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小说 其他类型 冷战三年,嫁人后傅少他悔红了眼傅司庭姜梨小说
冷战三年,嫁人后傅少他悔红了眼傅司庭姜梨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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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的牛马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司庭姜梨的其他类型小说《冷战三年,嫁人后傅少他悔红了眼傅司庭姜梨小说》,由网络作家“驴的牛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茉莉的话让姜梨想到昨晚傅司庭的暴戾和凶残。的确,差点就战死在傅司庭手里了。姜梨唇边露出自嘲的弧度,“没,就是有点感冒了。”“我这才出差第三天你就感冒了?”苏茉莉担忧的叹了口气,“今晚我就能回来,晚点我来看你,你先给欣欣回电话。”“好。”苏茉莉挂断电话后,姜梨便给助理许欣欣回了电话。电话一接通,许欣欣便哭喊着道:“姜总,你可算接电话了,客户都等一个多小时了,你快来公司吧。”姜梨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好,你先拖着客户,再给我半小时时间。”“知道了姜总!”姜梨挂断电话,深吸了口气后站起身往楼上走去。二楼的更衣室,还有她留下来的衣服。姜梨换上一套素净的长裙,挽起凌乱的长发用木簪固定,随后进入洗手间随意的清洗。用洗脸巾擦干脸后,姜梨扬起脸庞...

章节试读

苏茉莉的话让姜梨想到昨晚傅司庭的暴戾和凶残。
的确,差点就战死在傅司庭手里了。
姜梨唇边露出自嘲的弧度,“没,就是有点感冒了。”
“我这才出差第三天你就感冒了?”苏茉莉担忧的叹了口气,“今晚我就能回来,晚点我来看你,你先给欣欣回电话。”
“好。”
苏茉莉挂断电话后,姜梨便给助理许欣欣回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许欣欣便哭喊着道:“姜总,你可算接电话了,客户都等一个多小时了,你快来公司吧。”
姜梨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好,你先拖着客户,再给我半小时时间。”
“知道了姜总!”
姜梨挂断电话,深吸了口气后站起身往楼上走去。
二楼的更衣室,还有她留下来的衣服。
姜梨换上一套素净的长裙,挽起凌乱的长发用木簪固定,随后进入洗手间随意的清洗。
用洗脸巾擦干脸后,姜梨扬起脸庞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在她左侧的额头,有一块明显的红肿,而能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她毫无血色的脸庞。
要不是有姜梨本就精致的五官撑着,她这副样子出去,绝对能随机吓坏几个路人。
姜梨拿起还留有的化妆品简单的化了个妆,然后出门前往市中心的她工作的四合院——浮香苑。
浮香苑是她祖宗留下来的,太爷爷他们都是在浮香苑制香,流传到姜梨手中也没有改过位置。
姜梨家离浮香苑打车不过十分钟的路程,到达后,姜梨推开大门进入浮香苑。
浮香苑里中满了不少花花草草,眼尖的人能发现,这些精心栽培的花草都能作为制香材料。
姜梨走到待客厅,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客户时,双眸微微睁大。
而里面穿着白衬衫的男人看到姜梨的那一刻,表情也明显的怔愣住。
“姜总!”
不等两人开口,站在置货架旁整理着香的许欣欣便转过头,激动的朝着姜梨唤了声。
姜梨被拉回思绪,然后朝着沙发上的周斯城微微点头。
“好巧,原来要定制香的客户是你。”
周斯城站起身,朝着姜梨浅笑了下,“的确很巧,原来你就是我父亲托我找的制香师。”
许欣欣诧异的看着两人,“姜总,你们居然认识啊?”
姜梨点头,“嗯,萍水相逢。”
说完,姜梨走到周斯城面前,抬了抬手道:“请坐。”
周斯城坐下,在姜梨拿起茶壶给他添置茶水时,清楚的看到没能被姜梨遮盖住的额头的红肿。
周斯城轻蹙俊眉,“你的额头是撞到了什么吗?”
