墨拽住了他的手腕。
“你好久没回来了,多陪陪爸妈吧。”
“我自己回去就行。”
说着,她松开了手,快步离开。
顾裴川感受着手腕上的余温逐渐变冷,心里的某个地方也跟着空了起来。
等他回过神来时,安羽墨已经离开了。
她上了车,油门几乎猛踩到底。
直到出了别墅区,躁动的心才缓和几分。
就在这时,信息提示音响起。
“安小姐,您的财产已经变卖完毕,钱已经打过去了。”
这笔钱,是留给顾父的。
用来感谢他这么多年的培育和支持。
她掉头又回了别墅区。
熟悉的黑车在她前面缓缓前行,直到别墅外停下。
顾裴川迈着长腿含笑走出,周俏俏小跑着扑进他的怀中,身上还穿着香奈儿礼服的秀款。
这件衣服,是她送给顾母的生日礼物。
是她发着高烧,连夜飞往巴黎带回来的。
安羽墨忐忑的从后花园的小门溜了进去。
“太太......您......”
安羽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的靠在墙边。
屋内的欢声笑语传来,与她在时沉重的气氛截然相反。
“悄悄,你要是我儿媳......”
顾裴川揽着周俏俏的腰,带着怒斥的开口。
“妈!”
顾父笑呵呵的出来打着圆场。
“悄悄是我们的干女儿,自然也是一家人。”
一家人......
这话,让安羽墨整个人如坠黑暗。
原来,大家早就知道了。
就连顾父,都在瞒着自己。
只有她一个人,像傻子一样,被人蒙在鼓里。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却记得佣人眼中的怜惜和无奈。
当晚,顾裴川以陪顾父顾母为由,没有回来。
安羽墨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这几日发生的画面。
手机铃声响起,明明是没有备注的号码,自己却瞬间认出。
只因她当初在顾裴川的备用机上,看了一遍又一遍。
周俏俏发了一张照片。
男人半蹲在地上,衬衫大敞的替她穿着高跟鞋,地上还散落着几件蕾丝花边的内衣。
她摁灭了手机没有回复,只觉胃里一阵翻涌。
她冲到洗手台旁,止不住的干呕。
与上次的胃酸不同,这次吐出来的是......血。
屋外打起了雷声,吓得她直接瑟缩在角落中。
她被父母抛弃的那一夜,就是一个雨夜。
生理的剧痛和心理的恐惧双重折磨。
最终,竟维持着这个姿势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