姜梨手中的动作一顿,她垂下眼眸遮盖住眼底的黯淡,淡然的回应。
“嗯,昨晚不小心撞到了柜子。”
“肚子还疼吗?”周斯城继续问道。
肚子的疼痛明显还在,不过也能忍,但姜梨没想着矫情的说太多。
“不太疼了。”
给周斯城倒完茶水,姜梨拿起一旁制香记录册和笔,掀眸对上周斯城的视线问。
“想制什么香?”
周斯城若有所思的将视线落在姜梨手中的记录册上,“我父亲最近可能压力有点大,晚上总是睡不踏实。
开了许多助眠的药物都没什么用,连安眠药也只能支撑他三个小时的睡眠。
他听闻江淮城有位著名的制香师,炮制出来的香有明显的助眠效果,所以我这次过来,是为了定制安眠香。”
姜梨听着,一边用细长白皙的手指记录着情况。
写完后,她抬头的继续询问:“冒昧的问一句,你父亲有没有什么基础病?”

“咚——咚——”
挂于墙上的古钟,在凌晨十二点发出提示声。
姜梨坐在黑暗的餐厅里,眼神空洞的望着面前被她热了一次又一次的饭菜。
她僵硬的伸出手,去感受饭菜的余温,察觉不到热气的她,又机械般的端起饭菜往厨房走去。
只是刚站起身,玄关处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姜梨蓦然顿住脚步,往玄关处看去。
只是还未看到人,就听到带着娇喘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
“司庭,这还在门口呢...........”
听到女人的声音,姜梨的心脏猛的下沉,而她手中的盘子也因她的无力,悄然的坠落击碎在了地上。
清脆的动静,引得缠绵的两人骤然停住动作,朝着姜梨看去。
“啊!!”
女人似乎看到了什么令她惊恐的事物般,吓得连忙扑进了傅司庭的怀里。
傅司庭却是将灯打开,刺眼的灯光洒落,清楚的照明浑身轻颤、狼狈不堪的姜梨。
望着姜梨憔悴的面容,傅司庭的俊容瞬间阴沉下来。
他推开黏在他身上的女人,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着装,暗哑的嗓音透着不悦,冷声质问。
“大晚上的不睡?”
他的从容不迫与他冷静平淡的语气,好似并不在意被姜梨当场抓包。
姜梨滞涩的看向他身边受到惊吓,胆怯的变成一团如似小白兔的女人。
她长的很漂亮,很年轻,特别是她那双水灵的明眸,几乎和上一个被傅司庭带回来的女人,别无二致。
姜梨收回视线,望着自己双脚上被溅满的菜,心里窒息的难以喘息。
她攥紧双拳,强忍着嗓音的颤低声开口道:“傅司庭,离......”
“滚上去!”
还没等姜梨把话说完,傅司庭冷戾的声音便打断了姜梨的话。
又是这样......
姜梨几近奔溃,每次她提离婚,总是会被傅司庭给打断!
三年了!她看到傅司庭身边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
一直默默忍受的她,却没有资格提出半句离婚的话!
姜梨深吸了口气,转身绕过狼狈的残局往楼上快步走去。
只是她前脚刚踏进房间不久,傅司庭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房间门口。
姜梨红着双眼看向朝她大步走来的男人,他二话不说,一把捏住了姜梨的下颚将她逼至墙边。
女人的香水味萦绕在姜梨的鼻尖处,而她还没来得及去推开身前的男人,男人便逼迫着她仰着头,粗鲁的吻了下来。
“傅......傅司庭!”
姜梨反抗的别开头,企图将傅司庭从面前推开。
但傅司庭却一把攥住了姜梨的手,将她强行转过身,摔在了梳妆台前。
姜梨忍受着腹部撞击到梳妆台边缘的疼痛,不等她直起腰身,傅司庭的身影便覆盖在了她的身上。
傅司庭从后狠狠地捏住了姜梨的下颚,逼迫着她抬头看向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
以及,他充满阴戾的黑眸。
“我是不是说过,你没有提离婚的资格?”
姜梨想要反驳,但被捏的生疼的脸颊,让她无法开口说话。
“不长记性?”
傅司庭暴力的撕扯开姜梨的上衣,使她雪白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
“总要一次次的挑战我的底线你才肯罢休?是吗?!”
羞愤的情绪充斥着姜梨的脑海。
她眼中的泪水不断的打转,艰难的想要抬手捂住身体,但却再一次的被傅司庭抓住压制在了梳妆台上。
傅司庭微眯起眸,厌恶的看着镜子里滚落泪水的姜梨,冷戾的开口。
“姜梨,我警告你最后一次!别企图结束这段婚姻,你欠我的东西,永远还不清!”

姜梨没有压制心头的怒火,满目氤氲的对上傅司庭的双眼。
“既然你不爱我,从来没有想过把我当做你的妻子,那我跟谁接触,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姜梨清冷的语气让傅司庭眼底逐渐泛起森寒,“你别忘了,你现在还顶着傅太太的名分!”
“傅太太的头衔,名存实亡!我早就不想要了!”
姜梨骤然拔高音量,死死的盯着傅司庭,“傅司庭,这几年下来我一直不理解,我到底是你的妻子,还是你眼中名正言顺的玩物?
除了身体上,别的多余的交际,我们几乎没有,既然如此,你当初娶我,又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真正接近我和我结婚的原因,是另有目的??”
姜梨泪声俱下,泪水浸湿她的眼眶,模糊了她的视线,更模糊了近在眼前傅司庭的模样。
她已经看不清自己,更看不清傅司庭。
她现在只知道,她只有离开傅司庭,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姜梨还是无法继续与傅司庭对视,缓缓的低垂下脑袋,身子因抽泣缓缓的抽动。
“我爱不动了,傅司庭,放我离开,算我求你......”
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这些统统都不重要了,她只想恢复到平静安宁的生活中,不想再时时刻刻担惊受怕任何事情。
而姜梨的这番话,让傅司庭指尖的力度逐渐减弱,他垂眸望着姜梨,眼底莫名蕴起复杂的情绪。
不过几秒的功夫,那抹复杂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他收回他的手,厌恶的同时又冷嘲着开口。
“我说过无数次,姜梨,你没资格跟我谈任何条件!”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伏于他脚前瘦弱的身躯。
“既然你学不会保持距离,那我不介意强行让你和他们拉开距离。”
冷漠决然的话丢下,他转身就往卧室外走去。
姜梨像是猜到了什么,倏地抬头看向他的背影。
“傅司庭!饶是你是我的丈夫!你也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
傅司庭似是没有听到姜梨的话,依然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
姜梨用力的挣脱着被捆绑住的手,声嘶力竭的喊:“傅司庭!我还要我的事情要做!你放开我!放开我!!”
姜梨没有等到傅司庭的回应,有的只有房门被甩上的冰冷碰撞声。
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姜梨不甘心而急喘的声音。
她转头看先自己被禁锢的双手,傅司庭绑的紧再加上她一直都在扭动,手现在充血涨红到略带发紫的状态。
姜梨紧咬着下唇,强行逼着自己调整呼吸。
越是着急,她越是无法挣脱。
她不能被锁在卧室里,工作室那边还有一堆事情需要她去做。
冷静下来后,姜梨伏下身体,匍匐在手边上,她用双齿咬住领带慢慢的解绑双手。
废了不少力,姜梨才松开双手,拿出手机给苏茉莉打去电话。
苏茉莉接通电话,姜梨压低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口问道:“茉莉,你睡了吗?”
“没有啊。”苏茉莉抹着睡眠面膜在沙发上坐下,“你声音不太对劲,出什么事了?”
姜梨:“能不能晚点来北苑接我一趟?这几天暂住下你家。”
“没问题啊!你说时间,我好准备出来。”
苏茉莉没有过问太多,她懂姜梨,要是方便说的话,现在就能和她说明缘由。
既然不方便,索性等她接上她的时候再慢慢了解过程。
姜梨看了眼时间,距离离半夜十二点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
这三个小时的时间里,也足够等到傅司庭睡下,她再偷摸离开。

病床上的姜梨没睡多久便睁开了眼。
她虚弱的睁眼,扫视了圈病房,最终眉眼带着疑惑的落在了躺在沙发上看书的医生身上。
周斯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倏地抬头对上了姜梨茫然的眼神。
他眼中闪过欣喜,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到姜梨身边。
“怎么样?止痛针挂下去肚子是不是舒服点了?”
姜梨动了动干涩的唇,声音略带沙哑的问:“我怎么了?”
“黄体破裂了。”周斯城在椅子上坐下,“不过不算太严重,后续保守治疗对症消炎就好,只是你心脏有不小的问题,需要......”
“砰——”
周斯城的话音还未落下,病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姜梨和周斯城两人均是朝着门口看去,只见身上萦绕着阴沉气息的傅司庭蓦然出现在门口。
看到傅司庭的那一刻,姜梨眉眼中明显闪过错愕,为什么傅司庭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还没等姜梨和周斯城两人反应过来,傅司庭冷声的看向姜梨开口。
“是要我进去,还是你自己出来?”
姜梨不敢惹傅司庭,支起身体便欲要起身,可周斯城却站起身开口道:“她现在的情况还不能下床活动。”
傅司庭转眸阴沉的看向他,“我的妻子,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周斯城微楞了下,他没想到姜梨看上去这么年轻,却已经是结了婚的状态。
不过一瞬的惊诧,周斯城就将想法压了下去。
周斯城:“我不管她是你的谁,但她现在是我的病人,我有权对我的病人负责,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还请等她恢复了再谈。”
傅司庭冷笑了声,似乎很不屑与周斯城继续说下去。
他转眸继续对着姜梨问:“还需要我再多说?”
姜梨立马掀开被子,顶着一张惨白的面色对着傅司庭道:“我跟你出去。”
周斯城皱眉看向对傅司庭忌惮的姜梨,他想劝,但穿好鞋子的姜梨却抬头对着他说:
“谢谢你医生,不过这是我的私事,就不劳烦你了。”
她不是非要跟傅司庭出去,而是不想让傅司庭在医院里发火,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毕竟弟弟和母亲,还在医院里。
要是听到风声,说不定也会寻过来查看情况。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姜梨还是清楚的。
周斯城见姜梨执着,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在姜梨离开的时候嘱咐了她一句,让她注意身体。
姜梨朝着周斯城颔首,旋即跟着傅司庭朝着电梯口走去。
两人进入电梯,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傅司庭蓦然转身,伸手就狠狠地捏住了姜梨的下颚。
狠戾的气息在逼仄的电梯里弥漫。
“姜梨,你打算用什么借口来掩饰,你大半夜跑来医院找男人?”
姜梨被逼着站在电梯的角落里,她怔愣的望着面前不可理喻的男人,艰难的开口道:“我、我不是来医院找男人,是我弟弟......”
“撒谎都不会过脑子了是吗?”傅司庭冷嗤道:“眼见为实,姜梨,这道理你不懂?”
姜梨强忍着下巴生硬的疼痛,“傅司庭,你能不能相信我?我没有撒谎。”
傅司庭微眯起泛着严寒气息的眸子,“你要我拿什么来相信你?你一声不吭的离开北苑是你偷偷找别的男人最好的证明,不是吗?”
心里的委屈逐渐腾升,姜梨眼眶泛红的望着他。
“傅司庭,你要我怎么说?让我趁着你和别的女人缠绵的时候,进去跟你报告我要去医院看我弟弟吗?
你不是最厌恶,我在你带女人回来的时候破坏你们好事的吗?”
姜梨双手紧紧攥起,她已经不指望傅司庭能关心她为什么会躺在病床上。
只是希望傅司庭能够听她一句解释。
但傅司庭非但不听,还要将“偷情”的罪名冠在她头上。
她究竟是做错了什么,要让傅司庭这般对待和看待她?
一股怒意肆意的游走在姜梨心口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勇气,抬手便挥开了傅司庭的禁锢。

昨天的警告?
姜梨不免想到送她回来的周斯城,傅司庭这番话明显就是在告诉她,他很清楚她的一举一动。
冷冽的言语,好似一桶冰水浇灌着姜梨的身体。
让她体内的余热,被逐渐抽离。
她僵硬的吞了吞口水,转头看向已然站起身朝她走来的傅司庭。
下一秒,她的头发蓦地被傅司庭一把揪住。
头皮传来细密的刺痛,他逼着她仰头,对上他那道充满无尽的冷意双眸。
而那双黑沉的眼眸,像是恐怖无底的旋涡,从中没有燃烧的怒火,只有能够疯狂吞噬她理智和胆量的深渊。
如此令人心头压沉到难以呼吸的阴鸷气息,姜梨一共见过两回。
是今年的开春,以及今年的今日。
傅司庭唇边扬起讽刺森冷的弧度,“你还有胆让他送你回来,还是说你在挑战我的底线,看看我究竟能否说到做到?”
姜梨从他的言语中抽回思绪,她伸手想要抓住自己的头发,却被傅司庭一掌猛烈的拍开。
手臂上火辣的疼痛还没适应,头皮处剧烈的疼痛瞬间集中。
傅司庭紧揪着姜梨的头发转身就往楼上走去,吃痛的姜梨不得已去用双手紧抓自己的长发。
企图能将自己的头发从傅司庭的掌中抽离。
踉跄的步伐,牵动着姜梨的尾椎,疼的她连呼吸都变得浅薄。
“傅司庭!你放手!放手!!”
傅司庭没有半分要松开的意思,一气呵成的拽着姜梨到达二楼房间。
踹开卧室的门,傅司庭无情的将姜梨甩摔在床沿边,而他扯动着脖子上的领带,一步步的朝着姜梨迈去。
姜梨被摔得头晕眼花,抬起头时,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然伫立在了她面前。
姜梨下意识的就要侧身逃离,面前的男人却忽然蹲下身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与床脚迅速的捆绑在一起。
她倾斜着身体,不管有多用力的抽动双臂,都难逃他赐予她的桎梏。
羞愤让姜梨几乎咬碎大牙,眼眶充红,狼狈的看向就蹲在她面前唇角噙着冷意的傅司庭。
她的愤怒,在他的冷漠和暴力下显得不足为奇。
胸腔内欲要爆发的情绪,最终被傅司庭伸出到钳制住她的下巴的双手而捻灭。
他的俊脸一寸寸的逼近,带着清冽烟味的气息,与她急促的呼吸交缠。
“是不是非要我这么对待你,你才会老老实实的听我说的话?”
姜梨紧咬牙关,“傅司庭,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对吗?”
傅司庭捏着姜梨的手指微顿,似乎没想到姜梨会问这个问题。
而他只是这么瞬间的反应,姜梨也从他微末怔愣的表情里找寻到了答案。
她这几年来的感情,终将在是碎的满地残渣。
她到底在期盼什么?
期盼态度开始转变的傅司庭,能变回到起初与她刚在一起的状态吗?
期盼他一次次当她面出轨羞辱她后,能注意心疼到整夜奔溃失眠的她吗??
她所有的期待,早就被傅司庭狠心的践踩在了地上不是吗?
她无数次修复自己的感情,却忽略了她在他面前,已然无法拼凑起的自尊心。
她像极了小丑!任人嘲笑戏耍的小丑!
姜梨转动着被禁锢到生疼的手腕,心口的失望与疼痛不断的将她淹没。
还有什么局面,是比眼下更加难堪的??!